一老一小消失后,封兆雍和罗微然才将房间门给合住,罗微然叹了口气,问道:“你看出来了吧,渝儿怕是真的对那个小子动情了。”
“哼,休想,老子这关过不了。”封兆雍冷哼了声儿,不满的瞪着眼睛。
“你呀,管这么多,只要他对我们女儿好,不就成了。”罗微然反瞪了他一眼。
“先别说了,今天你也累了,先休息吧。”封兆雍怕自己发火,只好找了个借口,将她给拉进了里面的屋子。
罗微然知道这只是需要时间,也没再说什么,而是随口问了一句,“傅元霆唐天麟他们送走了吧,今天你可高兴了吧,好好的显摆了一场,真不知道你们几个兄弟打的什么赌?”
“那当然!”封兆雍笑得不知道多开心。
若干年前他和那群发小打了一个小赌,锦泽完婚后,他就大获全胜,让那两个老小子气得牙痒痒的,谁让他们的孩子比自家的更不省心呢?
“你这家伙!”罗微然不客气的掐了他的腰一下。
“我多好啊,老婆,你知足吧。”封兆雍说完,不客气的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凑着脸就想吻过去。
却被她捂住了嘴,又气又急道:“封兆雍,你都有孙女了。”几十年来的臭毛病都改不了。
“那又如何?”他挑衅道,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道:“都二十多年了,你这害羞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不然我给治治……”说着就贴了过去。
罗微然无奈的叹息一口,两个人很快笑作一团。
锦渝安置好爷爷,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叹了口气,缓缓的向床的方向走去。
身体身累,心也很累,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想到明岚的话,竟然隐隐的有些窃喜。
可是她现在该怎么办?凌墨池你到底在做什么?现在也没有消息。
情不自禁的,她呢喃出声儿,叫出了凌墨池的名字,低低的,似是叹息,又似是想念……
“你是在叫我的名字吗?”黑黑的房间中,猛然响起一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摇了摇头,随即继续移动步子。
可是没走两步整个人便被人从后面给抱住了,熟悉的体温瞬间包围了她。
下意识的,她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小手直接摸上了那张俊脸。
出乎她意料的,这张脸上长满了细细的胡茬子,摸着有些扎人,痒痒的。
“是你吗?凌墨池,不会鬼吧?”锦渝激动的语无伦次。
“臭丫头,你这是在咒自己未来老公吗?”凌墨池不满的对着她摸在他脸上的爪子咬了一口,轻轻的。
“痛……”锦渝收回自己的手,这下才彻底清醒,随即两只手重新捏上他的脸颊,露出一个慢慢的笑容,“真的是你。”
“对呀,我来了,来找我的逃跑情人!”凌墨池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儿。
“情人?”锦渝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神情转得飞快,急转直下,怒道:“我不做任何人的情人!”可恶,竟然还提这两个字。
见她生气,凌墨池也想到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眼眸中全都是愧疚,急急道:“全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他会将你带到那个地方,原谅我,你忘记了我失忆了,我……”
他说的有些着急,牵动了隐藏在黑暗中的伤口,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锦渝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右侧额角处隐隐的发着青光。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儿?”这次她顾不得质问他,忙问了起来。
凌墨池却拉下她的手,道:“没关系,这些伤我应该受的。”
他没有明说,但是锦渝已经明白了,他一定是见过爸爸哥哥和姐夫了,想想都会受伤,心里很痛,可是也不能怪谁?
“这个月想不想我?”凌墨池不忍她难过,拥着她坐到床边儿,问道。
“不想,我一直都在想怎么报复某个人在岛上对我做的事情。”锦渝咬牙道,那个时候她可发过好多誓言,一定要报复回来。
“我在想是从掐脖子开始呢?还是……”锦渝若有所思的开口。
“我给你一个建议,从身体开始,我不介意的!”凌墨池笑着,忽然间靠得越来越近,分开一个月,他除了处理家族一些纠纷,还有就是治疗爆炸后遗症,索性经过两次爆炸,他的记忆又回来了。
说着,他的头就要压下,却被锦渝敲了一下,“我还生气呢?你休想!”
“还生气?”凌墨池有些头大,可是他听韩立说女人生气可大可小,有的时候事关男人的幸福,不可掉以轻心。
这个时候,最适合求饶撒娇,于是,他决定向韩立那厮学习,拉下脸,坏坏的笑了笑,道:“丫头,你有一辈子教训我,现在可不可以……,你忍心看我辛苦吗?”女人的心最软了。
“不可以!”锦渝很乐意欣赏他的表情,故意眨了眨眼睛。
凌墨池心里的那股火气怎么憋得住,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对准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就压了上去,他觉得还是强势一些好,像韩立那样的不适合他!
看吧,一贴上她的唇瓣,整个人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越吻越上瘾,正当他想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嘴巴被人给捂住了。
“真的不可以!”锦渝气呼呼的开口。
“为什么?”某人一脸的挫败。
“我……我可能怀孕了……”听到这个假设性的消息,某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先是愣了几秒,而后如孝子一般的蹦了起来,接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