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人又商量了半天,仍旧想不出办法帮月,生机这种事情,就算是忍者也无能为力。 自来也看见岸的手还在骨折,才知道这三人没人会医疗忍术,这么简单的东西,这三人居然没人学!哀叹一声,自来也亲自上阵,一边教导情医疗忍术一边给岸治疗。
要不是因为月还在躺尸,岸双手一好,凭她那坐不住的欢脱性子早撒丫子奔出去欢呼雀跃了。
自来也看大家的情况都没有什么问题,就从窗户纵身一跳,自动神隐。
岸和情在客厅商量着近期的日程,白天有空就来老师家帮忙照顾师娘,其他时间继续训练自己,不能因为此事荒废了修行。
“那个流氓不是说叫婷婷的小女孩有生机吗?”岸忽然想到这点,眼前一亮。
“的确是这么说,不然我们明天去看看?”情回想了白天的情形,点点头,说不定有办法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岸兴奋道。
“我看你是手好了,终于能出去祸害社会了,闲不住浑身痒吧?”情瞥她一眼,无情揭穿事实。
“知道不要说出来啦!”岸连忙打哈哈。
水门早就去了卧室半天不曾出来,两个小坑货只能聊着天自娱自乐,两人这一开玩笑,气氛才轻松了许多。
金发男人安静坐在床边,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内心复杂。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晚,月趴在床上昏迷,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姿势,水门不得不想起那天他给她喂药,笨手笨脚的把她呛醒,她醒来又气又虚的发抖,却仍愤怒的盯着他,那又倔又让人心疼的样子。可是这一次,他不能再轻易移动她,或者让她醒来,心中有些失落,自责。
那只他给她买的熊猫布偶也乖乖的趴在她的旁边,脸上呆傻的表情不变,和她柔软苍白的脸贴的很近。他好像看见了那天上午的时光,他坐在床边的地上,看完忍书偶然间一个回头发现的画面,她微微笑着和熊猫“对视”着的娇俏可爱模样,是不是他之前看书的时候她也一直是那样笑着呢?只是他不曾瞧见。
很多时候不经意间的画面,却成了记忆中无法忘却的点滴。水门伸出手去,手掌覆上月的发顶,力道很轻,良久,帮她理了理细碎的刘海,蓝色的眼眸中有温柔,自责,与说不清楚的怜惜。
早点好起来吧,对我生气也比这样躺着让我开心。
这一夜,水门一直处于浅眠状态,时不时转醒看看身边人的状况,这样重的伤,实在让他无法放心的下。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天明,他才稍稍放松了些沉沉睡去。
翌日,情和岸一大早先自觉的去训练平常的蛙跳和长跑。
再一起休息一番去找卖花的小姑娘婷婷,结果中途情被闺蜜和卡卡西拖走去严刑拷打昨天的事情,岸一脸奸笑目送队友离去,准备磨刀霍霍去买花。
岸昨天就留了阿颜的联系方式,一个电话就约好了他和婷婷出来见面,顺便买花。路上的行人大多数都在讨论昨天游乐园摩天轮几处地方自燃事件。岸扶额,真是,他们走到哪,哪就有事故发生,真是焦点!还好昨天的事故没有留下证据,师娘那边也只是在摩天轮小范围爆破,可以解释为自燃,目击者都是自己人就好办多了。她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阿颜兄妹二人,事情一旦捅出去,麻烦可不止一星半点。
岸自恋的总结这些烦恼为,人怕出名猪怕壮。反正她是不怕壮的那一个!
见到阿颜兄妹之后,兄妹两人都很淡定也没有不安,反倒很担心水门和月的情况,兄妹俩都是很朴素又善良的人,心肠很好。并且阿颜也表示,在婷婷将月给的花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月并非常人了。他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听说岸需要种子开出的花,就用自行车带了一筐过来打算全部送给岸。
岸坚决不白拿他们的东西,硬是塞了钱,又摸了摸天真小姑娘婷婷的脑袋,笑嘻嘻的扛着花走了。
婷婷眨眨眼,看着岸大大咧咧远去的身影,手被身边的人握了一下,是少年温和的声音“婷婷,我们回家吧。”“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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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边的人一直没有动静,所以水门渐渐进入了睡眠不自觉的时间延长。雪,到处都是雪。忽的出现一滩血迹洒落上去,雪地上深深陷下去一块,冒起一丝白烟。
两处茫茫皆不见。
心口的茫然与空白像是给心房开了一道口子,越拉越大,血流如注,绞痛,钝痛,闷痛,各种疼痛无以复加。
…………
卧室门被轻轻叩了三下,水门猛的睁开双眼,思绪被从迷离恍惚的梦境大力扯回现实,可怜的只有一个开头的梦被打断,没有办法回想或者继续。他不是会为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发怒的人,起身开门,是两个小坑货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他好笑的问“今天还好吗?”
“我们没事了,老师。”岸瞄一眼床上的人,将一大筐玫瑰花放在地上,道“这是师娘给婷婷的种子开的花,我想应该对师娘有些帮助吧,虽然,可能……”岸挠了挠头,知道效果甚微,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水门知道两个学生是真心实意在关心月,不由得感到很开心,笑着安慰她“你有这份心,我相信她会很高兴的。”
只要她不生气就好了,岸瘪了瘪嘴没说出来。
情用手肘将岸捅开,上前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