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做为一个女人,如梦清楚的知道,男人有多在意一个女人的清白。祁冷颜没有处置唐糖,足以证明他对唐糖的爱有多深。
可是正是这样的爱,才让他此刻如此痛苦。做为红颜,她能听他诉说,可是,却帮不了他。
或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陪着他,听他诉尽心里的凄苦。
或许真的喝得太多,祁冷颜有些醉了。
“如梦,你为什么叫如梦?”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她轻轻说道。脸上瘆人的疤痕却这挡不住她如兰的气质。或许,美这种东西,和容貌真的无关。
“可是,梦是不会痛的。”
祁冷颜抬起头,眼角竟滑过一丝泪水。
他的心中,藏了太多的苦。只有在如梦这里,才得以诉说。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唐糖保护好,却不想,将她越推越远。
到最后,她竟然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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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可是,当她发现自己坐在门槛上睡了一夜,却没有人叫醒她时,不禁心中悲苦啊!
难道进了冷宫就这么惨吗?连个关怀自己的人都没有了吗?
她真的好想祁然,好想唐一,还有……素灵。
她真的孤单寂寞又无聊,偌大的冷宫之中,连一个可以陪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实在想不出要做什么,唐糖只能坐到了书桌前面,悻悻地练着她拿丑丑的字。
对了,是谁说过她字丑的,她怎么不记得了?
思索一番无果之后,她开始专心地练起了字。
可是一笔下去,便是一点,再接着,便写出了祁然的名字。
她想他,疯狂地想他。
于是,她疯狂地写着他的名字,到最后,厚厚一叠纸伤,满满的都是他的名字。
祁冷颜下朝归来,便往唐糖这边走来。虽说说了对她不闻不问,可是他怎么做得到?
走到门口,便见她咬着笔头,在写写画画。
他笑了笑,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刚想叫她,却发现,纸上写满了祁然的名字,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还在想着他?!是不是要朕杀了他你才满意?!”
他突然的出声吓了唐糖一跳,手中的笔滑落,纸上皆是一片乌黑的墨。
正想斥责他吓到了自己,可是抬眸看见他眼中的怒火时,她突然有些胆怯,身体也止不住地往后缩去。
“你说啊!”
祁冷颜却不给她后退的机会,直接上前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冷起来,唐糖的手腕被他拽的生疼,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他咬牙切齿得声音。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在他面前想着别的男人,换成是谁都受不了,更何况,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帝王。
可是,也许是脑子抽了,也许是被拽得太痛火气上来了,唐糖扬起头回道:
“我当然想他,我不想他难道还想你吗?!”
不仰头不要紧,一仰头,她脖子上的痕迹,便在祁冷颜面前展。露。无。遗。
“你想他什么?你在他身下很舒服吗?!”
想到两人之间那些亲密的画面,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了,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几旱氖滞蟾拽折了。
有病啊!
她和祁然,压根就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就被他给破坏了好吗?他现在这么质疑她是要怎样?!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又怎样?!
心中窝火,唐糖也有些口不择言:
“对,我爱他。我把自己交给他又怎么样了!”
“你们都下去。”
祁冷颜对着外面的一干人等说道。
然后,在唐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好!我就想看看,你在朕身下,还叫不叫得出他的名字!”
说着,也不顾唐糖的反抗,一把就扯下了她的腰带,开始脱着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见到他眼中危险的信号,唐糖这才开始慌了。可是她现在手中既无暗器又没毒药,她一个弱女子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她一个男人!只能任凭祁冷颜将她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禽、兽?朕还没开始呢!”
脑海中,她和祁然交、缠在一起的身体让他怒火飙升,他脱去唐糖衣服的动作近乎是粗暴的,到最后,唐糖的衣服都被他扯成了碎步,散落了一地。
然后,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粗暴地进、入了她。
“你停下!疼!呜呜……好疼!”
唐糖的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角的泪水也顺着滑下。她拼命地将身上那个男人推开,可是他却纹丝不动,反而更贴近了她。
紧致而又干涩的触感阻碍了他,可他却没有停下,反而强行突破,当感到那层薄膜被突破时,他顿住了。
她还是完璧之身?
“唐糖……”
当他惊异于自己的粗暴,从她身体里慌张地退出来时,唐糖已经不堪疼痛晕了过去,身下,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二更送上,亲们知道我因为电脑一直开机重启,这一章写了三遍吗?我的天,我好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