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晚刚坐下,金笛就忍不住开了口。 。
“看到你这副样子,想来你是知道我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了?”其实打白溪晚回到沐家的时候,金笛就得到了消息,也猜到了这些,“你一定很恨我吧?可是我更恨你,你知道吗?这些年来,从小到大,是我一直静静的陪在沐天浩的身边,不管他是高兴或者是不开心,你有什么资格这些年不在他身边,而见到他就得到他一切的爱?你根本就不配,再看看你的家世,咱们同是大院里长大的,可是你看看你家,你不过是寄养在别人的家里,你妈妈被你爸爸气死,你爸爸就直接把那个‘女’人迎进了‘门’,你这个多出来的‘女’儿只是一个外人,你没有家人依靠,凭什么夺走沐天浩?你哪里配得上他?可你这不要脸的样子,竟然还能勾得沐天浩与你领了结婚证,你还真是让人改观,要是你妈妈有你这点能耐,自己的男人也不会被人勾走了。”
金笛的话没有说完,白溪晚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寂静的咖啡厅里,突来这么一样的举动,惊了四下里的客人,错愕的看着这边。
金笛也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溪晚,“你敢打我?”
“我打你又怎么样?你这种不要脸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打你都嫌弃脏了我的手,不过我还是忍不下去了,你凭什么说我妈妈?你有什么资格?你认识我妈妈吗?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妈妈活着的时候你在哪里‘尿’‘裤’子呢还不知道吧?金笛,你要是喜欢沐天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不用在这里贬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我妈妈又和沐天浩有什么关系?看看你这副样子,真让我觉得恶心,想不到金家那样的人家,养出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来。我是与沐天浩领结婚证了,我们是光明正大领的,这有什么错?还是我与他领证的时候,你与他正谈恋爱呢?没有吗?那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这些?看看你做的那一件件让人恶心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一副高傲的骂别人?原来我还想看看你能使出什么高招来,可惜到底让我失望了,你也不过如此,怎么?陷害不成就变泼‘妇’吗?你还真‘挺’合适这副‘奸’诈嘴脸的。”白溪晚一口气说完,只觉得痛快。
金笛被羞辱的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白溪晚,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真以为沐天浩爱你?你不要做梦了,过不了多久,等他玩够了你……”
“金笛,你也不用说这些,沐天浩到底喜不喜欢我,相信你最清楚,你从小到大在他的身边,这些年来你不是最了解他吗?那就该看清楚他的心思,还有他喜欢的是谁不是吗?你现在说这些只会让我都看不起你,今天我约的是江风,来的是你,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把信给江风带过去吧,从今以后,我们便不再是亲人,只是陌生人,告诉她,纵然我欠江家的恩情,也不是欠她的。”冷扫了金笛一眼,白溪晚起身大步往外走。
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她想问问表姐,甚至有很多的话要问,可是现在不会了,她没有什么可问的了,也没有必要问了。
金笛却不甘心受到侮辱,追了出去,“白溪晚,你不知道吧?我只给江风一套房子,她便同意帮我一起对付你,你在她的眼里连一套房子都比不上,你不觉得伤心吗?你也真够可怜的了,我没有沐天浩,可是我有家人,你呢?你有家人吗?你的妹妹抢了你的未婚夫,再然后江风抢了你的妹夫,让你的家人都厌恶你,你还不知道吧?打你生孩子到现在,谁去看过你?你可真够可怜的,沐家对你好,也不过是你生了孩子,可惜老天爷开眼,让李罗美抱走一个,她怎么不都抱走了呢?”
金笛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身子被人一脚踢了出去,面朝下的摔到地上,金笛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唇’也痛的厉害。
“天浩,不要打了。”白溪晚上前拦住他,“你怎么在这里?”
“不放心你一个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这种狠恶的‘女’人,要不是亲耳听到,真不敢相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不用拦着,我也不会再动手。”沐天浩自己一肚子的火气,还要安慰着白溪晚,“你别听她的那些话,小宝咱们一定会找回来,江风和你的家人那样对你,是他们不知道珍惜你,不是你的错。你有我就够足了。”
白溪晚笑颜如‘花’,“我知道,有你就足够了。”
两人不理会地上的金笛和四下里诧异的目光,开着车扬长而去,地上的金笛却是很惨,嘴‘唇’破了,牙也掉了一颗,鼻子还在出鼻,从小到大,金笛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狠毒的看着离去的车,心里发誓一定要报仇。
白溪晚回过头来,“金笛的样子‘挺’惨的,她会不会告到部队那里去?”
“放心吧,她还不会这么做,我还想着她去告呢,就怕她不告。”沐天浩到是一脸的高兴。
白溪晚低下头,“天浩,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虽然我忘记了咱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可是我了解自己的脾气,相信以前你也一定是这样对我好的,不然我不可能与你在一起。”
“相信我就行,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放在心里,一定要和我说,我们一起解决。”沐天浩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白溪晚点点头,打从荷兰回来之后,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
两个人回到家里之后,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