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轻一点啦!”
她恼了一般抱怨,面前的男人却因为这句话,眼神着了火一般的红,他抵着她的额头,微笑,半晌,认真而缓慢的说:“好,好,好……好哥哥这就来轻轻的爱你。”
好哥哥?
闻声,慕千雪的神智刹那清明,这个臭不要脸的,怎么还能说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刚要出声鄙夷,男人重重的一下压下来。
瞬间,慕千雪喘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一样,在他前所未有的热烈下,她被烧的浑身酥软,任由他把她上身剥的精光,按在c上又咬又揉。
宋天杨热血沸腾,他发誓,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想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狠狠的占她几百几万次。
“宋天杨……”她委委屈屈的唤。
男人在那一声声柔肠百转的呼唤里再一次毫无悬念的怦然心动。
卧室里灯光昏黄,铺着纯白色c单的大*上,高大精壮的男人背部线条结实优美,粗实的手臂如铁条一般有力,一只手便轻松扭住了慕千雪两只纤白如玉的手腕。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渐渐连嘶哑的喉音都没有了,宋天杨耸动的越发迅猛,撞的她几乎飞出去。他极力控制着,她的身体却还不自觉地撩拨,紧致蠕动着,吸的他发疼。
“唔…………”
女人的声音细长,媚的滴水,男人气息带喘,像只解禁的野兽般残暴勇猛。最后终于爆炸开来那一瞬,她哭泣着承受他炙热的喷发,两人紧紧叠在一起,久久没有醒过神来……
夜里,男人的眼睛反倒更亮。
将怀里软软的小女人又抱了一阵,宋天杨起身下c,将软得成了一团泥的小女人抱进浴室。她累得全身动不了,虽觉得羞涩,也只能由着他温柔地替她清洗身体。
男人的动作温柔,却很迅速,洗好后也不替她穿衣服,大浴巾一包就重新抱上了c,然后,贴着她的身子靠过来抱住,这才嗅着她的体香,昏天黑地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极沉,宋天杨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
垂眸看了眼怀中的小女人,她正以极其可爱的姿势,半窝在他的怀里,小脑袋还紧紧贴着他的胸。菲薄的唇轻勾,男人抿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
良久,才翻身下c,洗漱穿衣。
去上班前慕千雪还是没有醒,宋天杨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感觉发烧,想到她可能是被自己折腾累了才这样,他吩咐下人们不要来叫她,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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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同济医院。
郑成恺一条腿吊在病c上,一只手挂在脖子上,正艰难地吃着香蕉。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子围在他的边上,不时地骂骂咧咧几句,其言语之粗俗让经过病房的门口人无不眉头深蹙。
可就是这个让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衣着鲜亮的女人,女人长发披垂,脸上戴着大大的墨镜,几乎完全遮盖了长相,但郑成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挥挥手,身边那几个嘴巴不干净的五颜六色便自动自发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替他们关上了病房的门。
那些碍事的小喽罗一走,郑成恺厚薄适中的嘴一抿,咬下最后一段香蕉,随手朝旁边的垃圾筒里一扔,笑了:“怎么这么好来看我?”
“怕你死了呗!”
桑妮的口气很冷,带着渗入骨髓的冰,明明是说着类似于玩笑的话,可听在郑成恺的耳中,却如同咒怨。仿佛,她就真的恨不得他就这样死了。
挂了彩的脸上漾出邪邪的笑,郑成恺耸了耸眉,好整似暇地瞧着她:“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
桑妮摘下脸上的大墨镜,漂亮的大眼暗沉,眼白上还留着明显的血丝:“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恶毒?”
男人撇了撇嘴:“不,比这更恶毒。”
“…………”
从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知道他的嘴很毒。年少无知的时候,还以为这样就叫酷,这样就叫男人味。直到,桑妮见到哥哥无意中带回家吃饭的宋天杨,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只有宋天杨那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她费尽心机,用尽气力,终于让他的眼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甚至用哥哥的死将他绑得牢牢的,可没想到,努力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见郑成恺,如果想摆脱从前,她就应该彻底忘记以前的自己。
可是,郑成恺就像是自己的影子一般,她得不到宋天杨,而郑成凯却得不到自己。这是一种很扭曲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是不是还关心,但,当她听说郑成恺差一点被宋天杨打死的时候,她还是慌乱了。
早就想来看看他,却知道自己一来就又会被他缠着不放。一直忍着,一直忍着,直到她终于忍不住想要来警告他一下………
“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还能为了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着,郑成恺一笑,明知故问道:“怎么,这件事又和你有关?”
“没有。”
郑成恺挑眉:“没有你来找我做什么?”
闻声,桑妮深吸了一口气,终又道:“阿恺,你放手吧!无论你做什么,我是不会回到你身边的。”他又说对了,她是心虚了所以才来找他的,如若不然,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