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吧”见宁白苏拧着眉,为自己的伤势涂抹着药膏,北冥苍爵眸间挑过一些笑意看着她,虽然伤在他身,可是很明显的是疼在她心。
宁白苏抬起头瞪一眼北冥苍爵,手上为北冥苍爵包扎的力道是忽然重了一下,痛的北冥苍爵皱着眉。
“娘子,见我难受,你不心疼吗?”北冥苍爵见她力道加重,轻声一句,话语中是淡淡的委屈。
见那俊脸痛的皱眉,宁白苏又忍不住力道轻了轻,北冥苍爵越来越懂得拿捏她的心了,知道他一点点疼痛,她就会疼惜不已,板下脸,故作冷情道:“你自找的”。
刚才北冥苍爵抬起手来时,手背上已经被她掐的青紫,她心痛不已,顾不得吃饭,连忙让苏嬷嬷去拿药膏,就为北冥苍爵敷药。
原本一旁的苏雨儿见状,对北冥苍爵手背上的青紫是担心不已,想要上前为北冥苍爵检查伤势,宁白苏哪里会苏雨儿为北冥苍爵检查,拉着北冥苍爵也不同清风老人说一句,就直接出了大厅,来到了偏院。
听她这么说着,北冥苍爵勾着唇,看着她认真的侧脸,轻声开口:“娘子这语气里,可是满满的心疼”。
宁白苏抬起头,看北冥苍爵一眼,眸中有些告诫:“若是你再敢在众人面前摸我的大腿,我下次可就不是这般了”。
北冥苍爵刚才摸她的大腿,几次摸得她都要尖叫出声,若不是她努力往嘴巴里塞东西,肯定是会叫出声的,一顿早膳下来,她是如坐针毡般,瞪北冥苍爵,可是北冥苍爵完全不当回事,毫不收敛,就是一如既往摸着她的大腿,还用尽各种*间亲密动作,撩拨着她,简直是让她难受死了,浑身被他撩拨的就像是火烧一般。
宁白苏在桌底下狠狠掐过北冥苍爵几次,北冥苍爵只是依旧做他的动作,脸上是丝毫纹丝不动,宁白苏最终也舍不得太过掐着北冥苍爵,只得由着北冥苍爵而去。
可是,这顿饭是让她吃的异常痛苦,也异常艰辛。
北冥苍爵见她故意冷着脸,淡淡一笑,丝毫不放在心上,靠近着宁白苏,北冥苍爵询问开口:“娘子下次会是哪般”。
“下次拿刀捅”宁白苏瞪他故作凶悍的说。
“娘子,伤在我心,痛在你身,你舍得吗?”
宁白苏见那张靠近的俊脸,伸出手,戳着北冥苍爵浑厚的胸膛,“你隔我远些,好好坐好,我好给你敷药”。
北冥苍爵见她眼神,一笑,倒是听话的坐回原处,也不在言语逗弄她:“是,娘子大人”。
刚才一顿早膳下来,虽然他有余光看到她的面色潮红,似在隐忍,可是,其实更难受的是他,能看不能吃,而且他本就是气血方刚的年纪,美人近在眼前,可是只能远远看着,简直是让他心痒难耐。
一顿饭下来,她难受,他是更难受,简直是要命。
原本,他指向逗弄逗弄她,谁让身边的小女人,竟然答应师傅的要求,让他每天每夜都不能陪在她身边,可是,到后来,他是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一碰到她,他的自制力就瓦解崩盘。
有张叔在,晚上他去找他,都有些困难,若是师傅在了,他更是想都别想了。
而这种清心寡欲的和尚日子,也不知道要过多久。
他明明给他的小女人使眼色,可是他的小女人看到了,却依旧装作不理,还是答应了师傅的要求,他忍不住就想捉弄她一下,看着她明明情动的眼神,却偏生忍耐着,他简直是血液沸腾了。
若不是师傅在,他隐忍着,他真怕自己就直接在饭桌上对她用强了。
一顿饭下来,他简直是极为难受,整个人如似在冰与火的中间一般。
见北冥苍爵乖乖坐好着,宁白苏看他一眼,也不知道北冥苍爵皱着眉,在想什么,可是看着北冥苍爵那放在她身上*裸的眼神,她想也不用想也能知道,北冥苍爵绝对想的不是什么好事。
她低垂着头,轻柔的继续为北冥苍爵敷着药。
北冥苍爵看着她的动作,目光里闪过淡淡地柔意。
苏雨儿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北冥苍爵看着宁白苏的眸子里,是满满地爱意,她狠狠掐着手心,心里痛到极致。
宁白苏抬起头,就看见苏雨儿正站在门口,转过头,依旧为北冥苍爵敷着药。
“师兄,你这究竟是怎么受的伤,是谁掐了你吗?怎么会青紫这么一大片”见宁白苏眸中不喜,苏雨儿完全不搭理,快步就是站到北冥苍爵面前,盯着北冥苍爵的手背。
“没事”北冥苍爵见苏雨儿盯着自己的手背,摇摇头,他并不想过多搭理苏雨儿,若是他家小醋桶吃醋了,他就又有的受了。
而且苏雨儿对他的心思,他一清二楚,也不想在给苏雨儿任何幻想,所以,他也不会过多搭理苏雨儿,只希望她自己能够清楚。
见北冥苍爵冷冰冰的态度,苏雨儿心底顿时感觉一片难受,当年小孩子过家家时,师兄说过要娶她的,而如今北冥苍爵都是不理她,甚至有宁白苏在的地方,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苏雨儿嘤嘤喊上一声:“师兄,你难道忘了我们小时候的诺言了吗?”。
宁白苏听着苏雨儿这句话语,从敷药中抬起头,看一眼北冥苍爵,再看看脸上有些悲痛之色的苏雨儿。
北冥苍爵看着宁白苏疑惑的神情,冷了冷表情,轻声开口:“雨儿,那不过是孩童时期笑闹的过家家罢了,你我那会儿都没有十岁,那些话哪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