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跳下书桌,用脚尖拨拉着地上的一只纸团,忽然又笑起来:“昨天晚上你的情绪不大对头,哭得像个疯子,我就没跟你说——劳勃昨天从我那里甩门而出前让我带话给你,他想见你。去不去你随意,你可以放他鸽子,继续写你那个‘矿场开发规划’。他在破釜酒吧等你到十点。”
墙上的挂钟指着9:35。silbe从椅子里蹦起来,冲向衣柜,翻箱倒柜找出行的袍子。
红的太艳,白的太素,黄的显轻浮。贝拉特里克斯和人谈生意的时候通常都穿什么?……贝拉特里克斯有跟人谈过生意没有?
silbe从衣柜里拎出一件黑色竖领紧袖长袍,一条镶绿色玛瑙的银质腰坠,一件银貂毛毛领披风,连衣架一起提着往梳妆台走,“谢了,罗道夫斯!”她说,“我又欠你一次!”
门口的人没动静。回头再看,他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