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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昨晚给罗道夫斯看的,上面记录的人和事,silbe怀疑与自己的前世有关,她希望罗道夫斯能帮忙查查看;当听说这些信息全部来自她喝多了做的一个梦,罗道夫斯咧嘴笑得很不以为然,但silbe说:“你答应帮我这个忙,我就答应你三件事。”
“随便什么事都可以?”
“随便什么事。”
罗道夫斯说:“可我暂时想不起有什么要你做的,能存在帐上吗?”
“可以,终生有效。”
罗道夫斯把信拆开了。
他压根没正儿八经读,完全是跳着在看,但当他看到“格林德沃”这个名字,原本准备泼她的冷水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他问silbe:“你以前是不是在哪听说过格林德沃这个名字?”
“没有,我知道的巫师都是你告诉我的,而你从没有跟我提过这个人。”
“你再好好想想,也许你在《魔法简史》上见到过他,我记得我陪你去对角巷买魔法书那天你买了一本。”
silbe是有这样一本大部头,和别的介绍魔法的书籍一起被她带来了威廉堡,但一直没有时间翻看,听他这样说,她立即回卧室把它找了出来。翻开沃茨四巨头和活了六百多年的老妖怪尼克·勒梅这样的传奇人物,silbe很震撼林德沃?他很有名吗?”
“非常有名。”罗道夫斯说。
“盖勒特·格林德沃,德国圣徒组织的创立者,他是黑魔王之前被公认的最强大的黑巫师,德国和埃及都是他的势力范围——在他的统治时期,这两个国家的魔法部完全形同虚设。你别瞎翻了,这本书上不会有太多有关他的记载,他生前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外界对他和他的圣徒组织知道得一直都不多。”
“生前?……他已经死了?”
“死了——或者失踪了,他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32年前的埃及开罗,许多人都认为他是死了。毕竟像他那样的人物,不可能彻底淡出人们的视线几十年不出现。除了他的圣仆和圣徒——他们一直坚信格林德沃依然活着,有一天还会回来领导他们,因此始终不愿解散组织,我记得安东宁·杜鲁哈曾提到过,他们拒绝过好几次主人的招揽。”
罗道夫斯沉默了片刻,问她:“你确定没在哪听到或见到过他的名字?”
“没有!就算是在梦里,我也没亲眼见到他,我是听梦里的人谈话时偶然提到他的。”
闻言,他终于郑重起来了。“那你这个梦,可能真是你开始想起以前的事了。”
他开始认真地读她那封信,间中问她一些梦里的细节,首先是“格林德沃”那一段,看到了“silbe·斯泰因”这个名字,于是倒着往上读——“有意思……”
他摩挲着下巴,分析地说:“首先假定你梦见的两个silbe·斯泰因都是你,这说明你曾死亡过一次,并且在那时就干过借尸还魂这种事……而格林德沃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追杀你,他捅了你一刀,甚至……他害得你成了残疾?!”
罗道夫斯忽然住了口,狠狠地皱住了眉,往她的双腿看去,目光就阴沉地定在了那里,silbe说:“你发什么愣啊?”伸手点点他手中的信纸,“继续看信啊。”他这才将阴郁的视线放回到信上:
“会让格林德沃亲自出手对付,你上辈子不会是什么小角色。”他对silbe说,“可是在我的印象里,那个年代并没有这样的女巫……除了——”
他忽然瞥向她一眼,洞察地指出:“你别高兴太早,和格林德沃是仇家不代表你上辈子就是什么善良之辈,也许比贝拉特里克斯还糟——格林德沃当年扩张势力的手段极其霸道,和他作对的可不止是白巫师。”
被他一语中的,silbe飞扬的眉梢垮下去,她恹恹地问:你刚才说除了,是除了谁?罗道夫斯告诉了她一个奇怪的名字:l。
“这不是她的名字,只是她的代号,这个女的比格林德沃还要神秘,外界一直不清楚她的来历……她是格林德沃手下唯一的一个女巫,地位高于圣徒,是格林德沃的二十四圣仆之一——从来没人见过她的样子。”
罗道夫斯顿了顿,回忆地说,“传言,l出现时总是戴着圣仆的银色面具,你梦见的黑发和红眼,倒是和传闻里她的形象符合,但你不可能是她;l除了执行暗杀任务,其余时间都待在格林德沃在德国的城堡里,怎么也不可能跑到霍格沃兹去。”
silbe惊讶极了:“她和格林德沃住在一起?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清楚……他们失踪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我现在告诉你的这些事也是从魔法部收管的黑巫师档案里看来的。
我记得,l在历史上是突然出现的,从她这代号被人们听说起,她就已经在格林德沃的身边了。但两人不会是情人关系。格林德沃那时已经三十多岁了,而l在失踪前还没成年——这也是l最可怕的地方,要比战斗能力,贝拉特里克斯拍马都赶不上她,她曾经单枪匹马把法国的几十名傲罗弄成了哑炮,还有古灵阁有史以来唯一的那次被劫案,据说也是她做的……在那之前她刚洗劫过预言家报社。说真的,单从爱钱如命这点来看,你俩还真挺像的!可你的魔法水平……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l能活到今天,不知会有怎样的成就——唔,她失踪的时间比格林德沃失踪要早,距今差不多该有35年了。”
silbe喃喃道:“也许她就是在那时被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