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告诉黑暗公爵你给他的死对头写信!”蛇语声开始威胁她,silbe心中一震,站住脚,皱眉转身:“你怎么知道——”
“你亲口对那只大乌鸦说的,‘把这封信送给阿不思·邓布利多,然后就去巴拿督等我吧,不要再来这里找我了’,我都听见了。你回来,陪我说话,不然我就告诉黑暗公爵他的小情人在背地里出卖他。”
silbe神情凝重,心思电转,在原地站了片刻,终于慢慢地走了回去,然后她看清那条对自己说话的“美人鱼”了:
她的□却不是鱼尾,竟是一条巨大的蛇尾,慵懒地盘曲在她身后的岩石上,金色的鳞片一直覆盖到了她赤|裸的腰肢上,她的背后张开着一双金色的翅膀,头发却是一条条黑色的蛇,它们在空中上下游动着。陡然看见这样一个半人半蛇长着翅膀的生物,即使是silbe此刻紧张盘算的心情,也不由得震惊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吾乃北欧海妖之王,娜迦。”画在窗上的生物倨傲地缓缓说道,皓臂平伸,将她一指:“你竟然将我认成美人鱼,真是有眼无珠!”
她这么一动,丰满的双|峰便是一挺,一颤,看得silbe脸上一热,讪讪低下目光,再度心想:把这个妖女弄到这里挂着的volde,还能不能更变态了?!
只听娜迦说:“人类,你不好奇我堂堂海妖之王怎么会在这里吗?”silbe低头泡在水里,小声脱口说:“画上去的呗。”
“胡说八道!我岂是能被画出来的,有画能长我这么美吗?哼,要不是我被困在这块玻璃上,拿我的真身看你一眼,你现在已经变成石头一块了。”
“这么厉害啊,那我就不知道了。”
silbe敷衍地应答着,暗自寻思着该拿这扇会告状的窗户怎么办,娜迦等了片刻见她不往下接自己的话,心中就痒起来——太久没人肯陪她说话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看着就好欺负的,即便只是当听众,她也是不愿放走的。
“笨死了,孤陋寡闻的人类,竟然连我娜迦女王都不认识!我告诉你吧!是黑暗公爵沉迷我的美貌,专程潜到挪威海的海底,趁我不备用魔法阵拘了我的灵魂,把我带回这里来的。他迷恋我的歌声,每个月的第一天都要逼我唱一首歌给他听。你要听吗,人类?难得我今天心情不错,你走运了。”
silbe慌张摇头,连说:“不用了不用了!多谢。”一边泡澡一边听一个裸|体女妖给自己唱小曲儿,volde这是什么嗜好,她的鸡皮疙瘩快要填满浴池了。
娜迦生气的说:“你这个人类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千百年来,多少男人为了听到一句我的歌声,扬帆出海,我只要轻轻的哼一句,男人们就会神魂颠倒,泪流满面,我今天愿意唱给你听,你应该感激涕零,跪下谢恩才对。”
娜迦边说边慵懒的倚坐到身后的岩石上,金色的翅膀收了起来,蛇尾挑|逗地轻轻摇摆,一头蛇发妖冶地舞动,拿销魂摄魄的眼神看着她,看得silbe在水里一呆,一呆,又一呆。终于silbe忍不了,晒然苦笑道:“你还是等把你困在那上面的人来,唱给他听吧,我是女人,没他那种癖好……”
娜迦皱了皱眉,懊恼地瞪着她:“你不知道吗?女人听了我的歌声也一样会泪流满面,神魂颠倒。”
“可是我今天不想流泪,也不想颠倒啊。”
“我的歌声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听到我的歌声,你就能看到、摸到、经历到。你想要金子,你就能看到金山;你喜欢美酒,你就能喝到这世上最醇香的酒液;你心中有思念的人,那个人就会出现在你眼前,你甚至能拥她入怀。我的歌声曾经让千万人沉沦其中,最后藏身大海,你怎么可以不想听呢?你应该哭着喊着说想听的。”娜迦的语气充满了你这人真不懂欣赏的不可思议。
silbe心想:嘿!我还就不想听了。
她心说这女的被困了二十年,该不是困出神经病了吧?牛皮越吹越没边了……却听娜迦继续自夸说:“你不知道我,总该知道厄里斯魔镜吧,那镜子能照出人最深的愿望,可却是看得着摸不着,远不如我的歌声珍贵,怎么样?还不快跪下谢恩,等我唱两句给你听,你就知道我的妙处了!”娜迦一脸施恩的神情,玉指在半空点点她,就等着她来央求自己一展歌喉。
一个人能自恋到这种境界,都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也是一种本事了,silbe吞了口气,试着支开话题:“volde听你唱歌,也会哭吗?”
“你敢直呼他的名字?”
娜迦略有动容,仔细打量起她来,边瞧边轻轻点头,接着又说:“我看你长得普普通通,无论是姿色还是身材都比不上我一分,却能进到这里来,原来也是有特别之处的。”
silbe抚了一把额,对这个随时不忘自我吹捧的女妖简直无语了。只听娜迦接着又说:“是了,你竟然也会蛇语,难道黑暗公爵是因为这个,而看上你的吗?”
silbe扶着额头说:“我不是第一个住进风语堡的女人吧,我听说他有过好几个情妇的。”
“那些女人?”娜迦轻蔑地哼了一声,“她们连在风语堡过夜的资格都没有,我虽然不能离开这里,可也听别的画像说过,都是些姿色平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