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绢,一边道:“你再得寸进尺我就不管你了。”

皮皮拿来的魔药是液体的,ot说这是涂的,silbe只好用手指一点一点的给他抹上。伤口愈合十分缓慢,忽然转头说,要多抹几层才会起效,她只好又伸出手指蘸了药水,在他皮肤上来回轻轻涂抹,人从他身后转到他胸前,忙得像一只勤劳的蜜蜂。

volde一会要水喝一会要她给自己擦汗,一会又说:“这药不能只是抹,要在伤口周围按摩才会吸收。”

silbe就给他按摩,还不敢太用力了,怕他痛。这不是大爷,这是祖宗。

然后小精灵进来了。

小精灵走到volde跟前噗通一声跪下,开始哭:“主人!我刚才拿错药了。”

silbe呆了一会儿。她看看小精灵手里捧着的药瓶子,又看看自己手里的,扭头去看volde,目光幽幽道:“你骗我!”

volde对小精灵怒声说:“滚出去。”

小精灵放下药瓶爬起来准备走,silbe叫:“等等!”她提起手里的瓶子:“这是什么药?”小精灵老泪纵横道:“祛疤的。”

“抹的还是喝的?”

“可以喝也可以抹。”

“你刚拿来的那瓶呢?”

“那是外用的。”

“需要边擦边按摩吗?”

“啊?千万别!伤口被碰到很疼的啊,在周围轻轻涂一点就够了的。”

小精灵望见volde朝自己斜过来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再不滚今后就再也不能滚了。

silbe拿着它火速离去留下的魔药坐到volde身后,拧开瓶盖看了看。药液很稠。她倒出一点在掌心,用手指沾了往他伤口周围的皮肤上涂抹,volde几次回头想说话,都被她冷冰冰的神情堵回去了。

silbe的动作很轻,尽量避免着没去碰他的创口。这次愈合很快。她抽空用目光丈量了一下,他受的伤如果对称到左边,再往下一寸,就是心脏。这一下要是打中了,他会死吗?

罗道夫斯曾跟她说,黑魔王已掌握永生的秘法,不死不老,莫非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这个祸害今天救了她。

silbe拿着魔药绕到他身前时看见,他不知从哪翻出了一张羊皮纸,正默默地低头看,纸上的字跟狗刨似的丑不忍睹,写着:

“谢谢你!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署名是一个字母s。

这张纸条是她写的。

在她重生那天夜晚,她鬼使神差地爬上北奔宁,在风语堡门口差点冻成冰雕,是volde收留了她,于是她感激地写下了这句话。

那是他第一次救她。今天是第二次。

“如果我早一些看到这张字条,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我们之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抬起头来看她,眼光里流淌着太多难以言状的情绪,也许吧,她想。有人说这就是缘分,也有人说这是天意。谁能和上帝拼智商呢?它耍人类就跟玩骰子似的。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张纸条的?”

“昨天,皮皮做大扫除的时候发现的。”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写的呢?我签名也没签完整啊。”

volde轻轻笑了笑。

他说:“你写的字,我怎么会不认得。”

也是,silbe心想,她记得罗道夫斯就说过,天底下能把字写的这么寒碜的,除了她再找不出第二个。

volde将纸条方方正正的叠了起来,折成了拇指盖的大小,他从搭在自己身旁的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怀表,翻到背面,不知在怀表的哪个位置按了一下,一个暗盒就露了出来,他将叠得很小的纸条放了进去,旋即将怀表又放回了外套的口袋里。

silbe微微一愣,她记得这块怀表总是被他贴身带着,他将那张纸条塞在怀表里是个什么意思?

她忽然有些心烦气躁,往他胸口涂了魔药,看创口愈合了,就放下药瓶离开了软榻,朝浴室去。volde见她关了门还上了锁,皱眉说:“你躲进去干嘛呢?”

“洗澡!”她闻见自己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你不要进来啊!”

“你洗澡不换衣服的?”

浴室里沉默了一会,ot已经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左胸上一块星形的淡色疤痕,给他本就完美的身躯平添了几分野性的粗狂,他这么半裸着真叫人受不了。silbe打开衣柜,随手拿了几件换洗的衣裤搭在肩上,又打开另一只衣柜抓出一件他的v领毛衣扔给他。volde接了却不穿,忽然问她:“你什么时候和罗道夫斯离婚?”

silbe一听他提这个就头疼,“你都不让我下山,我跟谁离去?”

“我们现在就去魔法部婚姻司,让他们给你出具离婚协议书。”volde往头顶套毛衣,silbe看他那速度大概还想说顺便咱俩把证领了。

她气不打一处:“你总得让我先跟罗道夫斯谈谈吧,他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volde整理着米色毛衣的衣袖:“到明天这个时候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什么意思?”

他向她走去,双手朝她身后的衣柜上一拍,就将她夹在了自己和衣柜之间,“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了我。”他说,“其中三分之一的目击证人是记者,还有记者拍了照片,人证物证都有,罗道夫斯明天一看报纸就全明白了,还有什么好谈的,一切用事实说话。”

silbe急了,“那我更得见他了,只是看那些记者胡说八道,他还不定会误会成什么样了。”

volde伏低下头,


状态提示:第85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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