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徽却面色平淡推开宜萱身边二步,语气平和地道:“郡主方才胎动,几乎坐不稳,所以子文才上前搀扶。”
石磐也忙躬身道:“老奴是王府的医官,自然不敢多胡思乱想。”
宜萱微笑了笑,对金盏道:“你这丫头,大呼小叫的,原本没什么事儿,也会叫人误会有事儿的。”
“奴才……”金盏一时讷讷无言,垂下脑袋。
石磐倒是不慌不忙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紫檀药箱子,便上前来替宜萱搭脉。
约莫半刻钟,石磐面色露出几许松缓,“格格方才胎动,想必是夏日闷热,又突然心绪大动的缘故。如今已经平复下来,自然已经无碍。奴才给郡主开了安胎镇定的药方,吃七日即可。”
随即石磐又神色严正地道:“只不过,郡主临盆之期降至,切不可再有太大的心绪波动。”
宜萱心头一哀,胎儿躁动的根本原因,竟然是她自己吗?低低叹了一口气,抚摸着隆起的肚腹,宜萱眼中浮现几缕愧疚,“我明白了,以后自然会处处以这个孩子为重。”——四格格已经没了,再怎么后悔伤心已经是枉然了。
(唉,裸、奔中……更新时间改为每晚八点……偶的书怎么好像写得一本不如一本了??/(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