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夏悠悠的声音突然就低沉下来,“你明明很喜欢我的身体的。”
纪寒在她手上根本没有招架的能力,堂堂董事长,在下属和公众眼里都是只可远观的高冷之花,身高一米八七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他妈没出息的哭了!
结束的时候纪寒不想说话,夏悠悠抹掉他眼角的泪花,柔声哄他说:“有什么好哭的,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姐姐还好好对你。”她开始在他身上摩挲,“门卡呢?下次我来的时候方便点。”
纪寒别过头,“床头盒子里。”
夏悠悠满意地将门卡收入口袋,从床上跳下去,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软萌又可爱,很对她的胃口。她这种日天日地的性格软硬不吃,除非她看上的,否则谁也别想得她一个好脸色。纪寒又干净又英俊,最主要的是他虽然嘴硬,却又很实诚,完全满足了夏悠悠的劣根性。真要说喜欢也不见得,但她的确对纪寒很满意。
“下次我指定不迟到,你乖乖洗干净等着我。”夏悠悠走了两步又回来。“我挺喜欢看你穿西装的,明天穿好了等我吧,我要看你穿黑衬衫。”
说完几步走到门口,又回头笑了:“忘了告诉你,刚才进来之前我把你所有摄像头都弄坏了。”
纪寒眼睁睁看着她把门关上,毫不意外就没了踪迹。他现在有种很诡异很羞耻的感觉,可是莫名又觉得有点开心。说出去会不会被人当成是神经病,那么多名媛淑女他都不喜欢,却对一个无法无天又嚣张并且完全不尊重他的女人有种奇怪的动心。
今天夜里他仍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可第一次她离开的时候,月光下那张艳若牡丹的面容,迄今都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中了邪了。
他本来打算到了年纪,和一个温柔传统的女人交往,合适的话就结婚生子,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跟一个离经叛道我行我素的女人发生关系。
纪寒不想承认的是,他还乐在其中,否则怎么解释他特意让所有人都退出顶楼?
夏悠悠白天的时候又遇到贺旭了,这次贺旭主动找她说话,不过话里话外都在打探鲸落。夏悠悠心想你真是吃着嘴里瞧着锅里的,人真是越平庸越贪心,她问贺旭:“你最近跟曲小姐怎么样了?”
提到曲听曼,贺旭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他今天看到夏悠悠第一件事都不是问她那天什么时候回的家,而是先问那个女人,可以看出来他并不像他自己说的,没有曲听曼就活不下去。
这世界上谁没有谁活不下去啊,夏悠悠就不喜欢这种要死要活的感情,沉重的要命,而且还不一定真诚。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是要紧事。
“不用你管。”
好像她爱管一样,夏悠悠低头嗤之以鼻,抬头又是关心的表情:“那你这段时间还好吗?有事的话记得找我啊。”
“知道了。”贺旭不耐烦地摆摆手,越听夏悠悠的关怀备至就越是烦躁,最后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夏悠悠对着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她从包里拿出在纪寒办公室顺出来的金弹弓,随手捡了颗石子射出去,贺旭腿弯一疼扑倒在地,跌了个狗|吃|屎,让夏悠悠足足笑了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