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许静好也被传染的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墙上的表,再看了眼始终坐在那没有离开意思的白娉婷,犹豫着问,“小白,这都快十一点了,你还不回家?”
“干嘛,撵人走啊!”白娉婷没好气的回。
“哪儿能!”许静好连忙辩解说,“明天周一我们都得上班,工作量超大,而且早上还有例会!”
“你这在我这里都待一整天了,明天咱不还能见面么!我不是撵你,关键我这没地方住啊,我和静怡房间都是单人牀,客厅那破沙发也没办法住人!”
“我今儿还就不走了!”白娉婷往椅子上后靠。
许静好见状,只好说,“那要不我去和静怡挤挤,你住我的牀?”
白娉婷瞥了眼那只小小的单人牀,比她在家里那边的还要窄小,徐静怡那屋的牀是同型号的,一个人住都不敢大幅度翻身,两个人还不挤死了!
“算了算了,我这就回去!”
白娉婷丢开抱枕,蹭了蹭鼻头的嚷。
“你路上小心点儿!”许静好送着她出门口。
“知道了!”白娉婷潇洒的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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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租车上下来,白娉婷揣着司机找回来的零钱。
她站在公寓楼下面,仰头的望了望,漂亮的丹凤眼里都是踌躇,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用力的握了两下又鼓了鼓腮帮子,然后大步的往里面走。
从电梯出来,白娉婷用钥匙拧开门后,脚步放轻的往里走。
玄关处的灯打开,一双男式皮鞋摆在那,她吸了吸气,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发现他卧室的门关着,这个时间也应该是睡下了。
动作和脚步都越发的放轻,白娉婷贴着墙壁窜回房间。
房间门被关上的一瞬,她憋着的那口气才吐出来。
随身包仍在牀上,白娉婷抬起双手拍打着脸,让自己振作起来的碎碎念,“白娉婷!不就是滚了个牀单,干嘛这么怂!现在满世界约p的这么多,这有什么的!”
说到最后,她还很比出个加油的动作。
白天在许静好那里借用了浴室,好好的洗了热水澡,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全部都是被*过的痕迹,若不是确定酒醉促使她主动,真误以为是被强、暴了。
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会有多激烈……
这会儿也懒得去洗澡,白娉婷准备换上睡衣简单洗漱下就睡觉。
打开衣柜拿出里面的睡衣,将外面穿着的毛衣和胸衣丢到脏衣篓里,然后将睡衣从脑袋上套下来,抬手系着领口上面的纽扣。
“咯吱--”
关着的卧室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白娉婷动作停顿住,扭头的望过去,撞入那双狭长的眼眸。
她捂着领口,往旁边退后了两步,皱眉的大声斥,“喂!你这人怎么老学不会敲门!”
郁祁汉是那副慵懒的五官,已经换上了睡袍,长到结实的小腿肚那里,睡袍敞开怀的在腰间系了个松垮的带子,胸肌腹肌再往下的明显人鱼线给人带来着视觉上的冲击。
明明还算宽敞的卧室,被他的到来变得拥挤。
“回来了?”郁祁汉忽略她的话,径自问。
“嗯。”白娉婷飘移着视线。
郁祁汉走上前,继续问她,“这都几点了才回来,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没听见……”白娉婷违心的回。
“是没听见,还是不敢接?”郁祁汉勾唇低笑出声。
“p!”白娉婷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反应很大的一拍旁边桌子,“我有什么不敢接的!”
她情绪激动下的反应,也忘记了捂住没系上扣子的领口,两人身高差的关系,郁祁汉自上而下,能很清楚的看到布料下面的两只,随着她的气息在他眼里上下起伏。
她的身材发育的很好,毫不青涩。
这一点他早就知道,更何况昨晚还深度探索过。
想到这里,郁祁汉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滚动,嗓子眼里已经有些干燥了。
白娉婷后知后觉的发现到他的目光,连忙的伸手捂住,漂亮的丹凤眼瞪向他,脸却不争气的红了。
“你看什么呢你!”她昂着头再次斥。
“你把我睡都睡了,还怕我看?”郁祁汉不紧不慢的勾动薄唇。
“……”白娉婷噎住。
他这话说的,明明是她委屈才对!
背在身后的右手微动,郁祁汉将握着的什么丢过去,“这个给你。”
“什么?”白娉婷下意识的伸手接。
是个药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枚管状的药膏,上面是些英文字母。
她正努力拼写上面单词时,听到他男音在说,“我在医院开的软膏,一般用在事后你的那里,早上我说了,昨晚我没控制住力道,应该弄疼你了。这个软膏你擦一下,很管用。”
白娉婷很没意外的,脸上温度连着上升了好几个高度。
“需不需要我帮你?”郁祁汉坏笑。
“不需要!”白娉婷磨牙的捏着手里软膏,又羞又恼,瞪着他没好气的嚷,“你还有事没事了,没事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郁祁汉没有出声,更没有离开的意思。
睡袍下裹着的两条大长腿,再次朝着她逼近着走。
白娉婷往后又退了两步,腰背靠在了桌缘处,瞳孔闪烁起来,“你要干嘛……”
郁祁汉直逼着她退无可退,两条手臂蓦地伸出来抵在她两侧,结实外露的胸膛往下压,浑身都是往外的喷张气息,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