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想念四王爷?”轩辕澈凑在沁儿的耳边说道。
沁儿方才意会过来,她方才梦见四王爷了,慌忙摆手,“皇上不要误会,臣妾并没有想四王爷,只是梦见锦绣了,她家里发生了大火,那场大火臣妾的父皇和母后也知道的,极为惨烈!”
轩辕澈才不听,他已经一月不曾见她了,那般的想念,他把沁儿从她的榻上扶了起来,抱着她,便狠命地吻了起来,让沁儿有几分意乱情迷,她在口中喃喃地说道,“皇上,皇上-----”
轩辕澈还是一身戎装,不曾来得及换下自己的衣服,上面的铆钉硌得沁儿的肌肤生疼,她“啊”地呻.吟了一声,脸色瞬间苍白。
轩辕澈停止了吻她,问她,“怎么了?橹”
沁儿这才低头看去,原来铆钉把她的手臂插破了一道口子,正在流血,殷虹的鲜血一滴一滴地留在了床上,触目惊心。
“怎么破了?”轩辕澈说道,忙叫来了碧水,把金创药和纱布给沁儿拿过来,他打开金创药,撩起沁儿的衣袖,白皙皓腕,立现眼前,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有些忍不住了的感觉,沁儿抬眸看他,却见他的头上渗出了汗,虽然天气转热,可是也不过是四月的天,再热,也不至于热成这样览。
她拿起手边的一块锦帕给轩辕澈擦了起来,一边疑惑地说道,“皇上怎会热成这样?许是穿着戎装的缘故!”
伤的是她的左手,她的右手抬腕给轩辕澈擦汗,眼神专注,盯着轩辕澈,轩辕澈一下子攥住景沁的胳臂,白皙手腕上红痕淤现,红白很是分明。
“皇上,皇上-----”沁儿盯着自己被攥红了的手腕说道。
轩辕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看到她的左手还在流血,他垂下头把纱布撕开,小心地把沁儿的胳臂包起来,沁儿歪头,长发随风摆动,有一缕长发落在了她带血的胳膊上,轩辕澈轻轻拾起,重新给她放到脑后!
“你先睡吧,朕去换衣服,晚上再来!”他说道。
沁儿已经睡了许久,且这是午觉,本来就小睡一下子就好的,也不困了,只是,他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晚上再来,他晚上来干嘛?
很明显的,现在自己是他后宫中唯一的女人,要侍.寝的不是她是谁?他一个男人,先前就后宫佳丽无数,现在只有一个人了,而且又许久未归,不知道胸中憋了怎样的火,不是她是谁,不知道他会不会很生猛,不知道他会不会让自己喝凉药,当真,当真好痛的-----
一时之间,万千思绪,顿时涌到沁儿的眼前。
轩辕澈回了宣阳宫,换好了衣襟,她明媚的眉眼边在他眼前闪现,他许久不归,政.事堆积,已经压了一案几,他匆忙处理,忙完时已经黄昏时分,宣郎问他是否用膳的,可是他觉得,今夜当和沁儿一起吃才好,毕竟今日才回归。
到达沁园的时候,沁儿正一袭白纱,在火红的落日下弹琴,似乎策马飞扬,她的一颗向往自由的心便蓬勃而出,轩辕澈在她的身后看了许久,她的装束是白纱,火红的夕阳下有了一丝红晕,不过与她弹的曲子却是十分不搭——《十面埋伏》,大概她知道今夜要发生何事了,所以弹的便是十面埋伏。
自己当真成了她心里的刺了么?
沁儿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琴声戛然而止,她呆立那里,不再动弹,只能看到她倔强的背影,静如处子。
轩辕澈远远地叫了一声,“沁儿!”
沁儿不曾回头,因为知道后面叫她的人是谁,又或许在南湘国时候这样任性的时刻已经习惯了,所以不觉得怎么样,片刻之后,她假装会意过来回头,看到轩辕澈,远远地跪下,“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轩辕澈说道。
沁儿的双唇抿了抿,从地上站了起来,万千思绪,不知如何开口。
“皇上可用过膳了?”她问道。
轩辕澈已经拉起了沁儿的手,把她拉进了房中,沁儿一直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朕不曾吃饭!”他说道。
“那臣妾让人准备!”沁儿说道。
“来一道黄焖鱼翅,一道烧鹿筋,一道珍珠丸子,一道西域小馒头,再要一壶陈年的女儿红!”沁儿随意对着碧水说道。
有时候在云国的皇宫里,她时常忘了自己的身份,漫不经心地就把自己以前当公主的势头又拿出来了,这几道菜,她不是常吃,因她喜欢素食,不过父皇喜欢,所以母后常常吩咐厨房给他做,每当宫里有了什么大喜事的时候,父皇常常点这几道菜。
轩辕澈坐在她房中的案几旁,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她的心倒是够黑,给自己来上一壶陈年女儿红,她便以为自己一觉到天亮了是么?
“皇上,臣妾这些菜布置得可好?”沁儿半跪在他的面前,问道。
“好!不过沁儿在南湘国一直便这样铺张么?”他问。
铺张?沁儿的眼中掠过一丝讶然,他认为自
tang己很铺张么?凯旋回来这不算是大喜事么?自己不过点了四个菜而已。
“臣妾-----”她刚要说什么,碧水就匆匆跑了进来,说道,“禀告公主,小厨房里的人说这几道菜中,烧鹿筋的菜他做不了,只有皇上御膳房的人才能够做!”
许是因为沁儿是南湘国公主的原因,她的位分本来不应该有自己的厨房的,可是从她嫁入南湘国的第一天开始,轩辕澈便给她配备了自己的小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