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幻想,还是奇蛊通过无形波动传入心里的画面,我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不久后,完成复仇行动的探险队开始收拢装备准备离开,为了让虫子们无路可逃,他们甚至用高强度的粘胶,把树皮,石块混在一起,然后将所有裂缝完全堵死。峡谷内,此刻已经成了巨大的蒸笼,火焰和高温,完全可以烧毁任何东西。
这件事,说不上错与对,jesse队长为手下报仇,谁能说个“不”字?如果有人觉得这是错的,那只能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价值观。
而很久以后发生的某件事,让我清楚认识到,以个人角度而言,今天的事,我是错的。
峡谷的上层,是离坟山不远的一处悬崖峭壁,旁边是一条河。我下去洗把脸的功夫,探险队已经完成了收尾工作。
来的时候,我们足有三四十人,走的时候,却只剩下一半不到。先锋队损失大半,只有一名队员幸存。后勤小组也差不多,跟进去的人全都死了,医疗小组和专家团同样全军覆没。状岛役弟。
走在路上,看着严重减员的探险队,我问邓博士:“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值得吗?”
邓博士说:“它们通过无形波段连接神经系统的方式,非常有研究价值。如果能够破解,人类神经破损类的疾病就可以完全治好。虽然我们损失了很多人,但收获还是很丰盛的,所以并不算亏。”
这种换算方法,显然是没有任何感qíng_sè彩掺杂的,如果真的因此能够造福人类,倒也确实不亏。
可我这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