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嘟“呃”的一声差点呕了出来,受不了的跑去找雷咖:“黑脸神,不好了,不好了。我妈咪中邪了。”
赵恒远被她力度恰好的手指捏弄得很舒服,心情大好的干脆眯起眼睛靠在椅上任得她揉。小女人谄媚的把脸埋到他的颈窝:“云云让我问问……”
“别问了,明天一开市就放掉。”
“明天就放吗?”她急了:“还能不能再升两天?”
他一双眼睛斜斜的瞟过来:“明天不放,后果自负。”
“哦,那明天放了,再买哪个股啊?”
“你以为我天天都有那么多内幕消息吗?”
真是的,为了让吕云云赚那鸡毛的10万,他可是投了几千万才把自己手上这个不咸不淡的分公司的股票两天炒高了一倍啊。
就为了让她高兴的爽一把,他头一回做了亏本生意。明天得赶快把价钱压下去,不然,有无辜股民进来跟风,就平白无故的让人亏钱了。
他捏着她的手背,柔柔滑滑的:“你和云云贪那么钱,要做什么?”
“切,我们贪了很多钱吗?大老板。”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按在大腿上揽着,皱着眉头瞧她:“既然知道你男人我是大老板,直接问我要钱就好了。”
“你很喜欢给钱我花吗?”
“很喜欢。”他想了想,还真的很喜欢她花他的钱的样子,因而就兴奋了,亲她的唇:“你要哪个银行的?随便你刷。”
“好啊,要我刷你的卡?娶我啊!”
她起身想走,却被他反手拉下,按在怀里一阵儿的狠亲:“用这招儿逼婚?”
“我这明明是求婚!”
“郑柔儿,我不太喜欢,女人抢我的台词。”
她喜滋滋的闪着星星眼注视着他:“你现在要说台词吗?恒少爷。”
“下次!”
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哼,还说要给钱她花,都是骗人的。
云云和郑柔儿看着帐户上的数字,再看半小时后**3114这个股票平稳下跌,一泻千里的走势,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玩股票玩的就是心跳啊!云云埋怨郑柔儿:“都是你,说什么稳定投资,保本经营。就只买了10万,我们如果全都投进去,现在你就有钱,盘下一个私房菜馆做老板娘了。”
郑柔儿更郁闷啊。就在城中广场旁边的一间私房菜馆,地段和空间布局都甚得她心。她来到省城不久就看中了那处,常去光顾取经,便与老板娘混熟了。
闻说老板娘准备到外国陪读,这间私房菜馆有心转让,郑柔儿那一颗做厨神界小天后的光辉雄心得以蓬勃发展,但是她……没钱。
正对应了一句人穷志短。虽然小胖嘟认了个有钱爹哋,但那是人家小胖嘟家里的钱,和她没多少关系。眼看着老板娘公开卖店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钱却还差一大截,她终于萌生了退意。
既然遥不可及,那就放弃不再伸手吧!虽然这样会被云云笑话是驼鸟,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好了,她总不能摊开手问赵恒远要钱。他愿意给是一回事,她真拿了却又是另一回事。
不是她死清高,实在是她有自知之明。
她现在住他的、吃他的、穿他的,背后已有无数小人说她傍大款,要是再拿赵恒远的百多万出来盘下私房菜馆,她被包养的罪名就落到实处了。
她不要他的施舍,她要风光亮丽的做他的新娘。
郑柔儿仰望着那间闹中取静的私房菜馆,与它作最后的告别。也许是我和你没有缘份,也许是我命中注定还能拥有更好的。
后巷不似前街那么热闹,曲径深幽,私房菜馆的后楼梯上踏出赵军平:“小郑,别来无恙?”
她直觉遇上赵军平不会有好事,不说话便向巷口走,赵致远却在前面截住了她。她眉头轻皱:“赵致远,你不会又想绑架我吧?”
“我爸爸只是想和你谈一谈,急着走干嘛呢?”
“我和你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赵军平走到她的近前,语态诚恳:“此前是致远不对,答应给你的钱,却没兑现,实在是令郑小姐心凉。那100万,我现在就给你奉上。”
郑柔儿望着赵军平平摊在手的支票,冷淡的道:“算了。之前的事,我没办好,你们损失了几个亿。我确实也没理由再收钱。”
“呵呵,不要?”赵军平老奸巨滑的一张脸笑成了麻花:“小郑姑娘是忽然就视钱财如粪土?还是傍上了赵恒远,因而不想因小失大?”
“对,就是这样的。”她伸手对着赵致远一拔,把赵致远高大的身子撩到墙角:“我不希罕你们的钱,以后少来烦我。”
“不希罕?”她走出后巷,赵军平冷恻恻的笑声又起:“连你亲生母亲也不希罕了?”
赵恒远才刚进门,便发现自家小胖嘟猫在门边,小手指在嘴边作出“嘘”的手势,他配合的低着头,轻手轻脚的进屋:“怎么了?”
“出大事了。”小胖嘟按住他的嘴巴:“妈咪心情不好。”
“噢。”
果然是件很大的事。厨房里女人正在挥刀斩鸭,大砍刀砍在砧板上,让人不由得同情那只可怜的油焗鸭。
郑柔儿做的焗鸭汤汁浓烈,肉汁甘香,是除甜酸排骨之外,她另一味最让小胖嘟吃不停口的名菜。往常一顿下来,小胖嘟能自个人干掉两条大鸭腿,如果不加以限制,两只鸭翅膀也能勇猛拿下。
但是,一向把鸭腿斩得又大又丰满的郑柔儿,今儿却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