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界都传了这么多年了,他不否认就是默认了。”
“哦,万家祺整天对外宣称自己是赵家媳妇,赵恒远没澄清他就是默认?那你看,微搏上一年起码有几万人叫赵恒远做老公,那他难不成全都娶了?”
云云看她苦闷的样子,在后面轻轻的搂着她的腰:“你啊,都喜欢他都这么多年了,1万里长征走到头了,总不能最后一脚不进门啊?”
“云云啊,长征是2万5千里,还欠一大截呢。”
赵恒远掐着饭点回来,看见吕云云,他很客气的遗憾道:“刚才我让叶鑫过来吃饭了。”
云云眼冒红心,他又悠悠叹了下:“可惜他说他没空。”
云云遗憾低头,他再给她鼓劲:“下次你过来,先通告一声,我绑也把他绑来。”
云云感激不尽。坐在餐桌前,也没再像从前一样那么多的吱吱喳喳。小胖嘟好奇的拉她的袖子:“云姐姐,妈咪做的菜菜不好吃吗?”
“哪有?你妈咪做的菜天下无敌,我也得学学了。”
她那能再放肆呢?人家赵总裁是她心上人的好兄弟,下次来吃饭还得向他禀报,希望能见上叶大帅哥一面呢。
但看见桌上那三只酒酿生蠔,云云还是怨念了:“猪油,你重色轻友。”
“我哪有?”郑柔儿了悟的把其中一只酒酿生蠔递给她,她欢快的捧起就啃:哗,酒味芳香,蠔汁清甜,一口蠔肉咬下去,鲜甜肉汁啦啦的往外喷。
赵恒远看着自己空空的碟子:“为什么,我没有?就我没有?”
他炸毛的样子把吕云云雷得不轻:赵总裁,你天天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至于和我这个穷鬼抢一只生蠔吗?
郑柔儿瞥了“受伤”的赵总裁一眼:“你不能吃这个。”
“因为,生蠔壮男人那啥,猪油怕你吃完兽性大发。哈哈哈……”云云吃得香,顺便奚落赵总裁。
他听到这话就更坚持了。他现在多需要这东西壮一壮啊,每晚揩油只能揩一半,他都郁闷死了:“嘟嘟,不准吃,留给爹哋。”
嘟嘟二话没说,用舌头把碗大的生蠔先舔了个遍。
赵恒远。
“你吃鸡。”郑柔儿眯着嘴儿笑,一边咬一口生蠔,一边对他解释:“你手上有伤口,不能染荤腥。”
“哼……”
大家正看着赵总裁为一只生蠔生豪气的样子窃笑,突然的他弓起身子来,撑着桌面一口就叼向郑柔儿手里的生蠔,郑柔儿吃到一半的生蠔就这么进了他的嘴里。
郑柔儿:“赵恒远你好无耻……”
小胖嘟:“爹哋你好敏捷……”
吕云云:“你们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同咬一口蠔的地步了啊。”
同咬一口蠔这是什么鬼?郑柔儿郁闷得很。
一大早,赵恒远就点菜单指定要生蠔,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好像吃完就真的能壮那啥似的。
难道晚上又要给她……
不要啊,好辛苦的……忍得好辛苦。
为了不再忍得辛苦,郑柔儿立定主意:今晚不让男人近身。
但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即使她和小胖嘟抱成一团年糕一样,还是半夜被男人捞回了自己的床。
她被卷在他的怀里动不得,差点便一肘子向后捅他,他的声儿软软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拱啊拱:“我手疼。”
“哦?”手疼啊,是奋不顾身的救她的时候,被玻璃刺到的啊。
她要挣扎的意愿便淡了,手指慢慢的在他受伤的手肘子上摩:“我已经很知趣,和赵嘟嘟睡了。是你非得逼我,忍不住不能怪我呵。”
“嗯……”他闷在她胸口的笑声低低的蛊惑人心:“忍不住不怪你。”
忍不住,便是痛快淋漓的快活,他为什么还怪她?
如果有一天,他忍不住,那也只是因为他不想再忍。多年的男人,一旦被挑拔,便像洪水猛兽一样无法阻挡,虽然他,有着惊人的自控力,但他还是会有忍不住的时候吧?
他挨下来贴着她的脸,舌尖轻轻的描画她的脸,她红透的脸,唇被自己咬出一串红印,看在他的眼里便是极致的蛊惑。
“柔儿,你真软。”他的吻转激烈,撑起身子丝毫不顾及自己受伤的手,高高的撑起,被兴致浸透的眸光,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想忍了。”
她侧脸羞红了眼睛,手却不听理智的使唤去解他的袖子。
大门突然“啪啪啪”的响得欢,正在兴头上的赵恒远扯开嗓子气急败坏:“赵嘟嘟……”
门却还是被打开了,还撑在床上的赵恒远受惊伏倒在床,郑柔儿扯他袖子的力量便失控,“啊啊啊”的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比刚才还要显得痴缠。
一个女声悦耳,几分讶异,几分好奇:“哎哟,现在的保镖还得床上保护啊?真是与时俱进,日新月异!”
郑柔儿在赵恒远的肩膊下方凑出小脸儿来,只见大门边上站着一个美艳女人,美得端庄大气、艳得娇纵霸道。
郑柔儿“喵”的一声拉起被子蒙头,一脚踢开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来捉奸的,你搞定她。”
赵恒远从床上站起来,整理衣服的样子慢条丝理的,看不出有一分被捉奸的张惶:“姑姑,大半夜的飘洋过海来捉奸?”
姑姑?竟然是传说中赵家的心肝宝贝,40多岁还比20岁的丫头要娇纵的赵家三小姐赵思晴?
郑柔儿不由得掀开被角偷偷的望,赵思晴噘着嘴,扯下自己颈边的装饰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