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火说:“是我。”
郭展运仔细的看了几眼,赞叹道:“颇有大师您当年的风范,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范火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随后郭展运说:“这件事情就此停手,不要在胡闹了,你把后面的人告诉我,我去谈一谈,如果实在不行,在另择方法,你千万不要再为难师太她们了,她们都是苦修之人,哪里能被你们这样的欺负的?”
“我知道了。”郭刚说。
“那走吧,带我去看一看师太,亲自致歉才能代表我的真心。”
郭展运是丝毫的不做作,这一点林不语十分的赞赏,到了医院,郭展运是对师太嘘寒问暖,保证会对这件事情有一个合理的方法,绝对不会让人再来打扰他们,随后又是邀请他们一同去吃饭,来赔罪,师太拒绝了,倒是让这几天吃了些苦头的尼姑们跟着去吃饭。
郭展运特别的点了一顿斋宴,算是顾忌到尼姑们的心思。
“今天呢,我就以茶代酒,来给各位赔罪,我为我儿子做的事情感到十分的羞愧。”郭展运站起来端着茶说。
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位已经剃发修行的尼姑微笑着说:“施主不必介怀,施主有此心我们已经是感激不尽。”
范火此时小声的说:“师傅,你当初就有这么的牛逼?”
郭展运耳朵尖,听到了,回忆道:“当年啊,我正在发愁该如何维持我们一家人的生机。大师走进了屋,告诉我,说我是遭到了小人的迫害,用风水之术来陷害我,让我一辈子碌碌无为。我当时听了很生气,大师劝我不要声张,和我一起去看了许多地方,最后确定了风水变动的地方。大师那个时候就已经是一个高人了,接连破了几个大镇,当天我就破天荒的得到了录取,然后大师就此离开了,我因为工作繁忙,也无法估计到,只能眼看着大师离开,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二十几年。”
南武道人说:“当年你遭到奸人迫害,但是你也没有放弃,我也是被你这种上进的精神所感染,对了,你的媳妇呢?”
说到这里,郭展运和郭刚神色都是暗淡了下来,郭刚说:“我母亲在父亲发迹没有多久,就因为病痛折磨,坚持了没几年,就走了,没有能够享受到父亲所赚到的一切。母亲临走前,一直让父亲再娶,不要一个人,但是我父亲至今未娶,一直都在怀念着母亲当年对父亲的好。都是男人有钱就变坏,但是父亲却不是这样的人,他一直都记挂这母亲。”
听到这里,白霜的眼睛有些湿润,似乎是被郭展运夫妻的情深给感染了,林不语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以示安慰。
南武道人也颇为唏嘘:“弟媳当年可是风华绝代,不着任何的胭脂水粉也有出尘气质,更别说你落魄如此她也对你不离不弃,只是无奈,她是一个福薄的人,哎。”
郭展运此时突然发问:“大师,我心中一直记挂着方丽,我也一直感觉她陪在我的身边,您能不能帮我算算,下一辈子,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范火此时夹了一颗花生,没好气的说:“你身后不是一直跟着一个女的吗,就是你老婆?”
范火这话一出,就连南武道人都是一惊,没想到范火会突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