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记得,一定会记得……别忘了,我可是个女人,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了,怎么会不记得呢。”
舒婉放松了语气故意调侃的说道。
下了车,舒婉低头很降下车窗的沈彦东挥了挥手:“师兄,再见了。”
“再见了。”
“以后回国了,记得联系我呀。”
“我回国机会可能不多呢,不过你若再来纽约的话,倒是可以联系我。”
舒婉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生人总要经历太多场离别,而每一次的离别,舒婉都告诉自己,无论后会有没有期,都不要回头。
因为回头的那一眼,总是显得格外的伤感。
她宁愿身后人记住的是她平日里浅笑嫣然的明眸,也不愿是离别那一刻的,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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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的往单元口走的舒婉,并没注意到黑暗处一丁点火星。
刚进单元口,身子就被人拉住了。
“刚刚送你回来的是曲默森?”
萧锦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一幕,让人觉得很熟悉,而且,那股熟悉带着股森冷感。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堵在单元口了。
“是谁这对你来说重要吗?”
舒婉语气很是很好。
在她眼里,这个男人早已没了质问他的资格了。
萧锦骋丢了手中燃着的半截香烟,低眸凝这她。他身上的烟味,让舒婉皱紧了眉头。
如她所说,那不重要。
那如今什么对她来说才是重要的呢?
他身上触摸上她的脸颊,却不想一碰,她就如遭电击办的别开了脸。
萧锦骋的手一顿,眉头微微一挑盯着她的左脸:“脸怎么呢?”
他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眉头紧蹙凑近看向舒婉肿起的左脸:“谁打的?”
耳边传来萧锦骋有些严肃的语气时,舒婉突然觉得很讽刺。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舒婉一把拂开了他的手,仰着头笑着道:“就是你那即将要娶进门的未婚妻。”
“……”
“萧锦骋,你放心这婚我一定会跟你离的,但是请你转告你那即将过门的未婚妻,在我还没离婚前,她最好给我安分点,别顶着个小/三的头衔还出来到处撒泼的!”
舒婉推开了萧锦骋。
大步的往电梯口走去。
萧锦骋没在拦她,看着舒婉离去的背影,心中只剩下迷茫。
这种话强势而又刻薄的话,以前的舒婉是绝对说不出来的,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已不是那个柔柔弱弱,被继母和妹妹欺负了只会流眼泪的小姑娘了。
这些年在外,她早已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
只是那坚硬的外壳下的她,为何依然会让他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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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回到家后,没多久就收到了萧锦骋发来的短信。
说是订了后天下午的机票,让舒婉随他一同回国。
其实,舒婉不太想随他一同回去的,但是萧锦骋说离婚前,让她必须去见见爷爷。
萧锦骋的爷爷是算是萧家唯一对她好的人吧,只不过五年前,闹出那场丑闻时,爷爷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瘫痪在床了。
一直都在医院或是家里静养。
这么多年,无论是她被赶出萧家,还是如今要离婚了,估计爷爷都不会知道了。
有时候舒婉想,爷爷神志不清了也好,至少不会跟着他们这些晚辈一起怄气,可以度一个安详的晚年。
舒婉把手机扔在了一边,起身去洗澡。
一起回去就一起回去吧。
夫妻
一场,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就当是最后的一次通行吧。
舒婉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开门声。
想着等会问问上官冉什么时候回去,要是没事的话,就跟她一起走吧。
免得跟萧锦骋俩人单独在飞机上共处十几个小时的。
要是那男人哪根筋没搭对,突然想非礼她,那她不是跑都没地儿跑!
舒婉洗好澡关上喷头,擦干了身子才发现自己的睡衣忘记拿进来了。
“冉冉,帮我把睡衣递一下。”舒婉站在浴室门口大声喊叫着。
虽然她跟上官冉都是女生,裹着浴巾出去也没什么的,但是舒婉还是习惯在里面穿好了睡衣再出去的。
“冉冉——”
舒婉叫了好几声,都人应她的。
这丫头干什么呢!
她明明又听到开门的声的啊!
算了,真是不能指望那丫头,还是出去自己拿吧!
舒婉打开了浴室的门。
一出浴室,舒婉就吓的惊叫起来了。
“天啊——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舒婉盯着躺在她床上,身形宽大的占去了半边床的男人,恨不得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曲默森睁开迷蒙的眼来,看着头发湿漉漉的,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舒婉,眼眸的颜色瞬间就深重了。
浴巾虽紧紧的裹住了胸口,但是浴巾的长度确却是不到膝盖,把舒婉一双白皙修长的长腿一览无遗的露在了空气里。
她那双腿有多能勾~人,他又不是没有领教过。
曲默森喉结一动的撑起了身子。
舒婉完全没有察觉他神色中的细微变化,嗡嗡直响脑子里一直都在纠结,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一点对重要有木有!
对于曲默森这个男人的突然出现,惊吓的舒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