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玩了呢。可惜她还想着逃跑,晚上得多加派些人手才行。
“钱公公,这些日子,你就尽量不要来后院,别让纯苡看到了,怀疑我的身份。”
渊承暄叮嘱着钱公公,府里的人都已经告诫过了,大家都改口称他为“少爷”,而不是“王爷。”
“王爷,为何不告知纯苡姑娘您的身份?”
钱公公不解的问道,在他眼里,以渊承暄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不巴结?!
哪像这个纯苡姑娘,没给王爷一个好脸‘色’看。
“咚!”一记栗子狠狠的击在钱公公的额头上。
“哎哟。”钱公公尖着嗓子嗔怪道:“王爷,您这可是第一次这般打奴才呀!”
渊承暄一副你怎么这么不开窍的样子:“若是知道我是王爷,她不像现在那样对我凶了怎么办?!”
“王爷,您是喜欢别人凶你?!”钱公公‘揉’着额头,不可思议的问道。
居然喜欢别人凶他,真是奇怪得可以。
“本王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喜欢看她凶我的样子。嘿嘿。”
渊承暄抓着脑袋,讪笑道。钱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头看向马场,却不由得脸‘色’大变!“王爷,纯苡姑娘和那匹马怎么不见了?她们不会是掉到悬崖下面去了吧?”
钱公公担忧的问道,马场的另一面临海,是个大悬崖。而前几天,另一匹烈马刚巧撞坏了围栏,还没来得及修。一旁的渊承暄早已没了身影。
“驾!”渊承暄拼命的挥着马鞭,该死的,你可不能有事,本王还没折磨够呢!空旷的马场里,除了马,便无其他,更别说纯苡的身影。
“李纯苡!”渊承暄粗着嗓子对着悬崖边大声的喊道。可是只有寂寥的回声响应他。“不会真的摔死了吧?”渊承暄失落的呢喃道。
“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一道熟悉又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渊承暄惊喜的回过头去,却一把匕首紧抵着他的喉咙。“想不到吧,我能够驯服白雪公主!”渊承暄倒是一脸的平静,看着身边如匕首般清冷的美人。
“白雪公主?”渊承暄挑了挑眉,抚着一旁纯白烈马的额头。这个笨‘女’人,怎么老是起些这么蠢的名字?
“嘶”白雪公主不满的摇摇头,似是对这名字很不满意。“别动!姑‘奶’‘奶’的匕首可没张眼睛!”见渊承暄还在‘乱’动,纯苡拿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生怕伤到他。渊承暄又是那个招牌的媚笑:“怎么,舍不得我死?!嗯?”拖长的语气,软绵绵又带点委屈的声音,萌到了极点。
“死妖孽!”纯苡在心里暗骂道,到渊承暄眼底的讽笑,她还真以为他是委屈了。
“别对姑‘奶’‘奶’使美男计,没用!”纯苡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匕首紧挨着渊承暄的脖子,印上一道红印。“真没用吗?”渊承暄一脸无辜的问道,左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扯着领口,‘露’出‘性’感的‘胸’膛。
一股清幽的龙涎香迎面扑来。纯苡睁大眼睛看着,用纯欣赏的目光。渊承暄不禁有股挫败感,这‘女’人没心的吗?别的‘女’人都是两眼发光的扑上来,她还能这般怡然?
“看什么看?!”渊承暄恼怒的捂着‘胸’膛。“哈!”纯苡无语的看着渊承暄一副萌受的样子:
“你敢‘露’,我就得敢看!我要是不看,我就是对你的不尊重,我就是耍流、氓!”纯苡说得头头是道。没料到纯苡会这般说,渊承暄愣了一会,这才缓缓的说道:“你还有理了?!”
纯苡正得意着,却不料渊承暄眼底锋芒暗敛。掌印翻转,便将纯苡的匕首夺了回去。一招便被制住,纯苡只剩下眼珠可以狠狠的瞪着渊承暄。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看来大爷我得使用杀手锏了!”“渊承暄!死马贩子!放开老娘!”
纯苡被绑在马厩里的一根柱子上,身边弥漫着马屎味。可恶的渊承暄倒是在这臭味里怡然自得。因为他此刻正拿着一根‘鸡’‘毛’,纯苡的脚底心。
“啊!哈哈!王八蛋!”纯苡一边惨叫着,又被痒得哈哈大笑。而双手双脚又被绑着,只得无奈的骂着人。
“哈哈!真好玩!”渊承暄饶有趣味的看着纯苡一脸纠结的表情。一旁的‘侍’卫们皆是松了口气,只要王爷开心,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不然这个‘混’世魔王会想着方法恶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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