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这下子真的默了。
“捂也捂不热,我给你冲个热水袋给你抱着。”
靳慕萧正要起身,小女孩一把拉住他。
靳先生有些烦躁,“又怎么了?”
再乱动,他真的不打算放过她了。
“我不想用热水袋。不舒服。”
言外之意是,你看着办吧,我就是冷,又不给用热水袋,你想怎么办?
靳慕萧扶额,躺回被窝,都快被这小女孩给逼疯了。
“你是不是不折腾我心里就不快活,啊?”
小女孩委屈极了。
“我冷嘛,你又不肯给我捂暖。”
靳慕萧彻底没法子了,皱着眉头问:“还有哪冷?我给你捂。”
小女孩笑的一脸天真。
“这会儿手脚又凉了。”
靳慕萧就不懂了,房间暖气打得这么足,这丫头还冷?
“这里冷?”
靳慕萧再也不君子了,手指灵活的在她身上乱摸一通。
摸的小女孩痒的捂着小嘴,咯咯的笑。
小女孩往他怀里直钻,靳慕萧再也把-持-不住了,一只手早已伸进她睡袍里抚mo……
嘉意身子虚弱,气息紊乱的婴宁,比平日更加妩媚动听。
靳慕萧本来对她就没什么抵抗力,这会儿这小东西又是想尽办法的投怀送抱,他还能忍得住他不是柳下-惠就是某方面出了问题。
“你就是想好怎么勾-引我的是吧?”
嘉意喘不过气来,浅浅呻-吟萦绕在他耳边,他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嘉意好不容易喘口气,断断续续的说:“是你自己把-持……把-持不住。”
“那也只是针对你。”
一场旖-旎大战,正式拉开帷幕……
……
快要过年的前些日子,靳慕萧还没放假,嘉意在家里和陈伯贴窗花。
那红色的剪纸窗花,喜气洋洋,嘉意手里端着陈伯弄的面糊,陈伯站在板凳上在贴,问她:“太太,这么贴正吗?”
“往左边一点,右边……就这样。”
那耀眼的红色,忽地看的嘉意一正反胃,丢下面糊捂着嘴巴就跑进洗手间了。
陈伯贴好了窗花,一扭头,人已经不见了。
“太太?你怎么了?”
陈伯下了板凳,听见洗手间马桶边传来干呕的声音。
“太太,你怎么了?”
嘉意干呕的连眼泪都出来了,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今早起c,也没什么胃口吃早餐。
拍了拍胸口,心跳加快,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舒服点。
出来的时候,陈伯担心的问:“怎么吐了?早晨也没吃东西啊。”
嘉意浑身都有点难受,按着胸口红着眼睛说:“陈伯,我不舒服,我想上楼躺一会。”
“快去,要不要我打电话给苗医生过来一趟?”
“不要了,应该着凉了。睡一觉就好。”
“那你快去休息。”
嘉意上了楼,又是一阵恶心。
但吐不出什么东西,她喝了一点白开水,爬上c,缩在被子里,和靳慕萧发信息。
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靳慕萧说下午有个会,至少五点才能到家。
平时,靳慕萧基本下午没了什么事情,就不在公司了,所以回来的也很早。
嘉意捂着胸口,闷闷的,眨着眼帘,忽然想起,好像停药也有一段日子了,例假没来,最近还嗜睡,现在犯恶心,书上女人怀孕不都是这个症状吗?
于是,用手机啪嗒啪嗒打了几个字过去——
“老公,我好像怀孕了。”
她轻轻巧巧的一句话,换来的直接是靳慕萧的一个电话。
劈头盖脸的就问:“检查过了?确定怀孕了?”
嘉意咕哝着,撇撇嘴,“我还没检查呢。就是犯恶心,我例假没来,我就是猜想……”
换来的是男人更凶的声音:“例假没来你怎么不说?”
嘉意下意识缩了一下肩膀,皱着小鼻子,“你又凶我……”
别人老婆怀孕,不知道多高兴,他怎么能这么凶?
所谓关心则乱,靳慕萧就是典型的。
对那头的小女孩撂下几个字:“等着,我马上回来。”
嘉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挂掉了电话。
靳慕萧直接推掉了所有行程安排,回去见他的小女孩,要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实际上,他心里都快高兴疯了,可面上风云不惊,到底是怕扑一场空。
如果是真怀了的话,那就是不久前他们亲密的那一晚。
全公司上下,都看见神采奕奕的靳总。
“二少今天怎么了,怎么现在就下班了?下午不是还有个会吗?”
“你没发现么?二少现在经常无事不早朝!下午没事还开溜,估计回家疼老婆去了!”
……
景滨别墅。
靳慕萧一进门,就问陈伯:“太太呢?”
“太太说不舒服,上楼休息了。早晨你走了,也没吃。哎?二少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靳慕萧望了一眼楼上,抿唇:“小丫头说可能怀孕了。我得带她去医院检查。”
陈伯愣了下,忽地朗声大笑,“我都没想到!瞧我!还以为太太吃坏了肚子!”
靳慕萧没辙的摇头,往楼上走,“还不一定。小女孩口不择言的,不知道是不是骗我回来。”
实际上,心里的对白是,是儿子呢还是女儿呢,是女儿呢还是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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