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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殿下报的哪门子恩?殿下莫非还能欠那家伙什么人情不成?”赵长史一脸错愕地问道。
“你们不知道吗?老夫倒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消息,当初殿下被徐寿设计,险些身亡,正是被这位段长史所救,所以,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殿下才不计前嫌,没有计较他叛国投敌之事,反倒给了他个别驾之职……”陈刺史慢条斯理地说道。
赵长史听罢,两眼一亮,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刺史,说不定他这个云州别驾,也就只是一个虚职吧,您想,殿下虽然贵为左羽林卫大将军,可以开府治事,但是,大将军却从来未用过此权利,而今,却用了一个降敌之臣,这里边,怕是真如刺史您所言一般,不过就是为了报答其救命之恩罢了……”
钱司马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相比起其他的解释,只有这个解释更合科情理,而且,钱司马也更愿意相信这个对于自己有利的解释。
“或许是吧……”陈刺史看到这二位手下也都很同意自己的这个判断,心里边稍安。“不管怎样,此事就先如此,先不用理会这位段长史,该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二位可明白?”
“下官岂敢不尽心力。”赵长史与钱司马对望了一眼,朝着陈刺史深深一礼答道。
第二天清晨,云州城的胡县令正斜倚在县衙后院,抱着自己白晰粉嫩的小妾还没睡醒,就有人赶过来敲门。
胡县令被敲门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很不耐烦地喝道。“是谁,不知道本县我还在休息吗?!”
“老爷,昭阳公主府徐长史还有咱们云州的新任别驾前来拜访,小的不敢不来禀报啊……”门外的差役一脸苦逼地道。
胡县令先是一呆,旋及直接从榻上跳了起来,把那小妾给吓了一大跳。“老爷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