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位乾阳国师跟个没事人似的,这也太不科学了,反倒一副似乎理所当然不以为然的样子,就不由得拉罕殿下不起疑心。
可惜,对于这个问题,乾阳真人就像是跟了秤砣的王八似的,严闭着嘴皮子,却又偏偏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被拉罕追问不过,乾阳子这才无奈地泄露了一丝消息,似乎大唐的禁为了迎接女皇陛下回归帝都,已然开拔十万精锐禁军北上,目前已经过了朔州,不日便可抵达云州。
听到了这话,拉罕的表情就像是刚刚还以为自己的重症便泌可以治好结果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是痔疮患者一般,苦逼到不能再苦逼了。
“当然,这个消息,贫道只是偶然听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拉罕殿下可以不必当真。”乾阳真人仿佛像是浑不在意一般的敷衍道。
可他越是这样的态度,反倒越让拉罕的内心警铃大作,泥玛,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难道有谁会这么忽悠你个堂堂国师不成?十万大唐禁军,那些家伙可都是跟左羽林卫差不多的精锐,卧了个槽,真要那样的话,父汗纠集了不过十万人马,万一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南窜,到时候岂不是有自投罗网之嫌?
说不定到时候老谋深算,经常给契胡人下套的那位昭阳公主又可以用她那力能举鼎的大力挥舞手中的屠刀了。
不行,这些消息都必须得赶紧通知父汗……拉罕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到了乾阳真长像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自己。“不知殿下方不方便,能不能告诉贫道,草原之上,登基汉位者,是靠立嫡,还是靠立贤?”
“……我们契胡人靠的是武勇起家,需要的自然是要靠功勋与实力来定。”拉罕不由得骄傲地挺了挺胸膛,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
“原来如此……”乾阳真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想必这一次,就是一个极佳的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了,也不知道拉罕殿下您与哈桑大王子相比,谁能更胜一筹?”
“……”拉罕张了张嘴,然后缓缓地合上了嘴,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位乾阳真人的每一句话似乎都饱含深意,而且,让拉罕有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