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大概三十平米的房间里总共有二十來个人,他们都是孩子,最大的目测也不到十岁,最小的还在襁褓里,他们一个个蜷缩在一起互相抱着,并用恐惧的目光望着我,其中最大的一个女孩手里端着一把突击步枪,并颤抖地向我们瞄准着。
我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常乐却又一次在我之前采取了行动。
他慢慢将手里的突击步枪放在了地上,然后将两手举过头顶,并慢慢向后倒退。
那端枪的小女孩并沒有开枪,但她的眼睛却不停地在常乐和我之间移动着,她的手指也一刻不离扳机。
我可沒有常乐那么胆大,我始终将盾牌罩在身前,手里抢也沒有放下,但我并沒有继续跟那小女孩僵持,也和常乐一样选择向后退。
在我俩全都退到房间外面后便快速闪身躲开那女孩的视线以及枪口。
过了一会,被我俩踹飞的铁门又慢慢被推回來架在了门框上,接着整个地道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