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芸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对着左芸萱的背嘶吼,满目的怨毒。
“嘿嘿,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看来这十几个男人太没用了。我帮你一下吧。”左芸萱邪恶的勾了勾唇,长袖轻拂,拂出微波荡漾之优美弧度。
待她长袖恢复原样时,那群男人陡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叫声,身下的动作更是疯狂了。
司马千鸾痛得猛得抬头,却对上了一对对腥红的眼珠子,如鬼般的狰狞。
“啊……”她吓得失声尖叫,忘了身体的疼,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做了什么?”
“咦,姐姐真是好健忘,这不就是你给我喝的奇淫散么?瞧我多爱护你,怕你身体受不了,都给他们用了。”
“左芸萱,你不得好死!”司马千鸾目眦俱裂!
这还是为她好?她情愿自己吃,自己吃还能按需求去找男人,给男人吃不是要她的命么?
左芸萱,你简直不是人!
她正骂得起劲,这时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猛得咬上了她的脖子,那尖叫入肉的痛,让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
左芸萱扣了扣耳朵轻叹:“姐姐啊,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就算是叫那个床也得叫得美感些,显得你是高人一等的知道么?”
回应她的是司马千鸾凄惨如鬼的叫声。
左芸萱皱了皱眉,摇头道:“唉,小妾生的就是小妾生的,不过被十几个男人服侍爽了,至于叫得这么欢实么?唉,真是让我听不下去了。”
指尖一弹,一片茶叶疾射而去,司马千鸾发出一声闷哼后,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随即屋里全是男人们粗喘的声音,还有一室的淫,欲气息。
左芸萱腾地站了起来,推开了门,将那不堪入目的一切都隔绝在小小的斗室之内。
她走到了室外,只见屋外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唇间勾起了凉薄的笑。
司马千鸾这算不算是挖坑埋自己啊?
把慈宁宫所有的人都迷昏了,只是为了让十几个男人能污辱她,没想到却是自食其果了。
她慢条斯理的坐了屋外,白玉般的手执起了茶壶,优雅无比的倒了两杯茶,笑,若有若无……
“太子,看了这么久的好戏,听了这么久的床戏,也该渴了吧?不如喝一杯?”
她又如没骨头般半躺在了太师椅中,这次连脚都抬起来搁在了脚凳上了,眼,看向了角落的一处。
衣袂轻飘,一道淡金色的五爪蟒袍在空中划过一道霸气天成的弧度,暗光一闪间,从角落处走出一翩翩男子。
男子面沉如水,目色复杂,不是太子宗政澈又是谁呢?
他昂昂阔步而来,气纠纠兮力拔山河,那气质更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一个男人竟然会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山盟海誓的女人被十几个男人奸,淫?
不,不是眼睁睁,应该说是一手促成!
自古帝王最无情,此话果然不假!
左芸萱笑容满面的看着宗政澈,眸光清凉,笑,却不达眼底。
他亦步步紧逼,眼神犀利如刀,紧紧逼视着左芸萱。
随着他越来越近,将她终于笼罩于他的阴影之下。
完全笼罩!
威压,绝对的威压!
那气势可以让百兽臣服!
左芸萱皱了皱眉,看向了他。
他的唇间浮起淡淡的笑意,他就不信在他这般强大的威压之下,左芸萱不害怕!
他期待着……
左芸萱的目光终于对上了他,却说出了一句让他气得吐血的话:“太子,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宗政澈额头一排乌鸦飞过,这左芸萱果然不能以常理来推论!
这屋里哪来的太阳?她晒屁的太阳!
左芸萱真是有把人逼疯的本事,竟然能逼得一国太子口吐脏话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手一挥,长袍一撩,气势巍然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那动作是行云流水,潇洒不已……
可惜左芸萱看也不看,依然翘首翘脚,怡然自得的品着茶。
宗政澈脸色一僵,拿起了刚才左芸萱倒的水就往唇间狠狠的倒了进去,那样子仿佛不是喝的水,而是喝得左芸萱的血!
咬牙切齿啊!
“没想到太子果然胆大包天。”左芸萱突然悠悠的说了句。
宗政澈眉头一皱,冷道:“什么意思?”
“扑哧”左芸萱邪邪地看向了他,笑:“我倒的水你都敢喝,不是胆大包天是什么?”
“你……”宗政澈脸色大变,伸出手就往喉咙口去扣。
直到他吐得黄胆都吐出来了,才听到左芸萱嫌弃道:“咦,你真恶心,当着小姐的面吐口水,真没礼貌。”
宗政澈被她气得差点翻白眼了,这是口水么?
这是胆汁好么?
不过他吐完后,暗中运了运气,发现全身根本没有丝毫的异状,才回过神来,这左芸萱分明是耍他的!
想来左芸萱再猖狂也不敢对他一个堂堂太子下毒!
他气呼呼的看了眼左芸萱,心情复杂不已。
按说以左芸萱这般对他,他本该杀了她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总是下不去那手。
甚至还有种潜意识里的纵容,他真是犯贱!
就算是最狼狈时,他依然有着身为太子的骄傲,长年养成的良好修养让他不紧不慢的掖了掖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他将脏掉的手帕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