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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我无法忘记你的影像?或许你是一个谜题,而我正好奇地想要去寻求谜底。我实在弄不懂自己,为何偏偏要用滑稽又惊险的方式与你相遇,所以我才要证明,那到底是不是缘。珩儿,该如何对你说?也许自己都没发现,其实――我很想见你。◆
清晨的曙光,柔柔地照进窗户,预示着今日的北京城又会是一派迷人的春色。许啸锋揉揉惺松的睡眼,坐在床上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望着床边的闹钟,一副极度不满的表情。昨天和今天明明都是休息的日子,又是哪个坏蛋把闹钟给他调到了七点整?他没好气地冲着闹钟“呸”了一声,伸个懒腰之后,再次倒了下去。
这珩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姑娘?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就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当两人在街边说再见的时候,他问起珩儿的家乡,对方却讳莫如深,他也就没有再问。然而,珩儿身上的神秘感实在是太强烈,令他不自觉就想去猜测她的事,如果有时间的话,他更希望能跟她下一盘棋。
许啸锋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或许是阳光照暖了身子,加上珩儿的事,令他老半天也没有想起自己还得把睡眠补足。直到十分钟之后,他才眯了眯那对双眼皮的奇特小眼睛,挠了挠头,接着往上拉拉被子,准备安下心来,享受一下睡懒觉的乐趣。
“啸锋,啸锋啊……”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调子很低的声音,幽灵一般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许啸锋并没有理会,只道自己已经睡着了,谁叫他都是梦里的错觉。
“臭小子!”
猛然间,那原本还算“温柔”的声音立刻变成了野兽样的“咆哮”,把小伙子吓得险些从床上摔下地来。冯大虎那大嗓门爆发的超高分贝,简直能敌好几个核反应堆。
“老师,您要吓死人哪?”
生气地盯着冯大虎那木板一样的脸孔,小伙子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你还好意思说我吓你?昨儿一整天你上哪里去了?给我从实招来!”
“昨天……我跟俊崎一起去了趟动物园,听说那里又运来了三只东北虎,我们特意跑去看的。原来真的有啊,就算其中任何一只张张大嘴,我看就能吞得下好几号人呢。”
“撒谎也不打个草稿吗?什么东北虎?你可真会拐弯抹角污蔑你的恩师啊,看来那天分明是在跟我装傻,我就觉得你连挨棍子都不怕,会因为输给獠牙韬一盘棋就垂头丧气?原来是存心给我找碴儿。居然还敢说你跟俊崎一起去动物园?俊崎那小子跟个大姑娘一样怕这怕那的,又有洁癖,他如果会跟你去那种到处都能闻到一股臭味的地方,我冯大虎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那您明明知道我每次都会对您撒谎,还就非要听我撒谎,呜呼哀哉!”
许啸锋面对这个“凶悍”的老师,从来就是面不改色。尤其听到冯大虎说他“污蔑恩师”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看来“大嘴虎”还满有自知之明的,形象思维能力简直是超强。
谁知接下来,冯大虎竟然哈哈一笑:“小子,三潭棋社的饭比较好吃,三潭棋社的女孩子也比较漂亮,是吗?”
“您怎么知道我去了三潭棋社?”
听到老师的话,许啸锋顿时惊诧。
“北京城不过巴掌大的一块地,我大虎道场的学生偏偏又很多,有人看见你跟那个叶珩儿一起走在街上,又有什么稀奇?臭小子,我可跟你讲清楚,你最好和那个女孩子保持点距离,什么人不去理,偏去招惹獠牙韬那边的人?”
“老师,您是刚刚从火星来到地球上的吗?您跟林师叔保持十几二十年的距离,我就也要跟珩儿保持距离,世界上啥时候出了这门子规矩?”
“哼,好心没好报,珩儿?才见三次面而已,都叫起人家名字来了!我怕你搞不好已经坠入情,跟那女孩子卿卿我我的,耽误了下棋!在比赛之前,你最好给我多下苦功夫,别以为人人都怕你那两把刷子。虎头蛇尾的小子,到时候你如果给我丢脸,我死都不会承认你是我冯大虎的徒弟!”
冯大虎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徒弟的房间,尽管多年来已经习惯了老师的唠叨,这次却让许啸锋感觉有点头晕脑胀。虽然老师爱和他拌嘴,却打心眼里最喜欢他,但是这疼爱是不是也过头了点儿?
当许啸锋半睁着眼睛踱到棋室门口时,正是上午八点整,里面的人多得出奇,大家都在为各自的比赛忙乎。
他蹑手蹑脚地从后门的一侧走进去,慢慢*近角落里的一张空桌子。没人看到吧?尽管今天他应该休息,但这副没睡醒的丑模样要是让那些人看见,就丢脸死了。只因为整个大虎道场里,大家都觉得许啸锋是最有活力和干劲的人,他这个“希望之星”就一定得给学弟学妹们做好榜样才行。
六月就是三菱杯的半决赛了吧?许啸锋右手摆着棋,左手搔着脑袋。其实说到整个国际围棋界,几乎就是亚洲人的天下,说得更细致一点,仿佛就是中、日、韩三国之争。上个月他在八强赛中击败了一名日本棋手,成功进入半决赛,据说将和一位中国台北队的棋手交锋,然而这里却没有对手的任何资料。只因中国台北的职业棋手总共不到二十人,参加的比赛也很少,即便是以前的比赛,最多在半决赛就被淘汰出局,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