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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羊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静静地注视着她。
爱善慌忙站起来往外走,边说:“那就说定了,什么时候有空我替你去恪靖侯府!我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爱羊假意挽留两句,却见她走得飞快,两个丫头也一路小跑跟着!
爱羊看着三人的背影冷笑,原来爱善也不是个蠢到家的,知道害怕!
她应该是从珍珠那里得到的消息吧?就这么大咧咧地对自己说了出来,是有恃无恐还是觉得自己太过胆小不敢在大太太面前提起这件事?
石绣在旁笑道:“姑娘,你瞧二姑娘,似乎有鬼在后边追她似的,都差点没跑起来……”
“你不是个鬼吗?”爱羊开着玩笑:“调皮鬼!”
石绣皱皱鼻子:“姑娘又拿我开玩笑!不过,若楠木也在她一定就是那个调皮鬼!”
“等椴木身体好一点她就回来了,你也就不要天天念叨她了!”黄嬷嬷笑骂一句,其余几人都笑了!
当然她们谁都没有料到楠木竟然再也没有回到李府!
次日一大早,黄嬷嬷又抽空去府外看望楠木、椴木了,爱羊正坐在绣房抄上两篇女戒搪塞大老爷,忽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疑惑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画菊脸色仓惶地掀起帘子:“姑娘,她们……”
爱羊起身出去,却见周妈妈与爱兰身边的亮珠带着一群人进来,其中她们身后站着的就是当初要为爱羊验身的张妈妈与林妈妈,她们比其她人都要矮胖许多,很容易被认出来!
在芜菁院发生的那一幕迅速在爱羊脑海闪现!
她厌恶地看着这群人,满脸的隐忍之色。
周妈妈从容不迫地来到爱羊面前。就好像看不到周围那些不欢迎的目光似的,纳了个万福,道:“给五姑娘请安!”
爱羊微微笑着:“周妈妈请起!却不知您这一大早的带这么多人来居然院做什么?”
周妈妈淡笑了一下。缓声道:“是这样的,昨晚有人举报你的丫头楠木偷了四姑娘的一支宫妆千叶攒金簪子。那可是侧妃娘娘所赠,最最贵重的东西……太太很是震怒,便让老奴带人前来搜查一番……”
爱羊眯了眯眼睛,正欲说什么,亮珠就已经开口:“实际上我家姑娘丢的不只这个,还有其它许多贵重的首饰。只不过姑娘说了,那些都不重要。她也不想追究了,但重要的是这支簪子,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最重要的?不想追究?
爱羊冷笑,怪不得画菊说自伯爵府回来李爱兰会很安静。这就是她躲在屋里几天又想出来的又一个打击自己的法子吗?
她朝石绣的方向悄悄使了个眼色,她站的是离后罩房最近!
石绣原就准备去楠木房间,但是她刚刚移动了一小步,周妈妈就叫住了她:“石绣,你和你姐姐去陪着五姑娘。待会动静大,小心惊着了她!”
石绣只得停下来,应了是,看向爱羊。
爱羊唇色粉白,大脑急速运转着。
不能。不能让她们真的到那个房间,不然楠木就真的完了!
可是,她也知道周妈妈既然敢大张旗鼓地来,物证人证就必定都准备好了,甚至楠木、苏木的房间里一定也藏着爱兰的首饰,连同那支簪子……
“周妈妈,请等一下!”她在一群人向后罩房走去之前说。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如此动作,周妈妈很平静地望着她。
“楠木几乎不出院子,怎么会去明尚院偷东西呢?”爱羊冷静地说。
她记得,她不止一次地嘱咐过,黄嬷嬷与苏木、楠木尽量少出院子,尤其是不要在大太太、爱兰她们的视线内出现!
周妈妈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眯了眼睛:“姑娘,正因为楠木前日去了四姑娘的院子,所以才怀疑是她!”
楠木去明尚院做什么?
“我的丫头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爱羊虽心里疑惑,面上却说的很肯定:“楠木是京城里长大的孩子,眼皮子不会那么短!”
周妈妈笑了笑:“姑娘,你还年轻,见识的太少,殊不知人心险恶,这外面来的到底不比家生子,小偷小摸成习惯了!”
“楠木才不是那样的!”石绣不满地嚷嚷。
周妈妈嘴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听说楠木有一个弟弟感了风寒,几天高烧不退……”
看来她们把什么情况都摸清楚了,爱羊握紧手心,沉声道:“她弟弟的高烧已经退了,是我让黄嬷嬷送去了银子,他们才请的大夫……幸好不是太晚!”
她竭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淡然。
周妈妈皱了皱眉,道:“奴婢知五姑娘心善,但不能这么好坏不分!是不是楠木偷的,过去检查一下屋子就知道了!莫非……”她看了一眼爱羊:“莫非五姑娘想要阻拦?或者想违背太太的命令?”
爱羊挤出一丝微笑:“我并不敢,周妈妈误会了!”
亮珠忽道:“让五姑娘跟着来吧,让她也亲眼看看,到时别又说我们冤枉了人……”
她语气很不客气,但除了石绣几个,没有人这样觉得,周妈妈笑着点头:“这样也好!五姑娘,咱们这就请吧?”
爱羊点点头,率先往后罩房走去,在经过画菊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摆了摆手。
她希望画菊能足够聪明,懂得她的意思!
以眼下这种情况,想要阻止周妈妈搜查屋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