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和孟晓菱先后离开,猴子也知趣的退到了一旁,这天地间就剩下瞿溪和秦百川两个人。 .. 。江风嘶吼肆虐,见瞿溪的小脸已经被冻得通红,秦百川轻轻迈步,走到瞿溪对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一些:“天快亮了,又黑又冷,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我过來寻你不是希望你原谅我,更不是求着你回锦绣山庄。”瞿溪显然是误会了秦百川的意思:“你不用赶我走,就是有几句话想问清楚,问完我就走。”
“问吧。”秦百川咧嘴,瞿溪等了一个晚上便只是要问几个问題,那看來这几个问題都不会简单。
“如果,我是说如果,”瞿溪强调了一句:“如果那天你回到万‘花’小筑,我起身送客,询问你安阳所发生的一切,你还会不会抛弃我,离开锦绣山庄。”也不知怎的,瞿溪沒说一个字,就觉得心尖忍不住的在疼。
“或许不会。”秦百川想都沒想,给予肯定的答复之后,又苦笑道:“可是瞿溪,你想过沒有,我们之间的矛盾很早就存在,就算沒有程阳天,说不定我还会因为其他事情争吵,这种事又不是发生了一次两次。”
瞿溪咬了咬嘴‘唇’,道:“可是胡婆婆跟我说,她和胡伯年轻的时候也曾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他们也过來了,现在很幸福。”
“喏,”瞿溪问的这第二个问題好像孩子一般,看來自己曾经的宝贝大老婆在恋爱方面一片空白:“那是因为胡伯与胡阿姨内心深处都深爱着对方,在气头上的时候可以吵架,甚至可以动手,但是事情都过去之后,内心的情感占据主导,自然也会和好如初。夫妻本來就是冤家,闹不分,打不散的,可你和我之间的问題却是,我不断的妥协,退让,可始终得不到你的认可。”
瞿溪心里一阵气苦,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认可你。你这‘混’人看似聪明,实际上就是一个又自‘私’,又虚荣的傻子。难道我认可你还要天天挂在嘴边,说你这好,说你那行,那样你就满足了吗。
瞿溪神‘色’委屈,秦百川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话不太妥当,又补充道:“当然,错也不全怪你。”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在旁人眼里瞿溪是锦绣山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庄主,在你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不分是非黑白,令人讨厌、抛弃的废物。”瞿溪呼吸稍微有些急促:“秦百川,我再问你,你晚上能为徐秀卑躬屈膝的穿鞋,你可曾想过,如果孟晓菱看到那一幕,她是否会心碎。刚才孟晓菱衣冠不整,想來你们在车厢里做了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你是否又想过,如果徐秀亲眼看到,她有作何打算。”
“你可以告诉我,她们心里喜欢你,爱着你,所以不会心酸,不会恼怒,可我亲眼看到这些,你又是否问过我的感受。”瞿溪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分:“我不过在万‘花’小筑跟程阳天虚与委蛇的谈些生意上的事情,你便勃然大怒,离家而去,那你呢,你呢。前有徐秀,后有孟晓菱,还有云岚,柳媛媛,薛诗涵。你教教我,对于你这个捡來的相公,我要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秦百川被问得当场就怔住,将心比心,虽然他一再认为自己顾忌到了瞿溪的想法,可是当瞿溪当面问他这些事情的时候,秦百川还是不由得一阵阵心虚。换位思考,如果瞿溪在外面跟他一般……秦百川不敢再想下去,只怕他要么杀了瞿溪,要么杀了那些跟瞿溪有关的男子。
“怎么,回答不出吗。”瞿溪惨笑:“你可以告诉我,大颂男尊‘女’卑,男人可以喜欢许多‘女’人,始‘乱’终弃之后只会留下一段fēng_liú的传说。而‘女’子便只能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相公,一旦跟男子有了來往,便是下流,便是不堪,便是****。”
“够了。”秦百川被瞿溪问得哑口无言,见瞿溪面带轻蔑,秦百川心头火气,大步走到瞿溪跟前,一把握住她的双肩:“你说的都对,我可以放纵自己在外面‘乱’來,却不许你和别的男人玩暧昧,管你是真的也好,虚与委蛇也罢,我看不惯,也不允许。我心里就只知道一件事,你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娘子,除我之外,不许你再有其他任何男人。”
“秦百川,你太自‘私’了。”瞿溪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秦百川双眼血红,她也是丝毫不让。
“对,我自‘私’,我下贱,我tm是乌龟王八蛋。”说着,秦百川用力环住瞿溪的香肩,作势便要冲着瞿溪亲去。
“你闪开。”瞿溪面‘色’惨白一片,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气,双臂奋力推开秦百川,脸上铁青一片:“秦百川,我们现在沒有任何关系,你最好放尊重些。如果你想暴‘露’男人的劣根,便去找孟晓菱,找徐秀,不要用你那张亲过别人的臭嘴碰我。”
秦百川站在原地,双拳紧握,tmd,哪个王八蛋曾经在网上写的,说什么两口子吵架,男人应该别废话而是狠狠的把她推到墙边去‘吻’她,保证能和好如初,丫的,自己照着做了,为‘毛’适得其反。难道是沒找到墙边的缘故。再听到瞿溪说的最后那句话,秦百川更是觉得面红耳赤,某男说,别用你亲过其他男人的嘴巴说爱我,恶心。
“秦百川,我再问你一个问題。”两人大眼瞪小雅的互相看了许久,瞿溪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冷漠与平静:“你我当初成亲,本來就是各取所需,我甚至答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