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媛媛这一脚踹的不轻,可秦百川在睡梦当中,又哪里能感觉到疼痛?从地上昏呼呼的爬起来,他还郁闷,次奥,怎么睡着睡着跑到地上来了?柳媛媛也不给秦百川说话的机会,冲着王大力挥挥手,王大力蛋疼的架起秦百川的胳膊便往外走。 。
“次奥,王大力,你丫的扛着我干什么?”被王大力连拖带拽来到望江楼,秦百川这才清醒了一些:“难道你们丘山军都有强抢民男的癖好?”
“秦先生,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抢你啊!”王大力咧嘴,道:“天‘色’已经亮了,你留宿在小姐房中,我倒是亲眼看到你跟小姐清清白白,可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始终好说不好听。尤其是牛远,你知道的,他从小就喜欢小姐,万一传到他耳朵……”
秦百川挣脱王大力的手臂,牛远喜欢柳媛媛,而且那货对自己也是一直心存敌意,秦百川心里也明白。不过,他却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那你有话就好好说,大不了我回自己房间睡……次奥,这才几点,凌晨四点有木有?”
“额……先生,你不能走,不能走!”王大力拉住秦百川的手臂,硬把他拖到了二楼:“岚姐收留了一位沈小姐,她叔父找上‘门’了,你看——”王大力伸手一指,望江楼正‘门’打开,有丘山军的带来了一位老者。
“亲戚探访找岚姐,关我‘毛’事!”秦百川再次甩开王大力的手臂,王大力挡在楼梯口不让他去,秦百川反手推开岚姐的房‘门’,见屋子当中并无一人,他反正没有什么礼教大防的概念,关好房‘门’之后一头扎在了岚姐的‘床’上。最//快//更//新//就//在
本想舒舒服服的睡个回笼觉,可这种感觉大家都有,明明困得要死,可一上了‘床’就变得‘精’神无比,更何况岚姐的‘床’上弥漫着‘女’人特有的体香,让秦百川觉得心里痒痒。正昏沉沉的犹豫着要不要脱掉衣服好好睡,却听到隔壁传来怒吼:“好你个作孽的!放着好好的官倌不做,竟然跑到这里做一个妓‘女’!‘混’账东西,还不给老子跪!”
“叔父,你,你怎么找到了这里?”隔壁传来沈碧君颤抖的询问,她好像还说了一些什么,可由于房间隔音效果不错,秦百川听得不是特别清楚。
“小贱人,你说我怎么在这里!哼,施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不答应也就算了,竟然跑到了这里,你是想害死老子?老子辛辛苦苦的养了你十八年,可你倒好,恩将仇报的东西!”那老者的声音秦百川倒是听得清清楚楚,这货,几乎是吼出来的。
“叔父,我求求你,这里是望江楼……”沈碧君苦苦哀求。
“望江楼怎么了?说到底做的都是见不得光,鱼‘肉’百姓的一群杂种,老子不怕!”那叔父疾声厉‘色’:“小贱人,我就只问你一句,跟我回去还是不回!”
秦百川睁开了眼睛,沈碧君为什么来望江楼,这件事他本身没什么兴趣,可是他这个叔父可有些倚老卖老,什么叫望江楼做的生意见不得光,什么叫鱼‘肉’百姓,谁tm又是杂种?
秦百川翻身从‘床’上坐起,可能是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一点,‘床’身震颤,一件物事“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秦百川意识的低头看去,见那物件竟是一个圆柱形木棍,上面雕刻着……秦百川脑袋嗡的一声,这……
“我……擦……”秦百川真的有些发愣,这种东西在现代叫‘女’用‘私’房用品,在大颂一般‘女’子出嫁之际,父母不太好明说‘洞’房之事,便把这东西放在装嫁妆的箱子底,也叫压箱底儿的宝贝……只是……岚姐为何把这东西藏在了枕头底?
‘女’人如果未经人事也就罢了,一旦发生过那事儿,体会过那种滋味,肯定在某些时候控制不住心里的渴望。想想人前端庄的岚姐,竟有这样隐秘的经历……若是被大颂其他男子知道,可能会说岚姐骨子里都透着风‘骚’,可秦百川弯腰将木棍拿在手里,他只有种凄凉的感觉。岚姐的日子,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这木棍只怕是岚姐最大的隐秘,略微有些失神的秦百川压根没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门’已被人一把推开,岚姐正恼怒的吩咐:“不管他是什么人,给我赶出望江楼!让沈小姐一个人待一会儿,等他们都平静了再说!”
“什么东西!”岚姐跨步回到房间,关上‘门’的一刻嘴里还在嘀咕。岚姐似余怒未平,转过身看到‘床’上坐着一个人,她首先是被吓得“啊”了一声,随后看到秦百川手里拿着的那个木棍,她整个人便如同遭遇雷击,瞬间僵硬。
秦百川抬头看了看岚姐,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木棍,咧嘴想笑,却根本笑不出来。沉默了几秒钟后,岚姐饱满的‘胸’口高高凸起,又缓缓垂落,脸上早已红如鲜血,‘腿’上都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她尽量不失风度,走到秦百川面前,将宝贝拿在手里,低头看了半晌,终于开口:“没见过吗?看得这么认真?”
“岚姐,我……”秦百川想要解释,可发现其实根本没啥好说,只能苦笑道:“有人过来找沈碧君,我被王大力生拉硬拽过来,就寻思找个地方睡觉……”
“不用说。”岚姐神‘色’复杂的看着秦百川,款款的坐在他身边:“就那么点事儿,没什么见不得人呢……姐有的时候会想男人,很想……”
凌晨四五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