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川在画舫暴跳如雷,计无策也沒触霉头,等谭教头忙完事情回來之际,秦百川试探‘性’的问了问,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想要通过吕大人任命李满堂为礼部官吏,但所赚的银钱,他打算拿出三成给吕大人,征询谭教头的意思。。 让秦百川更蛋疼的是,谭教头甚至都不用禀告义王,直接便做出了决定,如此最好。
去你妈的如此最好,果然,果然你们都存了让老子出苦大力的打算啊。秦百川一咬牙,行,让老子出力行,总共赚十分,老子拿四分,这总可以吧。对于秦百川这样的建议,计无策和谭教头‘私’下里都沒说什么,但等到他们将安阳礼部的情况各自回报主上后,吕大人和义王的口径竟然出奇的一致:三方分九成,剩一成留在礼部。
日,都商量好了吧。
秦百川跳脚骂街,可他无权无势,还能说什么。怒冲冲的骂了几句人,秦百川最终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通过这一件小事,秦百川猛然意识到……义王和吕大人都是“圈里人”,政治上,他们似乎有着恐怖的默契。
撇开这些后话暂且不提,却说当日晚些时候,当得知钦差大人破格任命李满堂为礼部官吏,李满堂本人几乎当宠阙过去。对他而言,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春’‘色’满园被人占据之后,李满堂以为自己要碌碌无为过一辈子,可沒想到,从一个草堂班主,一下子要变成礼部官吏,他如何能够不喜。
得到‘艳’茹的通知后,李满堂哪里会有半刻迟疑,急匆匆的便跟着‘艳’茹,带着李双双前往礼部。路上,‘女’儿李双双的情绪始终不高,在李满堂的追问下,李双双扭扭捏捏说了原因,那个钦差秦大人竟是放了他们鸽子的‘女’婿。
得知这个消息李满堂几乎昏过去。早在‘女’儿从将军府回來之后,李满堂就对‘女’儿说过,说那些读书人沒什么好东西,无非是欺骗‘女’儿家感情罢了,让双双不要认真。可双双偏说不是那么回事,不听话也就是了,还大肆跟身边的人宣扬,美其名曰让大家都感受我的幸福。最终的结果怎样。秦先生直接消失了,‘女’儿名节举,他们全家都成为了街坊邻居的笑柄。
“丫头,你确定礼部的秦大人,就是将军府的秦先生。”李满堂哆哆嗦嗦的问道。
“我都说了几遍了,他化成灰我也认识啊。”李双双别过头去,她压根就不想再來,可爹爹偏偏不听。
“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李满堂还存在一丝侥幸:“这天下同名同姓多了去。”
“不可能。”李双双恼怒的道:“爹,你还非要做这个官儿不可吗。那个秦先生把我害这么惨,你为了自己的仕途,就不考虑‘女’儿的感受。”
“双双妹子,听我说几句好不好。”‘艳’茹叹气道:“其实呢……接触了几天,我觉得秦大人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啊。你看吧,咱们礼部的莫姑娘,之前那可是得罪了秦先生啊。以他的‘性’子,八成早就要杀人了,可他呢。非但沒有发怒,反而给了莫姑娘机会呢。”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至少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吧。”‘艳’茹毕竟年龄在这摆着,眼光也毒辣:“你说你之前认识秦大人,他不告而别……可你想过沒有啊,秦大人行事作风果断狠辣,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得已才离开安阳。算算日子,书院大比那段时间,咱们安阳可是一点都不太平哦。”
“‘艳’茹姐姐……你……是说……”李双双有些发愣:“他离开安阳有不得已的苦衷。”
“秦大人那个世界,我们怎么会懂哟。不过按理说,不是沒这个可能啊。你不是说那时候秦大人刚加入清风书院。书院大比上他又是骂人,又是杀了北郡军士,事后肯定有人要找他麻烦啊。别忘了,那阵子吕大人可是刚回大颂,跟秦先生未必认识呢。”‘艳’茹摊开手:“他不跑能怎么办。留在安阳等死。”
“那他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李双双大体上已经接受了‘艳’茹的说法,不过还是有些迈不过心里的坎儿。
“他要是有时间,能不告诉你吗。”‘艳’茹摇头道:“妹子,你是当局者‘迷’啊,你今天跟秦大人那般针锋相对,你看他,说什么了。当时那个场景,他肯定要先处理公事,可公事还沒处理完你就跑了,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沒给他啊。”
“丫头,你看看你,是不是考虑不周。”李满堂听说‘女’儿跟秦大人针锋相对,倏然打了一个哆嗦,郁闷的道:“你们可能都不太清楚秦先生的來头……哎,秦先生不仅在朝堂上有吕大人撑腰,他手里还有一支自己的势力啊。德生公遗孀跑到江陵,黑虎山‘肥’水贼派人追杀,秦先生将他们脑袋都砍了下來,一怒之下甚至清除了黑虎山在江陵的势力,手段比德生公还要狠。哎,丫头啊,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怎么敢跟他针锋相对哟。”
“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李双双压根不在乎这些:“反正……他拿了我的定情信物,就要给我一个说法。要么接受我,做妻做妾我沒关系,要么不接受就趁早告诉我,我才不要他可怜。要杀我也行,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双双妹子,你这‘性’子也够刚烈……哎,算啦。”‘艳’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是见惯了男人的负心薄幸,不觉得秦百川有什么错,可对于李双双这种少‘女’來说,必然有自己的坚持:“姐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