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善魁推了一把,刘伟泽就心里也有着火气,也痞性就上来了,“这假的那当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只记得我说过,‘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说善魁兄弟,我这话说的没错吧?再者说,就算是我们的关系是假的,可她余倩瑶就偏要腻歪着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虞善魁被噎了一噎,也陡然就恼羞成怒起来,“妈的,你竟然还真敢耍我,哥几个,给我往死里揍他。”
话一落音,虞善魁就自己已经率先动起手来,也一脚就踹在了根本就没有防备的刘伟泽的肚子上。
虞善魁的这一脚可真够狠的,只这一脚,就已是踹的刘伟泽五脏六腑都难以承受,也顿时手捂肚子就弯下了腰去,而他带来的那哥几个,也个个都不是善茬,听见招呼也一拥而上全都开始拳打脚踢起来,刘伟泽就再次没防备的被人踹倒在地,也只能抱头蜷缩在那里,任凭着那拳脚棍棒一如雨点般的在自己的身上落下。
其实就算有防备,此时的刘伟泽也依然不是这个几个的对手,也只能任人随意宰割着。
虽说拳脚棍棒如雨点一般,可刘伟泽却死死硬扛着,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只心里暗暗下着决心,小子哎,除非你们今天就打死我,不然,迟早都得让你们十倍奉还。
深夜的大街,本就行人稀少,此时更是无人经过,而路过的车辆见是打架,而且个个凶神恶煞还都手拿着棍棒,便都加速就开了过去,竟没有一辆敢停下的,也没一个人敢下来多管闲事,直到开出了很远,这才有人想起来是不是要报警。
不说路人是些什么心态,只说这帮人拳打脚踢了一会,虞善魁却退后了一步止住了这帮自己带来的人,“哥几个先停会,别一下子就真给打死了,我还有话要问他。”
听见了招呼,几个大汉就停下了拳脚,也全都退到了一边。
几个大汉退到了一边,虞善魁却是再次上前了一步,也眼盯着刘伟泽恶狠狠地说道,“刘伟泽,你***知道了我虞善魁的厉害了吧?实话告诉你,这就是你欺骗我虞善魁的下场,也只是一次小小的惩戒,要是胆敢再玩我,信不信我虞善魁……今晚就敢弄死你?”
一个不防就被人给打倒在地,甚至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刘伟泽的心里除了仇恨,确实也有着些懊恼,却也因此就知道了自己还有许多的不足,头脑也因此就变得更加冷静的起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刘伟泽强压了压心头的怒火,也艰难的站了起来反问着虞善魁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欺骗了你?……如果你真要是有种,那你今晚就弄死我,我敢保证从今往后,你就再也没又了能追到余倩瑶的可能!”
虞善魁也并不愚笨,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而且想到余倩瑶的身手和她那为人的冷酷,虞善魁就也心有畏惧。
从小是和余倩瑶一起长大的,虽说大了之后两人之间交往少了许多,可两家毕竟是世交,再加上两人之间的那种特殊关系,两人之间,毕竟还是少不了会有交往,也都知根知底,所以对余倩瑶的性格和脾性,虞善魁自然比刘伟泽知道的更深刻,也自然更比刘伟泽清楚余倩瑶知道实情经过后会怎样对待自己。
可是冲动之下,事情却已是做下了,虞善魁就也动起了自己的心思来,也嘴里问着刘伟泽道,“你是说你没有欺骗我?你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刘伟泽,你别真以为我虞善魁就真的怕了她余倩瑶,我也早就说过了,别说是你,就算是他余震杉,真要是惹恼了我,我也一样也敢下手!”
虽然也能猜到一些虞善魁那内心里的色厉内荏,可刘伟泽毕竟也是曾经混过的人,曾也接触过不少像虞善魁这样一类的人,当然也知道像虞善魁这样一类的人,如果真把他给逼急了,或是把他给逼的失去了理智,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得出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心里确实已经有了仇恨,也不必急在一时,权衡了利弊之后,刘伟泽也极自然的就做出了那最佳的选择,也抹了一把脸山的血渍就暂时低头服软道,“有没有欺骗你,暂时说什么你也都不会相信的,也只能以后才见分晓,现如今我只想说一句,如果我刘伟泽真想欺骗你,那我今晚,还会再给你这个机会吗?余倩瑶也早已经去找你算账了。”
此话乍一听来还确实挺有道理,而且,想到了刘伟泽的身份和他这样垃圾的身手,虞善魁也就没往深处多想,反而以为着刘伟泽说的都是实话,于是就挺好奇的问道,“话说我今天跟你们都已经跟了一天了,因为怕倩瑶怀疑,就没敢跟得太紧,可我发现你俩,好像确实很是亲密,那你跟我说说,这中间是个什么道理?还有,你早上那么早……就去她家干嘛去了?”
刘伟泽心里暗暗思忖道,“这家伙,还真是已经下了本钱了,看来也已经不止跟了一天!”
心里想着,嘴上却胡编乱造道,“早上去得早,那是因为她家的水龙头忽然坏了。”
“水龙头坏了?”
虞善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理由。
刘伟泽点点头,也顺嘴就胡编了下去,“你也应该知道,余倩瑶有早上晨练的习惯,每次晨练之后,她都会洗澡,这水龙头坏了若是不修,别说她会洗澡不成,还会水漫金山淹了木地板,甚至有可能,还会殃及楼下的无辜花钱去赔,就算她再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