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那位中年女人,也就是青年女子口中的姑姑倒是干脆,也许理屈词穷,或者是畏惧对方的高深莫测的武力,突然招呼自己两个侄女,迅速消失在寨子外面的树林里,让吴仁义一阵诧然:对方也太不给力了,就简单几句话被打击到了。算了,少一事比多一事强,自己麻烦够多了,先收拾了海盗再计较别的吧。
事情往往出人预料,这边吴仁义不想惹事生非,因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但是事与愿违,事情竟然找到了他的头上。
首先是一大早,老毛头的军师杨国威找了过来,请他无比去一趟老毛头家里,说是对方有重要事情请教。吴仁义安排好周护等人的行动计划,带着跟屁虫阿巴斯肯到了老毛头的屋内,这一次可能是看在吴仁义面子上,土著民兵倒也没怎么难为阿肯,只是态度依旧敌视。
“官爷,恕老夫难以起身答谢救命之恩!”老毛头很是吃力的说道。
“别,不用客套,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养,尽量不要乱动,同时不能生气,切记切记!”吴仁义急忙叮咛,害怕对方因为激动,进一步伤了肺腑。
喘息一会之后,老毛头说出一番话来,那意思是自己无能,现在又重伤在身,自己的臣民生命难保,很可能在大军离开之后被山里的野狼族等部族消灭,希望吴仁义给与搭救。同时,老毛头又示意军师杨国威将早就有所准备的一个大箱子提供给吴仁义过目,不用看,吴仁义也明白那里面一定是异宝奇珍。
“老族长多心了,你的意思本公明白,只是官兵有任务在身,不好久留;再说了,长期留住此地,也会招致当地居民的不满,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纠纷的!”吴仁义心中早有定见,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为难的说到。
“公爷大可放心,自从此次变故,头人已经改变了看法,对天朝大军无比崇敬,希望你们在此永久驻留,庇护我们马利族,最好能帮助我们收回被山里的狼族占有的土地和部族百姓,我们大可以把多数领土供给你们!”杨国威代表老毛头族长,把事先商量好的决定全盘端了出来,一时之间吴仁义到是难以取舍起来。
“要不这样,待本公回去请示过朝廷,再做具体决断。至于你们的安全问题,本公倒是可以做主留下部分官兵驻扎在此地,作为你们的护卫力量,同时也可以帮助你们训练一些青壮年,你们觉得如何?”
听过杨国威解说,老毛头马上眼中精彩起来,连连点头,表示认可,吴仁义也没多啰嗦,迅速起身准备离开,刚站起来,外面传来焦急的禀报,说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蛮横地闯入军营,打伤了多名官兵,现在正与火枪营对峙着,请求国公爷马上回营处理。吴仁义哪敢怠慢,迅速赶往村寨西面海边上的营地,好在距离不远,自己脚程又快,转眼之间已经看到了那名披头散发的怪异老头。
“怎么回事?”吴仁义已经发现了被打伤的两名官兵,以及几个围在一起,似乎有人受了重伤的徒弟们。
“大师回来了,国公回来了!”
“师父,您可回来了!”丁温眼中带着愤恨,怒气冲冲说道:“就是那个野人老头,大清早起来就要硬闯军营,遭到哨兵阻拦,竟然大打出手。李仁师兄向前查问,那野人竟然突兀出手,好在李仁师兄轻功有些火候,避过要害,并且随手反击,一直到我们几个赶来,这才逼住了对方!”
“老头,到底怎么回事情?你为什么擅闯军营,打伤我的部下!”
看着一个白面书生对自己呵斥着,尽管听不懂对方说的是么,但是从架势上老头也明白人家是质问自己,嘟噜几句之后,手指吴仁义,那意思是有本事你让那些举着古怪管子的小子们退开,咱俩比划比划再说。
等后面赶上来的卫逸翻译过后,吴仁义多少带着恼火说道:“告诉他,本公就接他几招,让他亮家伙吧!”
听完翻译,看似野人般的老头倒也不笨,因为凭着武人的直觉,明显感觉到对面貌似文弱书生的中年人绝非一般人物,就那气势就能给自己带来不小压力,很说明对方一定功力不错的。但是从没有怕过什么人,起码在这孤岛之上没有人是自己对手,骄横狂妄习惯了的老头哪能退却,突然扔掉身上披着的邋遢衣物,几乎赤裸着上身握紧了有些瘦骨嶙峋的拳头,一阵细微的咯吱声传来,吴仁义暗暗点头:这老家伙外门功夫倒也不凡。
没有打过招呼呢,老头突然快如猿猴一般扑向了数米之外的吴仁义,那气势简直就似一个出膛炮弹,哪里还有老态龙钟的老人架势。
吴仁义不敢怠慢,撤步拧身,用了一个卸字诀,轻风拂柳一般,借着对方的猛烈攻势,倏忽之间把对方击打的扑到了前面草丛里,尽管没有发力中伤对方,但是就那猛虎搏兔一般的潇洒轻松,也照样引来一片掌声叫好声。
尽管语言不通,但是自己被对方轻描淡写的扑打在地,加上那些掌声喊声,野人一般的老头子怎么不羞愧,不恼恨,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弹起身来,接着又是一个直扑,但是等邻近吴仁义身前的时候,身体突然一个倒卷,就像是一个刺猬突然收起了直立的尖刺,蜷缩成一团,而双腿却突然弹了出来,扫向了吴仁义脑袋。
就在周围一片惊呼声中,只见吴仁义依旧是拧身躲过对方必中的一击,再次轻描淡写地抚向了对方腿部,受力之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