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大军很快进入西平郡的核心地区,临近了西都城。。刚要在临近湟水的东南岸扎下营寨,对面山谷里以及背后丘陵地带突然涌出来数万人马,杀气腾腾压上了身居谷地的瑶山旅部队,顺子雷子等人大惊,急忙指挥部队分头迎击。
“老扎,你带领十营沿着河边布阵,没有命令绝对不可出击,明白吗!”顺子大喊一声,没来得及多说,急忙会合了雷子的后卫部队万人马队,向着东南方丘陵地带席卷过来的敌军迎击上去。
骑兵决战,除非是有着绝对优势或者是好的防御设施,必须的迎头冲击,否则就会被对方快马给冲垮队伍。因为没来得及做好防御工事,加上地处谷地的劣势,如果不督促队伍勇敢地跑来,勇敢地迎击上去,不仅会被对方冲垮,后来加入的,没有经过严格训练的部族武装很快就会崩溃,到时候逃跑都来不及,更不用说有效迎敌了。
“结成锥形战阵!”本来作为后卫,现在成了前锋的雷子大喊一声,抽出一杆长枪,冲到了队列最前面,几个营长等军官马上按照编制顺序尾随在后,很快结成了锥形战阵,应变倒是不慢。
“结阵,锥形阵,三五七营在前锋左侧;四六八营从前锋右侧,冲锋!”顺子稍微安定下来,因为自己老搭档的干净利落,给了整个大军一股气势,等前锋战阵结成,骑兵开始提起速度,尤其是最前面上千兵马已经冲上了谷口平地,心里终于多少好过一些,安排好护卫队列之后,本该选择高地观察战局,指挥作战的他,打破常规,喊来卫队营,紧急安排一番之后,千余名真正核心部队主力中的中坚力量将数门火炮架到了一个山包之上。
“你负责守护好这里,看到我的信号,马上开炮,不可犹豫明白吗!”因为突发危险,顺子只好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一旦局势不妙,那就只有拼个鱼死网破。安排着几挂特殊大车上了坡地,嘱咐一名亲卫队长一番之后,带上中军营千余人马,也是原来自己的老部队为底子,加上一个多月以来从各部落中,尤其是汉人子弟中挑选出来的可靠地,青少年精干力量组成的火枪队,绕了一个小圈子,通过一个河谷,杀到了敌人指挥部后面。
顾得关注正在厮杀拼命的部下,顺子压抑着紧张和担心,挥手命令部下下马,挂好战刀,摘下弓弩和火枪,向山坡上攀爬而上。好在对方太过放肆,根本没有部署严密的防卫,尤其是山坡后面的一片树木杂草之中,根本没设置明暗哨,为顺子的偷袭提供了便利,当上了坡地,偷偷探出头来,看着正在拼杀的数万大军,顺子心底流血,因为自己兵马大约是对方一半,一旦混战必然吃亏,因此咬牙发狠,挥手之后,躬身窜出了树林,扑上了几十米之外的敌人指挥官。
一阵慌乱,敌人指挥所数名首领,上百名卫队总有人特别警觉,千人的动静再怎么隐瞒,也会发出声响,终于被外为敌军卫队发现了敌情,叫喊着,举起武器杀了过来。
“第一队,顺序开火!”顺子带队,冲在了最前面,为了尽量避免一起敌人主力过早发现自己企图,所以首先把强弓硬弩放在了前两队,一阵弓弦蹦蹦声过后,十几名勇敢杀过来的敌人卫队士兵扑倒在地上。两轮弩箭过后,已经有半数敌兵被解决。对方首领发觉不妙,急忙呼喊一声,顾不得为对为自己卖命,抢过一匹战马,翻身而上,向着山坡下面逃跑而去。
“想跑,没门!”此时的顺子可是恨得红了眼,顾不得掩盖,顺手举起自己的火枪,对着马上的敌人首领,毫不客气地开了一枪。伴随沉闷的枪声,那首领后背一蓬血花飞舞,人也随之一头栽倒了马下,显然是被打死了。
“马上后撤,向对面中军位置发信号!”看着已经失去了队形,逐渐陷入混战的队伍,顺子果断的下达了命令,目的是震慑敌军,减少自己的损失。
“通、通!”两声巨响在山坡上炸开,顿时一阵火焰伴着黑烟冒了起来。这边刚刚退出敌军指挥部山包顶端,山包就遭到了毁灭性打击,顺子他们冒险躲在后面的树林里,将身体紧紧贴在地面上,直到火势蔓延过来,这才慌忙向后跑去。
还真够灵验,伴随着大炮声响,搏杀的双方不由自主停止了动作,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两个方向:后面火炮打响的位置,前面火光浓烟升腾的山坡上。
“兄弟们,敌人的首脑被我们的大炮炸死了,杀啊!”雷子他们几声高喊,一下子引发了两种不同结果:敌兵马上陷入混乱,有的震惊之后举手缴械投降,有的择路往远处逃跑,搏杀双方的优劣形势马上发生了戏剧性扭转。
顺子没顾忌主战场形势,因为按照事先安排,如果敌人主力继续顽抗,就向搏杀的主战场外围开它几炮,继续给敌人以震慑,直到敌人停止抵抗为止。而自己现在正率领千名精锐,贴着主战场一侧,杀回到后卫部队固守的河边去,支援扎哈布他们,因为那里才是最薄弱的所在,还关系到附近隐藏着的后勤辎重大队,不可有失的。
很快冲到了河谷里面,与自己预料的局势差不多,敌人上万兵马几个冲锋之后,终于冲垮了扎哈布他们薄弱的防线,双方在河道边上好一顿厮杀。让顺子惊讶的是,突然一队二三百人的武装,手持长弓短弩出现在河道一侧的坡地上,很是稳健的对着敌人头目展开了定点绞杀,只过了不到几分钟时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