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阮丹晨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忘拿驾照了,估计就是他故意丢在餐桌上,让她过来看他生日的。
真是的,想过生日直接跟她说不就行了!
阮丹晨回到车上,把驾照交还给他,齐承霖也是酷酷的收回来,什么也没说。可是看着他放驾照的动作,阮丹晨总觉得他动作间有那么点儿挺可怜,挺惹人疼的感觉。
反正本来也要给他过生日的,阮丹晨便开口,“你是这个月生日啊?”
齐承霖回头,还一副惊讶的样子,挑眉问:“你怎么知道?”
还装!
阮丹晨无语了一会儿,才说:“你驾照上写着呢,我刚才看到了。”
齐承霖这才“嗯”了一声,回过头去开车。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刚才齐承霖回头的时候,她好像瞥见他嘴角勾了勾,表情虽然依然是淡淡的,但好像就是高兴地不得了。
阮丹晨接过小家伙手里的三明治,一边啃着一边拿出手机,看了眼日历,“22号正好是周日,老宅也没聚会,在家给你过生日吧。”
隐隐的,又听到齐承霖“嗯”了一声。
因为进稷下学府读书的都是些家族子弟,每天车接车送的。稷下学府当初建成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在学校旁边专门留了一块地作为停车场。
齐承霖把车停进停车场,便下车,和阮丹晨一起送齐佑宣去学校门口。校内除非是有活动,或者是家长参观日,否则家长是不能进去的。
他们在路上,就看到不少新入学的小不点,都穿着中山装,女生穿着民国时期女校的那种蓝上衣黑裙子,由家长或者是自家的保姆牵着送进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