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我跟余淡天离婚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我拼了命挣钱,我从服务员做到今天的主管,我每个月的工资,大多数都寄回去给乃子了,可乃子就像个无底洞,总是打电话来跟我说孩子生病,需要钱买药打针,虽然我知道有些是假的,可我每一次都心软把所剩无几的钱寄回去。
我除了买了一个两百多块的手机给自己以外,连衣服都舍不得给自己买。
小藻总是逼着我对自己好点,我想,如果不是她一直陪着我身边,我或许根本做不到对自己好,小藻也交男朋友了,叫任焰,是个买酒的老板,生意做的挺大的,人也很不错,唯一的确定就是太大男子主义,不过我还蛮喜欢这样的男人,至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我是个选择恐惧症的人,面对大小事都会犹豫不决,虽然我的性格很直爽,可这个坏毛病我却一直改不了。
这天,我跟小藻提前下班,她跟我说:“我们先回去洗澡,一会儿任焰来接我们去吃一个山庄吃野味。”我跟小藻先走自己租房子住,费用我们一人一半,我俩都是直性子,所以从来不会再这方面有什么争分。
小藻先洗,等她洗完了我才洗,我刚洗完出来,就看到小藻跟任焰坐在客厅,任焰比小藻大五岁,比我大三岁多,他戴着一个银色边框的研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很斯文,可实际上错了,以上是我刚认识他的感觉,后来慢慢熟悉了,才知道其实他是个连吃青菜都喜欢自己做主的男人。
任焰把我们带到一个叫绿园山庄的地方,他边开车边说:“这个山庄的野味是出了名的好吃,比你们黑马的还要好吃。”任焰是黑马的常客,因为他跟黑马有业务上的往来,所以跟老板也很熟悉,他跟小藻算得上是日久生情,刚开始小藻担心像他这种的男人,会跟李翼呈一样结了婚的,也许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故吧!
相处差不多半年了,小藻才接受了他的爱意。
任焰说完,小藻翘起嘴巴,极其护短的说:“我们黑马的野外才是最出名的,你看看这个山庄,不就是风景好点而已嘛,有黑马出名吗?你就知道吹!”任焰虽然很大男子主义,可对小藻非常好,他的好不是纵容你为所欲为,而是允许你在他面前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可以,但如果走偏了做错了他也是不会睁眼过去当没看到的。
小藻的话说完,任焰笑着说:“你俩在黑马工作就真把哪里当做家了,其实下班了不需要事事都为黑马着想,如果你们离开了黑马,黑马的老板跟其他领导也不会对你们像现在这样了的,所以不需要做的这么护短。”
我跟小藻对黑马真的是很尽心尽责,可听到任焰这么说了,我心里仔细想想,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毕竟他进入社会要比我跟小藻时间长,而且见过的市面比我们要大的多。
他的话说完,小藻很不高兴的说:“行了,别说了,我们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啊?不是带我们来吃饭吗?吃饭就说点吃饭的事儿吧!”
“看吧,我说实话你又不爱听了,你这脑子就跟小孩子似得。”任焰回头看了一眼我跟小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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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庄,我们来到一个叫翠绿的包厢,然后任焰叫服务员过来点了菜,我以外就我们仨个,可过了一会儿,包厢就进来了两个男人,我以外他俩是走错了,然后其中有一个我还挺面熟的,我想应该是去过黑马吃饭的客人吧!
任焰看到那两个人进来了,赶紧站起身对他们说:“快坐,就等你俩了。”然后对一旁服务员说:“行了,可以上菜了,尽量快点!”
服务员出去后,任焰就对我跟小藻介绍道:“这个是南哥,跟我一起做酒生意的。”他指着跟他一样戴眼镜的男人说道,然后又指着另一个我感觉有些面熟的男人说:“这位薛哥,是-做投资的。”
然后我跟小藻从那两个男人点了点头,任焰又把我跟小藻介绍给他们认识了一下,吃饭期间,他们三个男人偶尔会说容州本地话,简单的我可以听得懂,但大多数都是听不懂的,我们吃过饭后,就在包厢里聊了一下天。
那个叫薛哥的男人问我:“桑葚,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被他这么一问,我整个人一愣,我仔细看了看他,心里仔细回忆着,我们是不是真的在哪里见过啊?可我的印象中好像没有啊?如果真的是见过的话,那就真的是在黑马见过吧!
我说:“我在黑马上班,你是不是去黑马吃过饭?”
“我出差半年了,最近才回来,我应该不是在黑马见过你,而是其他地方!”他很认真的说,我盯着他看了老半天,发现他眼神里面没有说谎的成分在,我对自己说,莫非我俩真的在除了黑马的其他地方见过?
不过我没在继续聊下去了,我冷漠的应了声:“噢,是吗?也许在街上碰过面吧!”自从跟余淡天的婚姻结束后,我对男人的印象就不太好,也许是我自己有恐惧感,所以才会一竿子打死一帮人把?
见我比较冷漠,他应该感觉到我不太愿意理他了,所以只是轻轻笑了笑,没有在多说什么了。
这顿饭吃的还算顺利,在山庄出来,我们就分别了,任焰送我跟小藻回了住的地方,我先上楼了,留了点单独的空间给他俩,我上楼没多久,小藻就跑上来了。
她一推门进来就问我:“桑葚,刚刚那两个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