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他的话在我脑中久久的挥之不去,我都有点弄不清这个罗子伦到底是敌是友了,他似乎表面上是站在这边那些人的角度在和我谈心。可是说话的内容却貌似是站在我的角度在为我说话,抛开他的身份不说,光讲话的内容说实话其实对我还是挺有帮助的。
也是通过他的话我终于弄清楚了唐棣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我自己来重新屡屡思路:这边那些人也是现在的那帮人中的老大可能和唐棣谈过什么,其中涉及到了以放过我为条件来要挟唐棣,应该就是这回事,要不然唐棣不可能去内地,大致内容应该是只要唐棣把内地那个可以代替我的人捉到这边来,那帮人就可以放了我,这样的解释也是最符合逻辑的。这边的这帮人多年因为政治上的一些因素不方便在内地办的事,交给一个近乎超人般的唐棣去办完全没有问题,至少我个人觉得凭唐棣的身手,去内地‘绑架’一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虽然暂时见不到唐棣,不过我也不会为他去担心了,只希望到时唐棣回来后,这边的人能不再为难他,其实到时放不放我都已经不抱希望了。
再者这个罗子伦以后我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他呢?我思来索取觉得就当他是一个‘这里的普通工作人员’来面对他,配合他的工作就行,而且他也没完全对我坦诚,关于我的秘密我相信他是一定清楚的,就算不清楚也应该知道些皮毛,可是他并没有告诉我,而是以‘他也不清楚来搪塞我。’哪怕真的如他所说的。他是到了这边后才知道我这号人物的,那他完全可以把内地那个可以代替我的人,他的相关秘密和我说下,这样我也可以通过内地那人的身上的秘密来推测出自己身上的秘密,可是罗子伦却故意避开了我这个问题,他应该是不想说,所以日后我觉得即不能和他太亲近,但是从他还是可以给我提供有利的信息上来看,我也不能故意离他太远。
罗子伦走后没多久那2个‘跟班’又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好像是去厨房倒水喝了,另外一个快速走近了我,他冷不丁的突然小声在我耳边问道:“刚才那个人是什么来头?”
他突然这个问题让我一惊,我惊的并不是问题本身。而是惊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要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是他们2个自己说的,只会把自己‘跟班’这份‘事业’给做好便行,其他的事他们是一点都不关心的,我到是觉得他们还是很聪明的,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所以从那之后有什么事我从来不询问他们。也不会把我的事告知给他们,可是今天他这样问我问题,好像有点超出了他的‘职业范围’,我惊诧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这时那个倒水的‘跟班’喝完水走了过来,问我问题的‘跟班’立刻就走开了我,貌似也是去厨房倒水喝了,看着这个身形巨大的跟班和刚才那个才喝完水回来的身形矮小但是壮实的跟班,我就觉得特好笑,很像是鹿鼎记当中的胖头陀喝瘦头陀,刚才那个问我问题的跟班我也没在意,我想估计是因为这段时间跟我在一起太过闷了吧,出于人类的好奇所以才问的吧,也许只是找找乐趣而已,我没多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又是在无聊中度过的,我都快闷疯了,不过现在只是无聊得快疯了,比之前强多了,之前因为担心唐棣的事,每天心口堵着慌,现在可不同了,无官一身轻啊,我找过那2个‘跟班’陪我打牌,他们却以一副‘我是认真工作的人’的姿态回绝了我,我的无聊一直到罗子伦的再次到来,我这种无聊才终于被打破了。
因为我知道罗子伦不会伤害我,所以我对他来是干什么‘经过时间的摧残’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抵触了,甚至更多的是希望他能快点来,至少可以给我解解闷吧,他来了后还是先让那2个‘跟班’出去了,那个块头比较大的‘跟班’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罗子伦,这个细节除了我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他们都出去后,罗子伦第一句开口便说道:“唐棣那边好像已经找到了内地那个人,估计很快便可以回这边了,放心只要我进来了,这里的监听以及监控设备全部是关闭的,关于这个事就说到这,我今天来是有正紧事要做的。”
这个罗子伦可真聪明,明知道我是最关心就是唐棣方面的信息,他却装作不经意间透露给我,这其实是一种对我‘示好’的行为,我笑笑说道:“希望真的如你所说唐棣能早点回这边吧,我相信你所说的‘正紧工作’应该是和我有关吧。”估豆反扛。
他也是笑笑但是并没有说话,我见他也有个和之前那2个人一样的公文包,他在包里翻找着什么,我估计应该是笔记本和笔,可是我看到他找出来的是一摞资料,那些资料上我看到有的是照片,有的是一整页的字,还有的是画图,因为我和他是面对面坐着的,所以我并无法看清楚到底资料上写着或者是说画着的是什么,我轻声询问他我能看看吗?他礼貌的摇摇头说不行,我本以为他跟之前那2个人不一样,呵呵~~~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只有坐他对面静静的等他,终于他在看完了他手上的一部分资料后,他突然问道我:“你是处男吗?”
我
他怎么问我这个问题啊?我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回答的,我‘床上小旋风’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我当然早就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人类都是这样,当别人问的问题超出了你的理解范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