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锋实在太过谨慎,进入树林前还给我们排了个队形,蝶跟犀利男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和宇恒紧接其后。 他和大亮在队伍的最后面,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样的队形,前面有犀利男看着,后面有他跟着,我们其他的人不管怎么样还是耍不出什么花样,炎锋刚才在队伍出发前整理他的背包时不小心把手枪给掉出来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手枪,我相信他的这个‘不小心’一定是故意的,想起到威慑我们的作用。他这样的人真的是心机算得比谁都深啊。
宇恒这时小声的和我说道:“现在听炎锋的整理队形,以及包括刚才炎锋故意掉出枪时的举动,我发现了现在这个队伍中的一些细节的问题,那就是你的那个朋友蝶,她不像是任炎锋摆布的人,可是她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吭声,我主要是跟蝶不熟,我只想问问你等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其次,那个叫大亮的从刚才下车到现在就一直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刻意的就跟我们这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不会有什么鬼吧?”
宇恒说的这2个问题我到还没有注意到,不过仔细回想刚才的细节好像确实如此,蝶那边我只能想到的是她可能有什么自己的计划,这个计划当然是现在的我们所不知道的,我也不方便问,再或者是她有种自信。觉得炎锋玩的这些花招对于她来说都没什么用,不管是那种,我对蝶那边都还是比较放心的,至于大亮我还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玩什么花花肠子,不过如果非要做个解释,我只能觉觉得站在大亮的角度看来,在这个临时的团队里他跟我们三个人不是一边的,跟炎锋他们两人更不是一边的,从某些方面来说大亮甚至是孤立的。所以他很自觉的退到了一边,我只能把我的这些想法如实的跟宇恒说了,更多我也是想不明白,宇恒听完后也只能小声嘀咕道:“希望如此吧。”
蝶和犀利男各自拿了个匕首在前面开路。我们就后面安心的跟着,炎锋几次问蝶是不是带的正确的路?为什么感觉我们走的路都不是路,蝶也没多说,只是说如果不愿意继续就回去,他也只好闭嘴,我们走的几乎都不是直线,每次蝶都会在看着某样东西的时候就让我们左转或者是右转。 t她有时是看着某颗草,有时是某颗树,再有时是某片叶子,有时是看着天空,具体是看什么我实在弄不清楚,连炎锋那种谨慎的人,把蝶看过的东西拿起来放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都没有看出什么其中的奥秘,我其实也很好奇,但是我又一次忍住了我的好奇心,我只能自己猜测她可能是通过那些植物上的某个‘标记’在认路。估土司亡。
地上的路越来越难走,之前还只是前方有分叉的树枝或者是半人高的杂草,利用蝶和犀利男的匕首还可以克服下这些阻碍物,可是到了现在地上几乎都没多少可以下脚的地方了,蝶也从之前只是原地看下只有她认识的那些树啊、等植物的‘标记’,变成现在每到一个地方她需要停下来爬上树的高处去看看,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干什么,她现在的一举一动,炎锋也没再去研究,犀利男还是在那闷着不说话,不过我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一刻也没从蝶的身上移开过,看得出来他其实对蝶还是非常戒备的,至于我们其他的人估计就炎锋一个人就可以看得住了,蝶这次再次从树上看完‘标记’下来后,她下来后说道:“今天的行程就到此为止,我们各自找地方露营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在出发。”
炎锋再次开口说道:“大小姐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里哪里有地方给我们露营?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而且现在太阳才刚落山,为什么就要停下来?我们又都不累,完全可以继续前进,至少还可以在继续走个3、4个小时。”
蝶说道:“没有太阳我就无法认清进去的路,如果继续走我们一定会迷路,迷路了就出不去了,所以现在无法继续前进,只能等明白。”她说完就爬上了一颗茂盛大树的枝干,娴熟的躺了上去,我知道她这是用行动告诉了炎锋应该怎样露营,这下炎锋没什么话说了,不过脸上还是异常的差,这也难怪,沿路上蝶就没有给过炎锋好脸色看,其实我心里也叫苦啊,我甚至有时都怀疑蝶这个娘们是不是抱着救我的幌子在想办法整我啊。
我正在想的时候犀利男已经拿起了他的匕首在地上四处砍着,没一会儿地上就砍出了一片空地,他指了指地上和我们说这里可以供我们休息,我看了看树枝上的蝶在看看犀利男,怎么我有种犀利男比蝶还靠谱的感觉啊?
现在时间连晚上7点都没到,哪里让我睡得着啊?大家各自把背包里的水和食物拿出来解决了肚子的问题,大亮找了些之前犀利男砍断的杂草树木堆在一起,然后在这堆‘杂木’的周围用土围了一个圈,好像是用作当‘隔离圈’,然后就用身是的打火机生起了火,树枝上的蝶不知道睡了没,反正她就一直没有下来过,篝火边的我们5个人就像傻逼一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人开口说话,本来我和宇恒还偶尔小声聊点什么,可是炎锋那贱b说什么不允许我们2个小声讲悄悄话,有什么话就大声的说出来,我说他娘的b啊,我和宇恒聊的都是些无油盐的小事,有必要还要大声的说出来吗?
我们5个人如果有人要去方便还不能走远,必须得在大家的‘监视’下进行着方便,这都是炎锋安排的,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