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的冷静如常却更是‘激’发了他身体某处更加强烈的野‘性’与征服‘欲’,成了爆发的一个临界点。 。
他冷哼,一切的理智顷刻间烟消云散,周身散发着犹如来自地狱撒旦的冷酷无情,搁在她腰间的长臂
松开反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仰着脸而更大程度地接受他惩罚‘性’的‘吻’。
欧清柔下意识地皱眉,褶皱着的眉宇间是她固有的倔强。
火舌灵动地游走,强硬地勾缠起她的软舌。她的鼻息间满满都是他不容拒绝的霸道,不带任何情谊的
‘吻’扫‘荡’着她的口。
倏然间,她感觉到了来自于‘唇’上的一疼,紧接着是他在她口中和着两人的唾液弥漫开了浓重的血腥味
欧清柔本是闭着的双眸顿时紧了紧,眉宇间有些微微的褶皱,她明显感觉到了从下腹涌上的那股熟悉
的恶心感,软弱无力的小手抵着他强壮的‘胸’膛,想要与之隔开距离以至于能结束这场并不缠绵的‘吻’。
可正如之前所说一般,她的推托,于他不过是绵薄。不过却也因为她终于出手拒绝,夏熙陌终是没有
再将这个‘吻’继续下去。
她伸手一推,他一松手,两人分离。
欧清柔弯着腰大口地呼吸着休息厅并不算嘈杂的空气,想要将那阵还未涌上的不适给压制下。只不过
他给予她的仅仅只有片刻的时间。
一阵头晕目眩,她很快就被再次强迫着直起身子扬着脸。
夏熙陌那张覆盖着‘阴’鸷气息的俊脸放大在她的眼前,眸件覆着一层嗜血的寒意,他攫住她下巴的力量并不算轻,满腔的怒火忽略了她脸上病态的苍白和有些微红的双眸,似乎是刻意想将她眼中的那抹倔强给消灭。
“为什么要将戒指脱下?”他冷淬的声音显得‘阴’暗,凝结在他的耳畔。
戒指!从主会场到宴会厅的途中,从他拉起她手的那一刻,当他下意识产生触碰她左手无名指的那个
位置的动作时,他便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并没有佩戴戒指,那个他求婚时套住她的铂金婚戒。
那一瞬间,所有的怒火都猛然冲上他的脑‘门’。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过不顾一切地将他们的关系公诸于
世。
无论什么理由,什么情况,这一晚,她‘精’心打扮,脱下婚戒,只身参宴……一系列的举止,他不得不
承认她还是将他‘激’怒了。
他嫉妒,疯狂地嫉妒。当隔着人群,对视而定,他看到站在她身旁的江子轩时;当他看到一众会场不
少男‘性’对着她那种狼‘性’的目光时;当他看到江子轩在欧诗宜面前为她‘挺’身时……
一切一切的嫉妒,在他触上她无名指的那一刻全部爆发。
他那么疯狂忘我地‘吻’她,是他深处嫉妒心理的作祟,更是他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
欧清柔紧抿着‘唇’瓣,毫不畏惧地接受着他‘阴’冷的眸光,依旧倔强地将透‘露’向一侧撇,躲开他略些粗暴
的动作。
会场的一处休息厅,除了个别来往的‘侍’者,宾客极少,但主场上的嘈杂依旧会传入。
她后退一步,因为一双五公分的高跟,脚掌上传来明显的疼痛也逐渐传至全身,手上的手提包被纤细
的手指紧紧抓着,就像是能给予她力量而不至于倒下的救命稻草般。
她‘胸’口的起伏很大,深吸一口气,调整着并不规律的呼吸,突然冷笑而道,“同样的问题,我能反问
吗?”
她说,同样的问题能反问吗?
夏熙陌‘挺’拔的身躯在听到这一句带着讽刺的话语后不禁僵了僵,所有的情绪凝滞在这一刻,擎在空中
的手凝住片刻后缓缓收回,垂在身侧手指不免蜷曲着。
她嘴角缓缓地扬起,刻在娇俏的容颜上愈发深沉,渐渐蔓延至整个面庞,除却那双水晶般纯净透彻的
黑眸。可似乎在这一刻这双黑眸有的也仅是这一点清澈,以往的明媚光泽在这场喧腾的宴会中被消磨
得一干二净,剩下的便只是极力隐藏着淡淡的忧伤和悲凉。
“温斯特先生。”她掀着‘唇’瓣,疏远的称呼,柔软的语气,轻唤着他。
不是催促,也并非要等他的回答。欧清柔缓缓迈开步伐,靠近他,两人隔着亲密无间的距离。
她突然抬起身侧的手臂,圈上他结实的窄腰,小小的头颅斜斜一靠,脸庞贴上他的‘胸’口,静静窝在他
的怀中,周身环绕着专属这个男人的清新。
“熙陌。”她依偎着,声线软糯,眸仁中是暗含着隐忍的悲切,“你应该会知道的,但凡我还有一丝丝的信心,就不会问这种问题……”
夏熙陌抬手搂住她,红眸低垂,眸光滟潋而缱绻,灰暗得如同岸边的礁石,孤寂而绵长。
“……对不起。”
他的声音于她似乎是致命。她嘴角微泛,阖上了双眸,就像是掩去心中暗藏的一切情绪那般。
欧清柔能够感觉到他‘胸’口强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后脑勺上覆盖着的是他的大掌,依旧温暖,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
明明是相拥的两人,却又似越走越远的‘交’流。
她闭上眼的那刻,眼前的画面充斥着那天午后空旷的商场——隔着不远的距离,她看到了他,还有他怀中的另一个她……
她选择释然和信任,却又在这一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