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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起来了起来了,来客了。
. ”大爷进了里屋,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里面传来大妈咳嗽的声音,接着大爷在边上找了一件军大衣进去了,大爷的眼神有些责备,却满怀关怀。
没过多大一会儿,大妈穿着衣服和大爷就从里屋出来了:“老头子,快去给这小两口弄点火来,这么冷的天过来,不得冻死啊。”
“大妈没事没事,我们开车过来的,里面坐着暖和了。”
“不费事的,这屋里也冷,别给你们冻着了。老头子快去,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大妈说着朝着厨房就过去了。
我正准备说些拒绝的话,却有那么一瞬间极度自私的享受这种感觉。
我转过身子望向夏沫的时候,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低着头,两只小手不停的摆弄着,我笑着抚摸着夏沫的头发:“夏沫同学,你是害羞了吗?”
夏沫慢慢的抬起头,脸颊两侧淡淡的绯红:“哪里害羞了。”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哪里都害羞了呀,你看你不自然的小手,你看你红润的小脸。”
夏沫被我说的愈发害羞了,连忙低着头,双手拽的更紧了:“我就是冷而已啦。”
“冷?”我说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来,我衣服给你穿着。”
夏沫在边上看着我“哎呀”了一声:“顾南,你肯定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找茬的。”
我看着夏沫这囧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夏沫是因为大妈的那句“小两口”而红了双脸。这么多年了,有些人有些事情,有些习惯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比如你一旦和顾南扯上关系就红的双脸,比如你的一如既往。
大爷给我们送来了取暖器,自己搬了一把椅子也坐在了我们身边,夏沫在一边将取暖器往大爷那边推了推,细致入微。
“丫头,我不冷,不冷,你们小两口烤!你们烤!”大爷的脸庞被火炉照的通红。
夏沫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她尴尬了一会儿站起了身:“大爷,你们聊,我去帮帮大妈。”夏沫说完,慌乱的逃开了。
大爷在边上咯吱咯吱的笑着:“小伙子,这姑娘不错,不错!”
不知道为何,我听着大爷的话有些开心:“是么,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想,我这个时候,看向厨房夏沫的背影,一定深情且温暖。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我想我一定是错了!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了?”大爷在一边问道。
“结婚?”我心里默默的问着自己,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我也和夏沫说过,我们约定了,毕业后我们就结婚了。
“快了。大爷,到时候结婚您一定得去。”
“去去去,我和你大妈肯定去,给你们小两口上一个大大的份子。”
我在边上听着乐了起来:“大爷要记得您说的话哟。”
“哈哈,你小子不是说过人不能忘本,男人更得新手承诺么,你大爷纯爷们,必须杠杠的。”
我和大爷相互看了看,哈哈的大笑起来。
屋外的北风肆无忌惮的呼啸着整座城,透着冰凉雾气、没有丝毫的生气。而在这座小小的屋子里,却温暖如早春,阳光肆意,你恰当好处的笑容,我也顺其自然的呵护。
我听着大爷说着过去的事情,我还记得那时候来找大爷的时候,大妈是不在的,大爷孤身一人。大爷跟我说年轻的时候喜欢玩,一辈子都是小孩子脾气,和大妈结婚结婚是因为家里的关系,在那个年代是不可忤逆的。
听大爷说大妈对自己可好了,早年养家照顾娃,后来自己在外面**输光了家里的一切,家里孩子连读的钱都没有了,大妈一人就在外面踩三轮,后来也算真正的醒悟了,懂事了,只不过那时候大妈已经带着孩子出去了,大爷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大妈接了回来。现在孩子们也都工作顺利结婚了,明年就能抱孙子了。
大爷后来告诉我,其实爱情很简单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难。在一起合适,能过好日子,在一起舒适,两人相濡以沫,就好!
大爷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我没有说话,这些所谓的道理谁都懂,我们都不在是小孩子,也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意气用事了,我想,我们的爱情,终究也会顺其自然的吧!
你来,我热烈欢迎,你走,我绝不会留!
流水也曾多愁善感,你也有情窦初开,属于我们的,你得相信,一定会来。
大妈和夏沫出来的之后,我和大爷已经将桌椅摆好了,大妈弄了许多菜,我帮着都端了几个来回。
大爷举着酒杯说了一句矫情的话,他说,为了这城市越来越远的距离,忽明忽暗的思念,渐行渐远的我们干一杯!
我没有去问大爷这是什么意思,或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
我和大爷喝酒,这次的夏沫却没有丝毫的阻拦我,连着夏沫也跟着喝了几杯啤酒。我看见夏沫佝下身子拨弄着炉子里的炭火时,她的眼睛里满含泪水。
我举起手中的杯子,和大爷碰了一个,我骄傲的昂起头,含着我的眼泪一饮而尽。
你看不见我的悲伤,我却满眼都是你的荒凉。
这是我这段时间里喝的最开心的一场酒,我的身旁坐着曾经最爱的,想过一起天荒地老的那么女孩;有着不耀眼却异常温暖的炉火;还有陈酿的老酒,还有不变得守候。
我想,这便是幸福吧!幸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