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眼睑轻微动了动,潜意识中她感觉自己还活着,在做梦。。更多 。·首·发正是基于此果果猛然坐了起来,四下张望着,看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这是一间高脚竹屋,地面都是用很粗的竹子拼凑而成。竹屋里的陈设很简单,除了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一张圆形木桌和身下躺的是一张光溜溜的竹‘床’外,整个房间里再无其它家具陈设。 木桌上有一张白碟子,碟子里堆着四五个煮熟的洋芋头,旁边是一个小碗,小碗里果果看到是用大米和小块胡萝卜煮的粥。
当果果扭身看到‘床’头这侧不远的竹墙上有扇竹窗后,双手拄着‘床’,双脚下到地面后小跑着来到竹窗边向外张望着。
她看到窗外不远的地方有一块人为开垦出来的平地,更远的地方山脉起伏,座座山上被绿郁葱葱的植被覆盖着。那块平地上此刻正有起码三四百人,穿戴者着‘迷’彩服和‘迷’彩帽列着方形队伍‘操’练着。果果一开始以为那是学校学生们的军训,但很快一个新发现就打消了她这一猜想。她看到平地四周三三两两像堆火把一样堆满了款式一样的突击步枪。那些人不时因为跑步或做‘操’喊着整齐、响亮的口号,果果能很清楚的听到那些人喊得是汉语,“难道我在解放军军营里?”果果这样想着。
果果认为他们这的人既然说汉语,按理来说和自己或多或少就应该很亲近,想到这就转身向身后的竹‘门’跑去。
在往前奔跑的时候果果明显的能感觉到脸上一阵清凉,这时她昨晚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展现出来。
想到这果果抬起一只手,想‘摸’‘摸’自己昨晚脸撞在地上磕得伤,当手抬到面前时果果看到手心手背都很干净,又看了看白嫩如雪的胳膊,好像被人擦洗过,在没有一点昨晚因为打架沾上的粘土和杂草屑。但果果还是将手掌一翻用手背轻触了一下昨晚受伤的脸颊,她感觉手背好像沾上了一些液体,赶忙低下手看,原来是一些深黄‘色’的‘药’水。她顿时觉得自己一定是遇到了好人,不但给自己上‘药’还给自己端吃的。想到这果果一脸喜悦的来到竹‘门’前,一把拉开竹‘门’后走了出去。
梁爱媛把越野车停放在一家商店‘门’口,并付给了店老板一些钱,让他帮忙看车。
老拐他们五个聚拢在一块,一手啃着梁爱媛给他们买的火‘腿’肠,一手端着一瓶饮料。
当梁爱媛从路边一家店里打听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一些这的情况跑出来后,朝前挥了一下胳膊说,“走。”
旋即他们五个就又都跟了上去。
“这的人说,掸邦军所在的营地要往前面翻越两个山头。”梁爱媛转过身对他们说。
老拐他们五个刚才在路上时,听梁爱媛把昨晚的事情给他们叙述了一遍。
“要是这的军队劫的那须‘女’理应说就不会出岔子,军队是干啥的?除暴安良保一方平安的,兴许还把那须‘女’送回去了。”老拐说完啃了一口香肠。
“老拐说的没错,”二棍接腔说,“部队的人绝对靠得住,有啥大困难都是部队顶上去。既然那须‘女’搁部队哪,咱几个也就别太担心了。说不定这的部队当初抓坏人,把那须‘女’从人贩子手里救回来,那须‘女’不知道咱住呢,就把她带着来了。”
“这的军队不同于国防军。缅甸内战打了六七十年,缅甸现在大大小懈十支民族武装和地方民兵组织。要是那个小‘女’孩真落在掸邦军手里我也不那么害怕、担心,要是别的武装冒用掸邦军的通行证,那我们要找到那个小‘女’孩无异于大海捞针。”梁爱媛扭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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