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用手指着前面不远处正在行驶的一辆越野车说:“就是那辆探险者,尾号一七,跟紧它z紧它!”
“你这是带我们仨去哪啊?”坐在前排的二棍扭过头胆怯的问梁爱媛。
“去码头!”
“去码头干什么?”老拐心有所想的问。
“您不会真的是联合国派来抓我们的警察吧?”二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慌的问。
“我是国际刑警,但不是来抓你们的。”
“那您带我仨去码头干什么?”
秦书恒平静的说,“去了就知道了。”
梁爱媛熟练的开着车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前行,两边的行人和房子以及霓虹灯飞速的透过车窗一闪而过,而后面则紧跟着一辆相同速度行驶的出租车。
“你们现在马上去码头。”路上梁爱媛打电话给所长赵岩说。
“我们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那个警察带我叔去哪啊?这不是去看守所的路,我去接过他。”厨子目不转睛的瞄着梁爱媛开的那辆越野车,自言自语的说。
开出租车的师傅看着厨子的头像鱼漂子一样左右,上下不停的扭动着,双眸紧紧的瞟着前方,感觉很是奇怪。
梁爱媛开的越野车很快由所行驶的,宽阔整洁的公路转弯驶进另一条行人和车辆相对减少的公路上。
“你带我们来码头干什么?”秦书恒一下子绷紧了神经。
汽车来到码头上面的公路后,梁爱媛推开车门,一下子蹿了出去,并大喊道,“快跟我来。”
“他带咱们来这干什么?”二棍嘀咕着和秦书恒还有老拐推开车门下了车,“是不是不审咱们就来干苦力了啊?”
“你瞎说啥?判刑的人都是上山砸石子。”老拐扭头瞥了二棍一眼说。
“快来,”梁爱媛站在很远的地方大声的对他仨吆喝道,说完梁爱媛飞似般的朝码头最里面跑去了。
这是一个中型的货运码头,占地不是很大,一旁供货船停靠的地方,堆满了大小不一的货物,和零散码放的大携装箱。整个码头上零零散散的竖着几根电线杆,上面各挂一个照明面很大的大白炽灯,被货物遮掩的地方则显得忽隐忽暗。
老拐和二棍还有秦书恒斗着胆子东张西望的走进码头,这时老拐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把头向东边堆放集装箱区域一撇,看到梁爱媛正被十几个青壮年男子围起来攻击。只见梁爱媛身手矫捷,一蹦一跳,一挥拳一伸腿不断的把其中的一些人打到在地,而那些人却没有一个能近得了他的身。
“怎么打起来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二棍嘀咕道。
老拐把两只手插进裤兜里斜着头看着,自言自语的说,“这啥架势啊,让咱们来看他斗架啊!”
那些人看到老拐和二棍还有秦书恒他仨后,从里面分离出来两个人朝他仨这边跑来,老拐他仨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痴呆呆的看着向他仨气势汹汹冲过来的那两个人。就在那两个人距离跑到老拐他仨还有二十米的地方突然停住了,继而仔细的打量着他仨,错把他仨当成和梁爱媛是一伙的了,也认为身手很厉害,就这样他们两拨人相互对视着,哪一方也不敢向前在跨一步。
其实老拐他仨见到这架势早就吓得牙齿打颤,腿打哆嗦了。
“那个你俩咋不跑呢?”老拐感觉自己的头皮此刻就像地磅的称重板一样来回抖动。
“腿早吓软了,哪还有力气,”二棍的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
“那咋弄,我的腿也软了。”老拐插进裤兜里的两只手不停的剧烈抖动着,手心里直冒汗。
就在这时老拐他们对面的那两个人,开始壮着胆子一步步的向他仨走来。
“咋能,看来跑不了了!”二棍扭过头对站在中间的老拐说。
“没事,他们就俩,咱仨呢,要打架也不是咱仨的对手。”
“谁一打一呢。”二棍最担心的是这个。
老拐当即回答道,“让他们选。”
“不能在犹豫了,左边的一个我单包了,右边那个高的归你俩了。”二棍扭回头看着那两个正向他们步步紧逼的人继续对老拐和秦书恒说,“我喊上,咱仨就一起上啊。”
越来越近,就在那两个人距离老拐他们三个还有十来米的位置时,二棍高喊一声,“上。”
喊罢老拐和二棍还有秦书恒他们三个便闭上眼,一头向前扎去。他们三人早就做好了逃跑的打算,各怀异心,全往相反的一边撒腿跑去。等他们在睁开眼时已经跑得离那两个人很远了,但还是站在一起。
“你俩咋还在着?”老拐和二棍还有秦书恒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就在他们闭着眼逃跑时,又来了两个人已经和原先的那两个人站在了一起,老拐他仨转过身看到后惊讶的自语道,“怎么又多了两个?”
几乎就在同时厨子和果果还有蕊蕊也从码头上的公路上飞奔而下,朝这边跑了过来。
“他们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