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甄斐的劝说之后。
“俺没钱给孩子治病。”这位大姐咬了咬嘴唇,眼睛恋恋不舍地看着孩子,眼泪吧嗒吧嗒滴落下来。让甄斐的心情也跟着阴郁起来,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钞票递过去,说道:“大姐,你拿着这些钱吧,名片也拿着,你不愿意去医院,去我的家里也成,我的家里经常有患者看病的。”
这位大姐迟疑了一下,仔细看了看甄斐的相貌,长得堂堂正正,眼神看人非常正直,不像是一个坏人的样子,这才接过甄斐手里的钞票,感恩戴德地说道:“大兄弟,真的是谢谢你了,我还对你有误会呢,真是对不起啊。”
“没啥,大姐,我真的有把握把你的孩子治好,今天不太方便,改天你去我的家里吧,我的家人都很善良的。”
“谢谢你,谢谢你,你是一个大好人。”这位大姐眼睛里含着泪花,让甄斐的心里很是难受。他很同情这些弱势群体,总是不遗余力地帮助这些人,但是他永远觉得做不完,太多太多的人需要帮助。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并没有抓到郭海栋犯罪的痕迹。
沪市的大街小巷实在太多了,甄斐派出去的几个弟子就像是在大海里捞针一样,根本找不到郭海栋的踪迹,而且现在的郭海栋跟以前相比多了很多的经验,只有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立刻闪人。
现在还没有人怀疑到是他做下的案子,郭海栋暂时还非常安全。
一个星期过去之后,甄斐和几个弟子都疲惫不堪,不得不聚在一起研究后继的事务。
冷筱首先反对说道:“阿斐,你是一个医生,首要责任是治病救人,除此之外,不要想着拯救社会,有人在犯罪,那是警察应该管的。”
甄斐端庄坐在一旁,沉思了一下说道:“一开始我也不想管的,但是这个人已经证实是一个法师,普通的警察根本追不上他,更加没办法下手去抓,小倩是我的弟子,她的肩上有工作责任,我就摆脱不了这个做师父的责任,不知道为什么这犯罪分子始终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我身边的某个人一样。”
乔惠子皱着眉头说道:“阿斐,你真的能断定是你身边的某个人吗?”
摇摇头,甄斐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能断定,也许我对九幽老怪想得太多,既然是九幽老怪的弟子,我当然会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了。”
温晓鸽开口说道:“师父,我赞成冷师姑的意见,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还是等一等再说吧。”
司马青羊揶揄地说道:“你们都糊涂了,咱们的眼前不是摆着一个现成的大师吗?何不问问他?”
“谁啊?”甄斐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佟瞎子啊。”司马青羊吐了吐舌头说道。
“他的卦象根本不准成,你们不要相信他了。”甄斐很不耐烦地说道。
“不,他算的卦很准的。”冷筱很认真地说道:“上一次给你的学生贺青汉算的那一卦就比较准,他算出来贺青汉有车祸,吓得贺青汉躲在医院里不出门,而且上班的时候坐的还是钟小兰开的车子,上班的时候来了一个急救地电话,正好急诊科排不开人手,贺青汉跟着救护车去了,谁能想到救护车会肇事呢?半路上救护车撞到了一辆大货车上面,贺青汉的头被撞破了,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来,佟瞎子有一些能力。”
甄斐看了看其余的众人,见到大家都在很认真地点头,不由得心一沉,说道:“你们既然那么看好佟瞎子,就让他给算一算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都累得无法睡觉了,每天只睡两个小时,上班也打不起精神来,阴阳诀的练习几乎限于停滞状态。”
众位弟子门人非常担心甄斐不同意让佟瞎子算卦,因为甄斐是一个重视实际的人,对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事儿从来都不相信的。如果不是亲眼见着了小李子是一个妖精,亲自到阴府走一趟,别人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用。
在泰国的时候,甄斐对扎刺哈不了解,这才问道于盲,求助于佟瞎子,但是佟瞎子看似神秘,也只是一个法师而已,给甄斐说的话只有建议,并不是卦辞,若不是佟瞎子传授了那个强大神奇的石阵,甄斐一定被扎刺哈给杀掉了。
因此,甄斐对佟瞎子的法术是佩服的,也是尊重的,这一种心态只是对于佟瞎子的法术敬佩,对他算的卦从来都敬而远之。
第二天一早,冷筱躲着甄斐对佟瞎子问道:“你说,阿斐为什么不相信你呢?”
翻了翻空瘪的眼皮,佟瞎子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我擅长的就是算卦问卜,无法给甄医生算卦,他当然对我不了解了,还以为我是一个招摇撞骗的人呢。”
“为什么不能给阿斐算卦啊?”冷筱对于这一点很是在意,追问道。
“他是法师,我的卦相算到了法师的头上都是模糊不清的。”
“你也给我算卦了啊,算的挺准的。”冷筱不太相信佟瞎子的话。
“我那是胡诹八扯的,准不准,我的心里清楚。”佟瞎子终于道出了真相。
冷筱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这几天,住在家里的人几乎都找佟瞎子算命,大家公认佟瞎子算命很准,连小时候上树跌下来受了伤这些小事都算出来了。
佟瞎子看到了冷筱眼神中的疑惑,他只好进一步解释道:“我算卦用的也是法术,这叫做《相术》,属于法师法术的一种,算到了某个法师的时候,这个法术不灵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