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呀,这茶可好嘞~”男女就差没伸手把茶杯塞我们嘴里了我心里直骂娘,装作笑嘻嘻的抿了一口,两人顿时笑的灿烂,转而看向鬼夜叉他们,不过后者摸了摸肚子道:“嘿嘿,肚子不好,出去解手先”
说罢,不等男女说茅厕在哪就自顾自的往帘子后走,那年轻人脸一绷:“在外头”
鬼夜叉和田文亮转而从正门离开农舍
男女的表情可不好,静静的看着我,六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就这么诡异的保持了几分钟,两人眼珠子越来越大,又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问我:“你怎么没事?”
我佯装一愣,茫然道:“没事?当然有事”旋即一摸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起来,舔了舔嘴唇:“嘿嘿嘿,不知道可不可以蹭点冷饭啥的……”
两人感觉自己被耍了,脸色涨红:“没有”
“哦”我也不生气,而是随意的问道:“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徐冰”男的道
“王岚”女的道
我恍然大悟:“你姓王,原来是做女婿的啊”王岚不解:“什么做女婿?”徐冰连忙给她打眼色,两人当着我的面窃窃私语
我心里只有一个感觉,这两个是哪来的菜鸟,能不能专业一点我这资深特务都看不下去了,冯彪和冯峰两小子估计都比他们强
这时,鬼夜叉和田文亮回来了,两人一身雪花,哈着白气到炕上取暖端起茶杯,来来回回就是不喝
男女急了,结果鬼夜叉伸了个懒腰:“还是睡,喝太多水起夜麻烦”而田文亮把茶水递给我:“年轻人多喝点,身体好”
我也不矫情,三杯茶都一股脑的喝了下去,顿时肚子暖暖的,舒服极了
两人傻眼了,见了鬼似的跳了起来,又感觉太明显,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帘子后头
我憋住笑意,忍不住道:“这两个是业余的”
鬼夜叉嘴角一弯:“脑子缺根筋,倒是不惧不过我们在后院发现了丁点血迹,沿着血迹扒开雪土,找到了老农和他媳妇的尸体”我眉头一皱,收敛笑容,沉声道:“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嘟嘟嘟……敲门声
我一个激灵,现在会是什么人来这?
门就几步远,吸了口气,过去把门微微打来一点,只见是一个满是风霜的男人,搓着手,笑呵呵道:“老乡,借个宿?”
我暗道这农舍风水忒好,今儿这么招人“人满了,你到其他家”
风霜男犹豫了一下,塞过来一张皱巴巴的人民币:“呵呵,方便一下”
我嘴角一弯,把人民币按了回去:“什么东西,大山里谁用这破烂玩意,没人要的,银元才是硬通货我不骗你,不害你,这里不好,别处去”
风霜男悻悻的走了
关门回到炕上,凝重道:“外地人越来越多了不太平”
那对男女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出来我们终于等不住了,掏出家伙,把布帘子一掀,只见两人七窍流血的倒在灶头旁而后门半掩着,“有人?”我冲出屋外,只见忽然下大的雪花覆盖了一切痕迹,哪里有人离开过的踪迹
鬼夜叉给两人进行了检查,几乎确定是中毒而死手里各有一小叠打开纸包,残余着白色的粉末
“自杀?”
“不像,倒是有人逼他们死”
田文亮问我:“刚刚敲门的外地人呢?”
我一回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对男女进到帘子后面的时候,那个风霜男来了,时间未免太巧了说是吸引我们注意有可能“朝最近的一家农舍去了”
我们一开门,只见其他农舍瞬间亮起了灯火,狗吠声传来,鬼夜叉脸色一变:“这地方不能呆了”
我们立马动身,冒着飞雪连夜上山
按理说这天气不该下雪的,结果让我们碰上了一步一个深陷,逐步来到白天时候的山路没想到绕了一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待走了差不多,找到一处山洞躲避严寒说是山洞,也就四五米的深度就封死了没有干柴自然不能生火,我掏出从老农家拿的旱烟袋,嘬的通亮,三个人围着一个萤火虫大的火点取暖
熬了一个多小时,蹲的我根本站不起来
噗噗……噗……沉重的脚步声从风雪中传来我一惊,这么沉的步子,吨位少说有半吨屏息静气,隐隐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在风雪中缓缓的移动浑身覆盖厚重的毛,在冰天雪地格外扎眼,一个词不禁从脑海里出现,雪怪至于为什么雪怪是色的,可能是变异的,反正没有人见过,谁知道呢
用雪把烟头熄灭,朝洞的深处躲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谁想到在大山边缘就遇见了这种传说中的怪物一动不动,就等着它自己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噗一声大响,顿时臭气熏天,田文亮好死不活的这节骨眼上放屁了只见那雪怪忽然转变方向,朝我们走来我恨不得给田文亮屁股上一脚
“艹,把它引来了”我砸舌,当然不敢和这大块头去争,三个人很快离开山洞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刚刚跑出去几步,只见前面赫然出现两个人影,慢慢的朝这里靠近
“什么人?”我们一下子警觉了起来不过雪怪越来越近,我们不愿意再惹来不明敌友的人来“走,愣着干嘛”田文亮拉我,我停了下来,紧紧盯着其中一个稍矮的人影,不难辨认是个女人,想到怎么这么熟悉
砰一声枪响
“不准跑”一个男人大喊
我们撒腿就跑,这时子弹直接打在我们脚前三米处,溅起一道雪花,鬼夜叉翻身一滚,顺势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