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英对女儿除了砸钱就是砸钱,在她眼里,有钱就是幸福,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她从不不拘管女儿,她要让女儿过得肆无忌惮,弥补自己少年时期的不足。
女孩子要矜持自珍自重的话,压根不会说,不过,就算说了,谢莫忧也不会听。
谢莫忧从小便野性难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不把自己当女孩子看,也不会觉得和男孩子玩儿摸摸亲亲自己会吃亏。
这是徐凤英给她最大限度的自由造成的。
谢莫忧伸手从卫旒裤缝里进去,花样层出不穷地给嫩鸡卫旒上课。
卫旒的黑脸很快烧成了紫红。
谢莫忧原来嘻嘻玩闹得起劲,后来,忽而心跳加速。
这天晚上谢莫忧做梦了,梦里,卫旒抓着她从十孔桥跳进河里,河水漫过头顶很难受,好在,卫旒一双滚烫的手始终抓着她不放。
后来,卫旒又抱住她,抱得很紧,箍得她呼吸不畅,离了水的鱼缺氧一般,很痛苦,又不是,体内像憋着什么似的,迫切地渴望喷薄而出。
醒来时周身汗身,裤子里粘糊糊的,谢莫忧脸*辣的,不睡了,打开视盘机看碟片。
珍藏版的,画面很清晰,看着看着,谢莫忧觉得一个人看没意思,给卫旒打电话让他过来。
三更半夜的,正常人家的孩子出不来的,不过,卫家不是正常人家,卫旒开着机车,跟饿极的猫儿闻到前方有鱼儿腥味一般,尘烟嚣嚣往阮家大宅而来。
阮绩民和徐凤英都不在家,佣人们自然不敢说什么,卫旒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卫旒还没看过这么激动人心的碟片,脸蛋儿都抖起来了,侧头看身边谢莫忧,那小脸、那睫毛、那嘴唇,怎么看怎么勾人,勾得人心里麻麻的、痒痒的。
卫旒想搂谢莫忧,又不敢,脑袋里天人交战,十分痛苦。
可怜这会儿的卫旒还很是纯洁的,太纯洁了,不知道有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谢莫忧搂着抱枕的手越来越用劲。
她倒没想卫旒怎么着她,不过,眼看着卫旒那怂包样,不由得火冒三丈。
“过来,我传授你几招。”谢莫忧口中说着,白腻腻的美腿勾住卫旒脖子。
“你要干嘛?”卫旒发抖,像要被强的良家妇男,畏畏缩缩后退。
谢莫忧被他的熊样整出一身鸡皮疙瘩,抖了抖手臂,撇嘴:“不干嘛,就是耍耍流氓,尝尝你的后-庭-花呗!”
大色胚调戏起男人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末了,眼睛一斜,茶几上有一盘香蕉,顺手扯了一根过来。
来真的么?卫旒吓得发抖,想挣扎,无奈脖子被谢莫忧小腿勾着,那柔腻的脚背磨擦着脖颈,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真是一个傻瓜。
谢莫忧暗笑,腿一缩,卫旒跌趴到她身上。
这小子这三年长开了,没出去野地里钻,皮肤变白了,眉眼fēng_liú,看起来蛮不错的,不知尝起来甜不甜?
谢莫忧露了个色迷迷的笑容,勾住卫旒脖颈,小脸凑了过去。
其实她也没经验,不过,影碟片看过不少,人又聪明,舌头伸出去,照着影碟片里男人调戏女人的样子,轻轻勾摹卫旒唇形。
卫旒脑袋里轰隆一声闷雷炸开,不远处影碟正放到火热的地方,两摊白肉从眼角闪过,卫旒当即软了,比杨贵妃还绵的软,迷迷糊糊,小绵羊一般特老实,张大嘴等着承接雨露,舌头更是万分配合,由得谢莫忧来回缠绕。
不错!孺子可教也,谢莫忧很得意,毕竟是初吻,脑袋不比卫旒清醒多少,一手勾着卫旒脖子不得空,另一只手乱钻乱摸。
她的手里抓着一根香蕉不自觉,卫旒趴在她身上,屁股朝上的,谢莫忧的香蕉戳呀戳,卫旒正美得飘飘欲-仙,突然……后面被撕开似的疼,惨叫一声从谢莫忧身上滚了下去。
那根香蕉还插-着,滚落地时脸朝上,香蕉经过地面的助力像打桩似,蹭一下往里钻。
“啊!”卫旒再次惨叫,疼得说不出话。
谢莫忧先是一愣,接着乐得眉眼都歪了。
“男子汉大丈夫的喊什么哟,挺起胸膛来,大笑三声哈哈哈。”
卫旒笑不起来,泪汪汪站起来往卫生间钻,许久后才出来,一瘸一拐闷头往外面走,轰隆隆发动机车走人。
这是生气了吗?真小气,刚才如果……这时疼的就是自己了,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他光想享乐,设身处地感受一下怎么啦?
谢莫忧很不高兴。
卫旒卧床养病一周后才能正常行走,到了学校里却发现,谢莫忧把他甩了,和学校里有名的大才子丁西平好上了。
卫旒也是有脾气的,十八-九岁的年龄,火气正旺着,面子最怕被伤,当即转身勾上学校里谢莫忧之外长得最好看的另一个女同学杨姜。
谢莫忧犟驴一样的脾气,吃软不吃硬,本来想小小地教训一下卫旒,见他和杨姜勾搭上了,暗暗冷笑,哼了哼,和丁西平真真假假溜着弯不分手了。
丁西平长得也很帅,阳光帅哥,学校篮球场上的运动健将,成绩又好,多少女生窥觑着,谢莫忧手臂里挽着他在校园里走时,一路上能收获不少眼刀子。
这感觉真不错,不过,跟和卫旒在一起比起来却无趣得多。
丁西平不敢开快车,更不会飙车,他会的篮球乒乓球等运动,谢莫忧一点兴趣没有,而且他成绩在年级名列前茅,一直是女生们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