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扬起美好的弧度,权慕天故作吃惊的问道,“老婆,你在求我吗?”
“老公,我们是生活互助小组,你帮我,我帮你,这样才能相亲相爱呀!用求字多伤感情,你说是不是?”
陆雪漫眨着晶亮的双眸,灿烂的笑容浮上嘴角,带起两个深深的酒窝。娇憨呆萌的模样十分有趣,瞬间萌翻了这个男人。
只不过,就这么答应她,未免太容易了!
“老婆,你帮过我吗?”
“当然啦!我帮你,帮你……”
咳咳……
好像真没帮他做过什么呀!
“我……我帮你吃光了你做的饭,解决掉了家里快过期的零食。我花粉过敏,还替你省掉了园丁的工资。”
扫了她一眼,权慕天淡淡说道,“这些徐大姐也能做。”
某女被打击到不行,粉嘟嘟的唇瓣噘得老高,低声说道,“我是个重伤员,你忍心把我扔进狼窝吗?”
提到自己的伤,她立刻来了精神。
“前天,我做了你的人肉盾牌,就凭我为了你这么豁的出去,今天你必须帮我!”
“玺园有滓医师,说不定到了那儿你的伤会好的更快。”
“老公,你真不帮我吗?”
大叔,你真打算见死不救吗?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权慕天挑眉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答应我三个条件。”
“三个,那么多!”
“那就算了!”耸耸肩膀,他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大叔,你这么拽真的好吗?
“你先说来听听,让我考虑一下。”
“那你还是去玺园吧。”推开她的手,权慕天抽身收拾自己的衣服。
他软硬不吃,要不要再难搞一点儿?
拒抓狂到不行,可她只能妥协。厚着脸皮把男人拉回来,笑嘻嘻的说道,“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
“第一,伤好之前不准出门。第二,伤好之前不准上网、看电视,手机也要交出来。第三,我要知道蒋斯喻为什么找你。”
第一条和第三条她还可以理解,可第二条是为什么?
这是软禁的节奏吗?
她只是撒了个善意的谎言,难道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要把她变成原始人?
大叔,你敢不敢再过分一点?
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陆雪漫皱着眉头,低声反驳,“养伤那么无聊,你这么规定会把我闷死的。”
权慕天很清楚这么做非常不人道,但是现阶段,中断她与外界的联系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揉了揉她的额头,男人望着她,目光柔软,“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当然想!”
“那就答应我!”
大叔,你这么腹黑,这么霸道,你妈知道吗?
陆雪漫被逼无奈,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原本,她以为这些条件是男人故意刁难自己,临时想出来的。可把事情经过听清楚,她这才意识到形势有多严峻。
华家为了翻盘居然颠倒是非,主动向记者爆料,实在太无耻了!
还有那些记者,他们的脑袋被驴踢了吗?
当年,她被华家领、养的时候只有五岁,却在成年之前被赶出了家门,华氏夫妇甚至断掉了她的经济来源。
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非要她拿出证据,他们才能相信华氏夫妇是对qín_shòu不如的极品吗?
她心塞到不行,胸口一起一伏,紧紧绷着嘴角,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轻轻将人捞进怀里,权慕天吻上她的额头,柔声叮嘱。
“漫漫,我会把这件事查清楚,但是在结果出来以前,你不能抛头露面,要乖乖呆在家里,听见了吗?”
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是谁做的,还需要查吗?
闷哼了一声,她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嘟着嘴说道,“除了华家还有谁会这么无耻!”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办多了。”
华宥年不傻,他很清楚这么做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激怒权慕天。
所以,一定有人故意放出假消息,想让权氏把华家赶尽杀绝。只要华氏集团一破产,权氏也会名誉扫地。
到时候,陆雪漫就成了整个家族的罪人,她怎么有脸在海都继续呆下去?
这一招一石二鸟,真的好狠毒!
她越想越郁闷,沮丧到不行,“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捏了捏她肉呼呼的脸蛋儿,权慕天耐心解释道。
“树大招风,权氏朋友多,敌人也不少。这种事每年都有,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把你当成了借口,可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你。所以,你不需要自责。”
他说的认真,可小女人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真的?”
“如果是你的错,外公会放过你吗?”
也对!
难怪外公一进门就把他骂了一顿,原来是因为这个。
“走,我给你上药。”
那个血泡越变越难看,连她自己看了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还是别给他添堵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相比外面的事情,权慕天更担心她的伤。
万一恢复的不好留下疤,不止影响她穿衣打扮。以后,每次看见那道疤,两个人心里都会不舒服。
不由分说,他打横将人抱起来,快步走进卧室,轻轻把人放在了躺椅上。
陆雪漫穿着对襟的家居服,里面只穿了一件吊带衫,并没有穿内衣。她抽开衣带,急忙拉过毯子遮住胸口。
男人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