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挑眉望向电梯的控制面板,果然没有一个按钮是亮的。
陆雪漫,你真是笨的惊天动地!
呜呜呜呜……谁也别拦着我,我要上天台!
沮丧的垂着脑袋,她手指绞着病号服,转眼间就把衣角拧成了麻花儿。
看着她娇憨呆萌的样子,男人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微凉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颌,魅惑的气息扑面而来。
“凭你的智商好像不足以弥补奥特曼的先天性脑残。如果你想大杀四方,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耳根一热,她红着脸问道,“请问,你在勾引我吗?”
“如果你能把这个当成表白,我会更开心的。”
他眼底泛起桃花的色泽,旖旎迷人的眸光让陆雪漫心里小鹿乱撞,小心脏狂跳个不停。
清了清嗓子,她弱弱说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不过要等我想清楚才能答复你。现在嘛……”
“现在怎么样,嗯?”
这厮的电力指数又爆表了!
我都成这样了,他肿么可能依然对我有兴趣?
这不科学!
摸了摸饿扁的肚皮,陆雪漫抬起眼帘,嘟着嘴说道,“现在我的肚子好饿,你能解决一下我的温饱问题吗?”
“必须的。”
两人手牵手回到顶楼,权慕天吩咐林聪准备午餐,便陪着她回到了套间。
顶楼与楼下的加护病房相连,鉴于重症监护室是医院的核心部门,很少有人会来到这儿。
作为医院的院长,这里原本是史密斯的专用休息室。眼下情况特殊,他就安排陆雪漫住了进来。
这样一来,既不会暴露她的真实情况,又可以保证她行动自由。
一想到司徒信让夜佩慈偷遗嘱,权慕天就感到头大。堂妹是夜家的人,也是司徒家族明媒正娶的少奶奶,决不能不明不白的被迫离婚。
更何况,明知司徒信不怀好意,他也不会让对方得逞。
可是,究竟该怎么办呢?
自从苏醒以后,陆雪漫的饭量就大得惊人,好像要把昏迷七天的亏空全部补回似的。转眼间,四菜一汤就被消灭了一大半,可她依然意犹未尽。
饭菜即将被她一个人干掉,身边的男人却迟迟没动筷子。
看着他阴郁的脸色,某女用胳膊肘捅了捅了他,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啪嗒!
她碰掉了男人的筷子,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俯身去捡。
砰!哎呀!
接连的声响过去,陆雪漫被撞的眼冒金星,捂着脑袋抬起头,苦着脸哀叫个不停,“你的头是是不是石头做的?怎么那么硬?”
揉了揉额头,权慕天也被撞的不轻。其实,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练过铁头功?
可是话没出口,就开始担心她头上的伤口。
“撞儿哪儿了?我看看……”
烦躁的拍开那只爪子,她指了指右边,“不是那边,是这边啦!”
“是这儿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权慕天试探着揉了揉,却换来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是猪吗?不是那里,在后面,后面!”
巴掌大的小脸皱在一起,她闹脾气的样子与顾雅熙一模一样,连腔调都如出一辙。
“我是猪的话,那你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是只会生崽子的母猪喽?”
秒懂了他的意思,陆雪漫瞬间不淡定了,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启齿的扑上去,压在男人身上,恶狠狠的盯着他。
“我命令你,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她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怪兽,虚张声势的模样把男人逗笑了。
“你讲不讲道理?要收也是你先收,轮也轮不到我!”
好像真是这样,可那又怎么样?
把男人的脸捏成各种形状,她嘴里振振有词,“我就是这么不讲理!讲理的女人多了,你总赖着我干什么?你去找个讲理的去,去呀,去呀!”
由着她闹了一会儿,权慕天抓住她的手,轻声问道,“有没有办法既让夜佩慈拿到遗嘱,又能不被监控设备录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