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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几个字,“后天上午九点,夜氏召开董事会。..复制址访问 ”
权慕天的动作够快的!
不过,我很想亲眼看看,权氏的余孽会有什么下场!
收起手机,陆雪漫拿出一只乌鸡,从罐子里挑了一些虫草,熟门熟路的打开柜子去拿砂锅。
见她进了厨房,徐妈放心不下,急匆匆跟了进来,却被她娴熟麻利的动作惊呆了。
对上她异样的目光,陆雪漫轻声问道,“徐妈,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本来还觉得少爷让一切保持原状多此一举。看来,他是对的。”系上围裙,徐妈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帮忙。
本来不觉得,经她这么一提醒,某女恍觉所有的一切都保持着六年前的模样,连主卧室床头柜里的体温计都没挪地方。
这厮果然是个偏执狂!
挑了几样清口的时令蔬菜,徐妈边摘菜边问道,“少奶奶,我冒昧的问一句,当年那对龙凤胎是不是保住了?”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她笑着感叹道,“难怪老老爷会在苏黎世住那么久,原来是为了孙子和孙女。”
微微一笑,陆雪漫正准备说点儿什么,客厅里却传来肉墩儿极不友好的叫声。
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有客人来了?
用围裙擦了擦手,她小跑着迎出来。当看到两名身着深蓝色制服的法官,她顿时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该不会是来送传票的吧?
一男一女锐利的目光迅速在屋里扫了一圈儿,级别稍高一些的男子开了口,“请问这里是权慕天先生的家吗?”
“请问您二位是……”
“我们是海都法院的,是来送传票的。”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他照本宣科的一字一顿道,“权慕天涉嫌商业欺诈和操纵股价非法牟取暴利,从传票送达即日起冻结其名下所有财产和物业。”
纳尼!?
如果是为了华氏、洛氏和汪氏集团破产的事情,也不至于冻结所有财产。
更何况,那时候权慕天只是权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即使要追击责任,也该有权氏集团负责,为什么要他做替罪羊?
接过传票,她从头至尾仔仔细细看了三遍,发现被提起公诉的自然人只有权慕天一个。
尽管上面提及了权震霆,可鉴于第一嫌疑人已经死亡,且权氏集团已经被夜氏收购,因此不对其免于诉讼。
传票的意思很清楚,事发当时,权慕天是权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权氏被兼并以后,他摇身一变成了夜氏集团的董事长。从头至尾,该受惩罚的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简直荒唐!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根据资料显示,权慕天与陆雪漫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婚。
莫非这个带着两个拖油瓶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
他的口味果然怪异!
“请问权慕天先生在家吗?”
某女一个眼刀弟弟和肉墩儿拽到了一旁。
“他不在!”清了清嗓子,陆雪漫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前阵子他出国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的手机打不通,怎么样才能联系到他?”
看来,权氏兄弟联合股东企图把他提出董事会只不过引他回国的烟-雾-弹,而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把他送上法庭。
实际上,他们根本不关心庭审结果。
一旦夜氏和权慕天的资产被法院冻结,除非宣判,否则夜氏集团将陷入全面瘫痪。
什么海外项目、什么资金运作,统统无从谈起!
这一招真的好狠!
“过几天,夜氏集团会召开董事会。作为董事长,他自然要出席。所以,您可以把传票交给我,由我转交。”
按照惯例,从法院立案侦查到检方提起公诉,至少需要一个月。
这就意味着,在权慕天去来苏黎世之前,权氏兄弟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你是他什么人?”
看了看富丽堂皇的陈设,陆雪漫说的意味深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是这里的女主人。”
“那真是太遗憾了,恐怕你们不会在这儿住太久。”
从对方的态度不难看出,他是站在权氏兄弟那一边的。
如果他是主审法官,官司就输定了!
“从庭审、宣判到执行至少要耗费两个月,甚至更长。只要不是终审,这里依然属于权慕天。”
如果换作别的女人,听说法院的人来送传票,第一反应便是怕。她却从容不迫,没有半点儿惊慌。
“我觉得你很眼熟,请问你是?”
“顾湘湘。”
原来她就是盛昌集团的董事长,权慕天的前妻。
这时候还能心甘情愿的与前夫站在一起,是该说他们情比金坚,还是的该说她缺心眼呢?
“在下梁栋,海都中院五厅主审法官。”
他就是冯锦添的高足,放着年收入百万的律师不当,跑去做法官的那个梁栋!
这个人了解权慕天的一切,对冯锦添盗巳缰刚疲让这样的人做主审法官可见权氏兄弟在背地里做了多少功课!
“久仰。”
“顾女士,请在这里签个字并留下联系方式。三天之后,我的助手文丽会与您联系,确认传票是否已经转交给权慕天本人。”
“好。”利落的写下名字和手机号码,陆雪漫随即吩咐道,“徐妈,送客。”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