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十六岁开始整容,到目前为止你记得做过多少次整形手术吗?每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你难道一点儿都不觉得心慌吗?”
整容怎么了?
我有钱,我骄傲!
不屑的横了她一眼,谢雅婷冷冷反问,“我为什么要心慌?”
“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到不一样的自己。如果换做是我,还以为自己中邪了。就算打死我,也不舍得在自己脸上动刀子。你倒是说说看,你我谁更狠一点儿?”
摸着下巴想想了想,陈实觉得陆雪漫说的很有道理,抢在另一只前面说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你今天专门负责拆台的吗?
气得脸色苍白,她恶狠狠的看着陈实,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再说一遍怎么够?再说一百遍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凶什么凶?德行!
“采访一下,你整容整的这么频繁,你老公接受的了吗?你整容之前,考虑过他或许会认不出你吗?”
默默给老同学点了个赞,陆雪漫得意洋洋的看着对面的女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们两个人两张嘴,我说不过你们,走还不行吗?
如果说这些年谢雅婷有什么长进的话,就是知难而退,不会一味地的死磕到底。
从前有权氏集团站在她背后,权震霆死后,权家无论在收入、社会地位,还是生活质量上,都下降了不止一个段位。
只要一想到以前风风光光的日子,她就恨毒了权慕天。
遗憾的是,她除了满腔的恨意,什么也做不了。
尽管决定撤退,可她也不想走的灰头土脸,打定主意从陈实这里扳回一局。
“陈实,你好歹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还跟别的女人走的这么近,那就不怕老婆吃醋的吗?”
伸手揽住陆雪漫的肩膀,他对着诊室里的帅哥热情的挥了挥手,“hney,你介意吗?”
噗……
他的老婆居然是个男人!?
三观被瞬间刷新,谢雅婷整个人全都不好了。
“你们在哪儿注册的?”看了看玻璃隔断里的小帅哥,又看了看陈实,某女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法兰西喽!”
甩开老同学的爪子,她板着脸质问道,“法国离苏黎世很远吗?去了我的地盘,居然都不给我送喜糖,友尽了是不是?”
“我们顺便去了直布罗陀度蜜月,时间比较赶,就没去看你,下次……”
结一次婚还嫌不够,你打算结几次?
“你还想有下次!?”
知道她误会了,陈实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下次度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你。”
“这还差不多。”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陆雪漫低声说道,“他确实蛮帅的。”
“我选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瞧他那副幸福的样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啊有木有?
两人一狗边说边走,全然把谢雅婷当成了空气。
被无情的忽视让她恨得牙根痒痒,气怒气冲冲的走出宠物店,看到停在路边的限量版英菲尼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陆雪漫啊陆雪漫,咱们都这么熟了,我就帮你重新装修一下。
打开车门,她转动方向盘,把车子停在距离英菲尼迪大约十米的地方,开足马力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英菲尼迪的后备箱凹进去一个西瓜大小的坑儿。
做到这一步,她还嫌不够。
两车交错之际,故意放慢车速,贴着英菲尼迪擦了过去,在车子左边留下了一道半尺宽的划痕。
事情发生的时候,大周正坐在驾驶位上打盹儿,却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惊醒。
等他搞清楚出状况,玫红色兰博基尼疯了似的迅速倒车,他想掉头避开,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头灯被撞的粉碎。
这丫的谁呀?
居然敢撞少爷的车?他知道这辆车值多少钱吗?
此刻,陆雪漫也听见了动静,透过玻璃向外张望,却发现谢雅婷降下车窗对着她做了个f、u、、k的手势。
不仅如此,路边的座驾被撞的狼狈不堪,此情此景令她顿时炸毛,一个箭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