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吗?”
白启掂了掂手里的两块令牌,看着一脸惊疑的門天说道,
門天虽然不知道白启要做什么,但看着白启掂起来的两块令牌,其中的虎令門天还是认识的,至于另一块令牌,他也有些眼熟,不过,这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門天知道张道的虎令,绝对不是这样的,既然不是张道的,哪会是谁的?
“我不管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这次的罪行你休想逃掉!”
凭感觉,門天知道白启从門天身上搜出来的两块令牌,肯定是和这次攻城有关,但門天又不是傻子,只要一口咬定,是白起栽赃嫁祸,那么,白启的死罪绝对逃脱不了,
“哈哈哈…说你是一个小人,一点也没错怪你,我手里的两块令牌,一块是虎令,一块是帝令,但我手里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下的手中?”
白启一脸讥笑的看着門天,他怎么会不知道,門天是想反咬自己一口,可惜,计谋是个绝计,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张道是当着十一万大军的面,睁眼说瞎话,扣留了自己的两块令牌,这也就注定了,門天的计划没开始,就要失败的结果,
“难道你不知道,还有一句话,叫做栽赃嫁祸吗?”
門天冷笑的看着白启,心中暗暗想到,让你在嚣张一会,过后,便让你们全家团聚,
“哦,我还真知道这句话,不过,你先看看这两块令牌是不是真的?”
白启说了一句令門天莫名其妙的话后,就把手中的两块令牌扔给了門天。
以为白启要暗算自己,門天并没有接白启扔来的令牌,毕竟。白启恨他,用血海深仇都不为过。这让門天不得不防,
“你去把令牌捡过来”
看着令牌掉在地上,并没有什么事,門天脸更是沉了,
“門天将军,是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才如此的防备我,你放心。很快你就不会有这个担心了”
双眼冷漠的看着門天,白启身上出现了浓烈的杀气,在正午如此炎热的时候,都令身边的人,好像置身冬天,而知道白启事情的司马无伤他们,觉得白启有这样的反应,很是正常,
毕竟,换做任何人。被灭族了,绝对会和白启一样,除非这个人。是一个冷血的人!
門天假装没有听见白启的话,专心的看着士兵捡来的两块令牌,作为天龙帝国的令牌,都是一种罕见的稀有物质制成,令牌中还有几种非常独特的禁止,所以非常好认,
“两块令牌都是真的,不过,这和你攻打守疆城并没有关系。你依然逃脱不了帝国的制裁!”
虽然不知道白启打的什么算盘,但門天知道。都不是什么好算盘,所以说完。門天就把手中烫手的令牌,丢还给了白启,
“呵呵,既然是真的,那就好说了,我们大军在来西门后,要进城,还把令牌交给他查看,你手下说我令牌是假的,然后装进自己衣服中,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虎令,我会想想其他办法,但其中毕竟有帝王交给我的帝令,这怎么可以,所以,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了”
白启眼睛闪烁的说道,心中却是把門天当作跳梁小丑,因为等下,他就真要做小丑了,
“话说的真好听,但本将军怎么觉得,你是栽赃嫁祸我的手下”
門天怎么会承认手下犯的错呢,只要一口咬死,那么死的将会是将军和自己,眼中的心头大患,
“啪啪啪”
“说的好,我现在怀疑,这件事,是你門天将军指使他这么做的,毕竟一位将军,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帝国的令牌,更何况,他在十几万大军眼中,敢于这么做,没有人撑腰,绝对没有这个胆量的!”
白启要的就是門天这句话,心中也想到,狐狸终究逃不过,猎人的手心,
“如果真如白启将军所说,那么白启将军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是我们做错了,事后,我一定向帝王亲自认罪,至于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交由我亲自处理,启将军你看怎样?”
该死,这个混蛋,怎么这么蠢,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这么做,这不是找死吗?现在把自己都拉下水了,真是该死,一瞬间,門天脑袋中把事情的关键理了一遍,本来他还以为是白起炸自己,但看着被堵住嘴巴,眼神闪躲的张道,門天心中知道,白启说的,可能是事实了,
“好,我倒要看看,門天将军是怎么处理的?”
知道这件事,不能拿門天怎么样,白启在羞于了門天一顿后,只有再想它法,而把张道交给門天处置,一个不好,将会是門天最大的一个隐患,
“来人,把門天将军的手下,拖过去,还给門天将军”
“是,将军”
黄埔天星和叶无痕对视了一眼,彻底贯彻白启的命令,把张道像死狗一样的拖到門天的面前,然后返回到白启身边,接着看戏,
“本将军管理不严,导致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門天愧对帝王,愧对这次白白伤亡的将士”
故作伤心的門天,一番沉痛的表演后,看着地上的张道,继续说道:
“张道,你跟随本将军有十年了,这次犯下如此弥天大祸,本将军实在无力救你,这次你走了,我会让人安顿好你的妻儿,你还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可以说出来,如果本将军力所能及,会帮你完成!”
把堵住张道嘴中的衣物,拿了出来,門天一脸沉重的说道,毕竟是一开始就跟随自己的手下,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