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娴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听着也未免太科幻了,我就是再没节操也不能吐成那样吧,多丢人啊!不对不对,我拍拍脑门,扯远了,目前的关键点还是那两个小时里我和封娴到底干了什么?
“之后你就没问问这事靠谱不?”
“问了,你当我是你布小旅吗,你大大咧咧的不代表我也会,要是谁都跟你一样不长心眼,估计每年被拐卖的人数就海了去了。”刁晨每次一骂我都会忍不住在贬低我的同时抬高一下他自己,我就说我怎么就那么好给人垫底,原来恶根在这呢!他从小就跟我来这套,就好像猫的妈妈打墟诉它你长大了就得抓老鼠,于是猫长大后便以杀尽世间老鼠为己任。道理具体到我,打小刁晨就把我放在垫底的位置上,等我三观形成之后我便有意无意以给世界垫底为己任。
我总结了一件事,刁晨这货太坏了!
等等,我还有三观吗?
算了算了,这会儿就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最近我怎么那么爱跑题?估摸着是受刺激太多,加上又喝了酒,内分泌紊乱也未可知。
“你难道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一定觉得我像极了过去的录音带,一洗就什么都没了。.
我前思后想,想了又想,实话说:“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记得我不省人事之前的的确确吐了,而且是吐在她车里的,你后来找她的时候看见了没?她还不会事后叫我赔吧?天呐,那可是真皮座椅来着!她要是瞅着我的皮还行拒拿好了!”
“不是,你等会儿。”刁晨好像反应到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摆出个否定的表情,然后我似乎看见一道灵光在他头顶乍现,他立马起身心急火燎奔进卧室,随即吼了一句:“布小旅!”
我正乐着呢,他拎着裤子出来,嫌弃的把裤子随手扔地上,问我:“你怎么那么不讲究?”
我一看裤子上屁股蛋那一圈果真有些不堪入目的痕迹,我仰头理所当然地说:“看吧,我就说我记得吐在她车上了,你也是换衣服的时候也不好好看看,坐下去的时候也没觉出不对,这能赖我?”
他气不打一处来:“之前是太着急了,没看就坐进去了,之后还以为是你身上的味道就没在意,我真是倒霉到家了!”
“我又没叫你来接!”我小声抱怨,不带什么屎盆子都扣我头上的,再者你和封娴吵架又不是我让你去吵的,赖得着我么?
他看着我半天气红了脸,最后竟然反问我一句:“布小旅,你能让人省点心吗?”
“得了得了,不就是条裤子吗,我回头帮你洗了还不成?大晚上没事挑事,有劲没劲?”我一口气说完埋头喝汤,他定定看着我,像是在酝酿什么,管他呢,我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小旅。”他缓和了语气,慢悠悠地说:“你这样我很心疼。”
“噗……”我又噗了,不过这次不是笑,你们看看我这省略号就知道我噗的汤有多远,没错,半只荷包蛋还在刁晨脸上挂着呢!